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章 是不是偷人了
宋清宣双手抚摸着公主的脸,他的眼眸漆黑如墨,眼中含波:好,我以后只喜欢公主一人,只对公主一人好。
你说的可是真的?宋清宣点点头:真的。林依凡看着少年轻轻一笑,将头靠在少年的胸前。
经历上一世,林依凡自然不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不过此时她的心情还是很雀跃。
宋清宣贪恋的抱着公主,闻着她头发散发的香气,时不时的在公主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最后在宋清宣恋恋不舍的目光下将公主送上了马车,等林依凡回到公主府已经戌时,她刚梳洗完准备入睡。
不想门房的小厮有事通禀,碧衣听碧莲禀告,便向公主说了声,就出去询问是什么事?
小厮在院门口朝着碧衣告罪道:碧衣姐姐,刚刚从边关寄来一封信。
小的不知事情轻重,所以便大晚上的来叨扰碧衣姐姐了,说罢双手将信奉上。
碧衣疑惑,从边关寄来的信,难道是周公子寄给公主的?她朝着小厮微微一笑,你做的很好。
以后来信都要第一时间送过来,小厮听到碧衣夸了自己很是开心,他朝着碧衣拱手作揖便退下了。
林依凡见碧衣推门而入,问道:这么晚了,发生了何事?
碧衣微微一笑,刚刚从边关寄来了一封信,门房看天色已晚不知该不该打扰公主,所以前来请示。
说罢碧衣就将信递给公主,林依凡听说从边关寄来的,猜想一定是周咏宁。
她拆开信,果不其然就是那个混世魔王。
她看着厚厚的一叠信纸,好奇的展开,一目十行,时而皱眉时而轻笑。
没想到周咏宁这么短时间就做了都尉,他现在在边关训练一百多个将士。
每天还会向上级汇报军情,他说他的上级说表现的好,还会让他训练更多的将士。
林依凡嘴角扬笑,看来他在边关过得如鱼得水很是开心。也是,他是将门世家,从小就聪慧。
还是因为自己去了鸿泽书院他才去的,如果早点和周将军去边关,可能早就有一番作为了。
林依凡看完信后收起笑脸,转而一脸嫌弃的将信往桌上随意一扔。这么久不见,他的字怎么写的还是跟狗爬一样。
原以为那么厚一叠信,应该写了很多内容才是,谁知这人就是因为字不好,所以才将字写得很大。
她嗔怪道:周将军和周夫人也不教训教训他,让他把这手字好好练练。
碧衣听罢打趣道:周公子自小顽劣,怕是周将军和周夫人想要教,周公子也未必会听。
周公子自小也就听公主的,奴婢看周将军和周夫人未必管得了他,不然小时候他又怎会天天挨打。
林依凡轻笑附和道:也是,他是挨了打后,下次还敢的性子。
林依凡拿起桌上的信,顺着折痕一点点将信折好,然后放到盒子里就准备上床睡觉。
碧衣见公主收好信就往床榻走去,不禁好奇道:公主不给周公子回信吗?
林依凡脚步微顿,现下她还没想好回什么,所以便没有急着回信。
她迟疑一会道:本宫现在困了,等哪天有空了就给他回,到时你记得提醒本宫。
碧衣听罢点点头,然后便打帘伺候公主上床睡觉,等公主歇下了,她才熄灭蜡烛,出了房间。
侯府,此时上官源目眦欲裂,他一巴掌抽在柳云云脸上。嫌弃道:你这贱人连伺候人的功夫都不会。
他额头盛满汗水,吸了吸鼻子,怒骂道:你这贱人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偷情了。
说罢又要抬手往柳云云的脸上抽去。
他看着柳云云,一手就将柳云云撂倒在地。质问道:说,你是不是有了野男人了,那个奸夫是谁?
说出来我饶你不死,不然我就将你卖去妓院。或者是将你送去军营,让你做个军妓供众人取乐。
柳云云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源,面前这个男人哪里是那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
他简直就是个畜牲,这段时间他对着自己动辄打骂,言语侮辱,或者是在床笫上折磨自己。
现下更是诬陷自己偷人,她双眼迸射出无限的恨意。
然后抚摸着自己刚刚被打的脸,这段时间她的脸就没有消肿过。
刚刚那一巴掌就连她的嘴角都打破了,现在还泛着一丝血迹。
她的身上也被柳条抽得不成样子,现在全身都是柳条抽打的红印。
她感受身上被蜡油烫过的灼热感,泪水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
她浑身赤裸的跪在床榻前哭的梨花带雨。
妾身没有,妾身没有背叛夫君,妾身一直都爱慕着夫君。
妾身满心满眼都是夫君呀,夫君不可如此诬蔑妾身呀!
上官源看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里的火气又往上窜了窜,他拿起床几上的蜡烛就朝着柳云云砸去。
柳云云一直低着头哭,所以未曾发现上官源的动作。等发现时,蜡烛已经在她的胸前和腿上烫出了几个水泡。
吓得她连忙尖叫一声,然后迅速将蜡烛扔到地上。这个蜡烛还是刚刚上官源折磨她时点上的。
蜡烛很大,可以燃上一整晚的那种,所以洒出的蜡油也滚烫无比。
上官源嘴里怒骂道:要不是你这个贱人在外勾三搭四又怎会染上脏病,你闻闻这屋子的味道。
一闻到这个味道,他的脸色又难看几分。
他恶狠狠的指着柳云云:说,那个奸夫是不是曹巡,昨天我还看见他去了你的院子。
曹巡是侯府的管家,今年已经四十岁,是侯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家仆,平时很得侯夫人器重。
柳云云看着胸前红肿一片的水泡,心想,这个畜牲当真是疯了。
她泪水连连,夫君当真是误会妾身了。上个月夫人罚了妾身,将妾身关在水牢中,自此妾身便感觉下身多有不适。
奈何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又不好抛头露脸。更何况此病妾身也羞于告人,便一直拖着没有去看大夫。
妾身与管家也是清清白白,昨日是夫人派管家来给妾身送份例,妾身没有与管家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