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一次春节
三十下午，她拿出来半只鸡，2斤鸡蛋还有10斤白面2瓶白酒去了一大爷家。半只鸡和2斤鸡蛋是今天晚上吃的。面和酒是给一大爷家的。毕竟一大爷是她的师傅。
她到了厨房和一大妈和面，切白菜，剁肉，忙的不亦乐乎，调了满满一大盆馅。把馅盆放到饭桌上，和贾张氏，一大爷四个人一起包。人多力量大，他们轮流着擀皮，包得也很快。
厨房空出来了，她们开始包饺子的时候。何雨柱和妹妹雨水也来了。雨水打下手，他们两个开始收拾鸡和鱼。鸡和肉炖上了，香味一阵阵飘出去。棒梗和小当也不出去玩了。他们刚才在外面和院里的小孩一起放爆仗，现在都安静地等着吃年夜饭。
桌子上摆的满满的，饺子管够。尽管肉挺少，看不大出来肉，光看见白菜了，那也是有肉有油的白菜猪肉白面饺子。一大盆鸡肉炖土豆，一大盆猪肉白菜粉条豆腐，一条鱼，一大盘鸡蛋，年夜饭还是很丰盛的。
聋老太坐在当中，大家热热闹闹地开始吃起来了。
秦淮茹嫌太挤了，就端着碗和棒梗小当跑到炕上吃。她一会下去捞碗饺子，夹碗菜，一会下去给大家倒满酒，怂恿大家多喝点。
雨水也端着碗跑到炕上。
何雨柱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秦淮茹说：“秦姐你别上炕了，坐下和我们喝酒！” 他拿过一个杯子，给满上，把酒杯递给她，她接过杯子，手不小心碰到他的，他的脸红红的，眼神慌乱又灼热地看着她。
这种眼神让她很恼火，你又不是想娶我，总是用这种含羞带怯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什么意思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看我。是馋我的身子吗？因为我是寡妇人人都觉得可以占点便宜吗？
她在他旁边坐下，起了坏心思，小腿碰了他的小腿了一下。他身子一抖，秦淮茹举起酒杯，冲着他甜甜一笑，“柱子，过年好！”
她喝了一小口，还挺辣，不过她今天想喝点，今个是大年三十，她想喝点酒。
一大爷领酒，大家齐声干杯。一大爷老生常谈，在那儿给大家说邻里要友爱，像一家人，要尊敬长辈。大家又都给聋老太敬酒，聋老太呡一小口，让别人随意。喝的正在兴头上，酒却已经快见底了。现在酒也不是能敞开喝的。粮食不够的年代，酒厂也没有粮食酿酒。
她拿起1个酒瓶，凑到何雨柱耳边，“我去偷点酒。” 她的呼吸吹到他的耳朵里，何雨柱被她弄得几乎都不能动了。
她站起来说，“没酒了，我去给瓶里灌点水，你们接着喝。”
她走到院里水池旁，打开水龙头做掩护，从空间里灌上了白酒。口罩时期刚开始的时候，消毒液酒精都买不到，她买了几桶机场白酒，一直囤着呢。
聋老太，贾张氏和一大妈不想再喝了。她给一大爷和何雨柱满上，“来，一大爷，柱子你们喝！”
她偷偷地对何雨柱说，“我偷了贾大妈藏的酒呢！”
一大爷一饮而尽，“这水里酒味够足！”
何雨柱被耳边的热风吹得心神荡漾，晕晕乎乎，也一饮而尽。他给秦淮茹满上，“秦姐，你也喝！”
“行，姐姐和你喝一个！” 她喝了半杯，摆了摆手，迷离的眼睛瞅着他笑，“你多喝点，我要醉了，我酒量不行！我还得敬我师傅一个呢！”
他们俩个又满上一杯，她把剩下的半杯酒又喝光了，一直嚷嚷着喝醉了。
其实两次只喝了两小口，其余的都渡到空间的厕所里了。她想整治整治何雨柱，酒能壮胆，酒能乱性，酒也能误事。所以她不能喝太醉。酒微醺，人微醉，此意最阑珊。
贾张氏不想守岁，带着棒梗和小当回家睡觉了。雨水和聋老太过一会也支持不住，也要回家了。何雨柱让雨水自己先回自己屋睡。秦淮茹和他把聋老太扶回后院家中，把她安置好。
秦淮茹出了老太太家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何雨柱赶紧拽住她，“秦姐，小心，你可别摔倒了！”
秦淮茹拉住他的手，“我没喝醉！柱子，我不想回家！我还想喝酒！”
她委屈地望着何雨柱，抱着他的手不放。她眼睛里泪珠在打转，眼看就要哭出来了。何雨柱头大，他往四周偷偷看了看，赶紧把她领到自己家里。
“秦姐，姑奶奶啊，你可别喝酒了，你喝点水！”
“我心情不好，柱子，我就想喝点酒！”
“这就是酒！你尝尝！”
“这是水，你骗我！” 她用小拳拳捶他胸口 ，“你怎么能骗我呢？”
“我想家，这儿没有人关心我！我就能和你说说话，你怎么能骗我呢？”她朝他靠过去，抱着他的腰。
何雨柱浑身僵硬，他的大脑已经不能正常运行了。
“你低低头。”
他听话地低下头，她舔了舔他的嘴唇。“这才是酒嘛！”
“我太热了！”秦淮茹在那儿扭啊扭，把自己的外套大棉袄都扒拉了下来。
嘭，酒精在何雨柱的脑子里爆炸了！他抱住秦淮茹往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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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情事过后，何雨柱抱着身边的女人，“秦姐，我明天去跟贾大妈提亲！”
秦淮茹正在自我检讨，人家馋你的身子，你就献上自己的身子，你这是整治何雨柱吗？你这是雪中送炭你是活雷锋啊！
说好的做狐狸精呢？你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你到底会不会做狐狸精啊？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不愿意抬头。她是个守寡四五个月的寡妇，她有生理需求很正常，没什么可耻的。就算做了一次蠢事吧，她不是做狐狸精的料，那个计划作废。
他还要说话，这个傻柱的话太多了，快别说了，再来一次吧！
她咬了他一口，堵住他的嘴巴。何雨柱也低下头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被咬了一道红痕，像桃花一样，更吸引人了。
又一场审核未通过的细节。
半夜，秦淮茹回了家。
她就是太空虚了，过年心情不好想放纵一次。她不需要他负责，她吃了紧急避孕药了。谁知道她囤药时为什么会买这个紧急避孕药，可能她潜意识里就想有这种情况吧。她不知道接下来怎么面对何雨柱，这几天就避着他躲在家里不出来吧。
……
何雨水觉得她傻哥哥傻了。一会儿嘿嘿地傻笑，一会儿猛地冲出去到院子里，转个圈又回来。今天坐在桌子那儿已经1个小时了，皱着眉头，又在门口那儿站了半个小时。
“傻哥，你不冷啊？屋里的热乎气都让你放跑了！”
何雨柱心不在焉地又进屋了。
初三早晨，他看到秦淮茹出门，赶紧追上去。
秦淮茹也不理他。
出了大院，何雨柱拽住她，“秦姐，我这几天都没看到你。”
“天太冷了！我在家看着棒梗写作业，就没出门！”
“秦姐，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说过我要提亲。你说句话啊，秦姐！”
“柱子，姐的心里很乱！那天晚上是我喝醉酒了，你忘了吧！我是个寡妇，有两个孩子。你有房有工作，你什么样的姑娘找不着啊？”
“姐，那天晚上我没喝醉。我一直就喜欢你，一直就关心你！你不是说没有人关心你吗？我以前就一直关心你，我以后也会更关心你的。”
有这么个一片真心的人说着这么烫人心腑的话其实挺感人的。
“柱子，你再多想想，别冲动！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各方面都很好的姑娘，就像冉老师那样漂亮有文化的姑娘，等你遇到了，你说你得多后悔没等她啊！”
“秦姐，我不稀罕别的姑娘！再说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们都睡觉了！”
“你小声点，你要害死我！如果让别人听到，我们都会被抓起来！
你就假装什么也没发生！我们还和以前一样是朋友！”
“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就想你做我女人，做我媳妇。”
她假装听不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