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炖肉
过年的时候秦淮茹不能回秦家村了。她让柱子一个人去送了2斤肉和10块钱，告诉他们她怀孕的消息。
秦母让柱子捎回来一只大公鸡。
然后刚出了正月，秦母就从秦家村来了。秦淮茹下班回来，看见她娘在贾家和贾张氏聊天呢。她惊喜地迎上去，“娘，你这大老远地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这几个月了？看着还挺轻快的，还没显怀啊？”
“才三个来月呢！我能吃能喝的，也没吐，挺好的！”
这时候一张娇憨可爱的女孩的笑脸从门后面露出来了，“姐，你看还有谁来了？”
“呀，京茹也来了？你这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你出落的真好看，要是在路上我就认不出你来了。”
秦淮茹脸上满是惊喜，心里却是惊吓。这该来的要来了吗？她和许大茂还会搅和在一起吗？我得严防死守啊！
“是啊，姐，我听大伯母要来看你，就跟着来了，我都没怎么逛过城里呢？”
“那你到哪里，可一定要跟紧你大伯母啊，别走丢了！听说路上还有那心眼恶毒的拐子，专门骗小姑娘！”
“知道了，姐，我不乱走。”
这么乖巧，又对京城这么向往，怪不得让许大茂一骗一个准。
秦母要在这儿住两天，秦淮茹安排她和秦京茹住雨水的房间。晚饭又让柱子做的稍微好点，豆腐白菜粉条。
秦母告诉他们再过两个星期猪就可以出栏了。他们下半年养了3头猪，准备交2头，留下1头。
她给拿来了一麻袋萝卜，还有一小袋小米，二十个鸡蛋。
她也没嘱咐秦淮茹怀孕应该注意什么，因为大家想当然觉得她应该知道。
娄晓娥也过来和秦母打招呼，还给带了几个白面馒头。她和秦京茹也见了面。秦淮茹心想你们这次见面还挺友好的的，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怎么样？
幸好秦母待了两个晚上就走了，秦淮茹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柱子先去上班了。秦淮茹想起自己空间还有不少花生米来，给秦母拿了一小袋子。从李德胜那里拿的毯子也给秦母拿上。
秦母说：“这毯子可不便宜，你们自己留着。你这样还过不过日子了？”
“柱子这儿多出一床，也不是全新的。”
“这不就是新的吗！”
她推着秦母就让她们走。给了秦京茹一面小镜子，她高高兴兴地拉着秦母就回家了。
……
四合院里的人也都知道了秦淮茹怀孕的事。这么大点地方，有点动静不出一个小时家家都就知道了。
许大茂家气氛有点紧张，两个人剑拔弩张。娄晓娥气呼呼地说：“许大茂，你别给我摆脸色！生不出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都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都说了我没问题。”
“生孩子不是你的问题，还能是我的问题？男人能生孩子吗？”
“医生说了，男人也可能有问题，我和你说了多少回了，让你也去医院检查！我和你说，明年过年别想让我再去你爸妈家过年，我不想再看你爸妈的脸色了！”
“你别生不出孩子就乱埋怨啊！我爸妈怎么了？”
“你爸妈不是甩脸子就是阴阳怪气，你看不到也听不到吗？你要不就去医院检查，要不就闭嘴！不是我的错，我不受这个气！”
大小姐在这个院子里克制低调惯了，都忘记了自己也是有脾气的。她一甩袖子，回娘家了。
留下许大茂一个人气狠狠地摔了两下门也不解恨，只能坐着生闷气。
……
两周后的周日，柱子来到秦家村。这头猪喂的壮，整整1百60多斤，秦父特意把最重的猪给留下了。因为说好了这头猪是给柱子他们养的，秦父没让别人知道。要不农村杀猪是件热闹事，很多人都要来围观的。
他请了一个杀猪的，加上他们4个男的帮忙，还有秦母他们帮着烧热水，一共忙活了1个半多小时，才把毛刮好，骨头剔出来，肉分开。
中午秦母她们用猪血，猪肉，一根大骨头做了一大锅炖菜。吃饱喝足后，给杀猪的2块钱，还有一刀肉。
柱子给秦家留下1个猪头，一个猪心，1副猪肝。那些可以炼油的各种油都留下来，又给留下一条后腿。
又给了秦父90块钱，让帮着再养一头。这一头估计过年之前就能吃上了肉了。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柱子忙了半宿。先把肥肉切成小块，铺在锅底，把火捅开，把前肘后肘的肉切成手掌大2指厚的大块，放在上面，加一碗水，盖锅焖。等水煮干，肥肉也炼出来油了，继续小火用油炸肉，他又加上一点豆油，让油多一点。直到水分彻底炸干，肉的外皮都炸的金黄了，倒上盐，放凉一点，和油一起倒入干净的坛子里，封好口。据说这样能放1年不坏。
秦淮茹趁夜黑给贾家送去一条大腿骨，一块肉。以后几个月得让易中海多照顾，也给他家送去一条大腿骨，一块肉。
柱子把五花肉炖了一锅。洗水池那里没人，内脏猪蹄洗出来，放在水里泡着。再炖一锅排骨。
厨房里再关门堵窗香味也飘出去了，有没吃饱的人半夜醒来，咬牙切齿，这是谁家这么缺德，半夜煮肉吃让人怎么能睡着？
早晨柱子悄悄给聋老太送去一碗肉。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就快乐地享受到了吃肉自由。能在这个年代把吃肉的问题给解决了，秦淮茹觉得太不容易了。
……
燕子从南方飞回来了，飞到了屋檐下，电线上。食堂的马主任在3月份退休了，杜副主任被提上去当了主任。
杨厂长力荐何雨柱做副主任，李德胜还没忘记秦淮茹呢，他自从知道秦淮茹和何雨柱结婚后，就对何雨柱也怀恨在心。
他说：“何雨柱同志的厨艺没得说，我不反对。但我们也要听取群众的意见，我们在食堂里面做一个民意调查吧！”
他胸有成竹，就何雨柱那个臭脾气，全厂闻名。刘岚也不止一次提到过食堂里的人都受过何雨柱像训孙子似的呲哒。他也不用自己出手，何雨柱肯定当不上这个食堂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