第76章 女汉子的缠绵让我心惊肉跳
“晓云,你怎么没走啊?”
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躺下的时候,暴晓云说坐一会儿就走的。
“我回去一个人也没意思,就坐在凳子上看着你睡觉,后来趴在桌上,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黑暗中,看着那张笑呵呵的大脸,我甚至有些怀疑,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走。
她要在我在留宿,这怎么行呢,我干咳一声,对她说:
“晓云,鬼魂走了,我送你回家吧!”
暴晓云闻听一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悦地盯着我问:“你要赶我走啊?”
我既无语又无奈,想着暴晓云刚消气,就想着来给我送饭,可不能再惹他生气。
“我就是觉得吧,咱俩睡在一张床上,不太方便……”我苦笑着解释。
“有啥不方便的呀!”暴晓云快人快语,一下趴到床上,抱着枕头委屈地说:
“我不走,刚才被鬼魂吓到了,我一个害怕,睡不着觉。”
我愁得扶额,看样子,她今天是不想走了。
怎么办?我总不能强制把她推出去啊!
想了想,只得无奈地说:“那好吧!你睡在床上,我趴在桌子上对付一宿。”
我摸黑刚要起身,又被她一拉住。
“你不能走,我一个躺在床上也害怕。”她的胳膊力气很大,抓得我有些疼。
我苦笑着,估计比哭还难看,就想吓唬她一下。
“跟我在一个被窝睡觉,就不怕我一时冲动,对你做点什么呀?”
这句话刚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感觉自己真是太愚蠢了。
暴晓云怎么会害怕呢?她赖着不走,不就是渴望我对她做点什么吗?
现在看起来,好像成了我主动诱惑她。
我懊悔不已,恨不能狠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可惜为时已晚。
暴晓云满心欢喜,丝毫也不藏着掖着,红着脸发出喃喃的声音。
“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好了……”
自己说出的话,只能接受结果,但我不喜欢她,不想跟她发生肌肤之亲。
躺在一个被窝里,我闭着眼睛,背对着暴晓云,一动都不敢动。
今晚注定是个难熬的夜晚,我心里一阵悲凉,还有些委屈。
可是暴晓云不老实,她从背后抱着我,而且还不停地蹭来蹭去。
她的身上热乎乎的,一股股热浪喷在我的后脖颈上,柔软的挤压一阵紧似一阵。
不好,大长腿也勾上来了。
我的心头一颤,身体瞬间绷紧,有种被强迫的委屈,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没有恶心的感觉,就是特别紧张,感觉不适应。
很快,冷汗就下来了,从额头上开始,很明显就能感觉到湿漉漉的。
暴晓云的这个举动,让我想起了小顽童。
在她家过夜,当我抱着她有些乏累的时候,就会转过去背对着她。
这时候,她就会在后面搂着我,蹭来蹭去的,腿也是这样不老实地勾着我。
不知不觉,小顽童清纯美丽的小模样,浮现出来,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娇小柔软的身躯,搂在怀里放肆地抒情,能给我带来酣畅淋漓的舒服感。
偏偏这时候,身后的暴晓云,又加大力度。
她就像一条蟒蛇,不停地蠕动着,缠绵得越来越近,生怕我逃走似的。
脑海中想着小顽童的我,浑身迅速燥热起来,身后挤压和一股股热浪,更是让我痒得不行。
我是个正常男人,还是精力旺盛的季节,经过暴晓云一连串的攻击,我开始迅速膨胀起来。
这让侧着身子的我,更加不敢乱动,我担心自己的反应,要是被她发现,那得有多尴尬。
暴晓云已不满足于搂抱,或许她是情不自禁,一只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抚摸。
她的手虽然不算大,却有些发硬,划过胸膛时,让我的心一阵紧似一阵。
我的身体绷得更紧,已近乎到了极限,身上也开始出汗,摸起来滑溜溜的。
可暴晓云反而摸得更来劲了。
“晓云,不要这样……”我义正词严,却发觉声音颤抖,一点力度都没有。
我想伸手去阻止她,却发现根本就做不到,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对于我的劝阻,暴晓云不管不顾,或许她正陶醉其中,根本就没有听到。
又或者是她听到了,但内心的狂热,已经让她失去了自我控制。
自从来到女人村之后,我才体会到被人强迫的感觉,其中最大的感受,就是委屈。
暴晓云的手,已不满足抚摸胸脯,开始向下延伸,一下就伸到了我的腰间。
不好,要坏事,我暗自惊叫一声,马上抬手去阻止,可还是慢了半拍。
我的身体紧绷到了极限,真不知道,这个身体结实的女汉子,下一步要对我做什么。
当然,即使她做了,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也只能被动接受。
上次被动,是在又白又胖的女邻居家里,因为喝多酒,被她趁人之危了。
如今要被第二次强行,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关键她是女汉子,这让我情何以堪?
我正在悲哀地乱想,就听到暴晓云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这是什么东西呀?”
紧接着,惊叫着坐了起来。
“不好,牛神医,你身上长了一个大瘤子,太吓人了。”
我的心猛地一揪,也跟着坐了起来。感觉五官都聚在一起,那表情一定像是生无可恋。
“我…我……”
我语无伦次,想跟她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不清楚啊!
惊慌失措中,我抱着脑袋,恨不能将整个人蒙起来。
这一刻,我尴尬得真是无地自容。
暴晓云的惊讶,其实一点都不奇怪,她从未接触过男人。
她之前对男人的概念,也仅停留在一个称呼上,男女有什么区别,她一无所知。
或许,只有和男人发生亲密关系,她才能懂得,男女之间的真正区别吧!
直率的暴晓云,误把我的尴尬当成了痛苦,同情地推了一下我的肩膀。
“牛神医,你抱着脑袋痛苦没有用,不如现在就开始推拿,我可以当你当助手。”
又来了,我双手用力地揪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