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 章 迹象
“这件事，我想暂时就说道到这里，至于李凯和方成分别坐在两辆相似的越野车上”董良停顿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道，
“这边就有我，老孙，老骆三人送李凯。那边车上就有小李，上官，正在看着方成的老袁，你们三个送方成如何？”
“老孙还是和我换换吧，一路上有些事还要商议讨论一下”上官没有迟疑开口说道。
“行，我也没意见”老孙点头说道。
随即，两辆越野车，从南川市的平湖区上了高速公路开始出发，目的地就是榕城市。
从南川市去往榕城市，需要经过川南高速，穿过南昌市，沿着南榕高速直达榕城市，共计一千三百里的路程。这中间其中还有二百里的山路，一百多里的高原，其他都是平原县城等等。
这一路上，算是平安无事，就是方成有事没事非要过去看看李凯，董良也是擒拿格斗术的好手，所以，为了行动方面恢复许愿就在李凯四肢的伤势，还是能行的，可是即便是李凯恢复了四肢力气，可是眼神还是没有变啥变化，倒是听话了许多，让吃饭就傻吃，总之离不开外人了。甚至，董良也想着这是不是李凯伪装的就是为了麻痹他们。
他们这时候来到了乔楼镇，眼前就是二百里的山路。山路陡峭，危险重重，但凡胆子小的师傅都不敢在这里行驶车辆。这里的老骆和老袁除外，他们做刑警之前就是转业军人，多么危险的山路都走过，那时候开的可还是装甲车。所以说，这点路对他们来说小意思。
董良坐的车在前，小李他们在后面跟着。穿过乔楼镇的寡妇村的时候，董良睡着了，然后梦到了一条青色的大蟒蛇挡住了道路。随即他决定开枪让它走开。枪声一响，董良就觉得不对劲，这不是梦里，是真有人开枪。董良立刻让车子调头，果然后面的车子出事了，他们换了方向，有人做了叛徒。
果然追了五里左右，董良他们看到了老袁的尸体，从背后一枪毙命，脸上还处于自然放松的状态。那么车上的人会是谁开的枪呢，老孙还是小李。董良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应该呀，他们可都是自己过命的交情。董良命令继续追击。果然，又看到了，两具尸体，正是小李和老孙，董良不知道该哭该笑了。他的同事终究没有背叛，他们都是英雄，也是烈士。
“局长，我是南川市这边执行任务的负责人，董良，目前处在乔楼镇附近。方成被人劫走驾驶着车辆逃脱随车刑警三人被莫名其妙的杀害，我却找不到凶手的踪迹？李凯正在我所在车辆押解，请领导指示”董良拨通了领导的电话。
“嗯，事情我知道了，你们暂停追击，继续向榕城方向出发，在逃的方成有人去追，你们且放心。同时注意安全，若是发现奇怪的事情，立刻同我联系”
那边沉默了一下说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董良说道。
此时，车里有些压抑沉闷，还有老孙，老袁，小李的尸体，他们平均年龄三十岁左右，小李只有二十四岁，高学历，刚刚交了女朋友，打算过年的时候求婚，如今人没了。老孙有两个女儿，大的高三毕业要考大学了，小的十一岁。老袁倒是没有女朋友和孩子，可是他的老母亲常年吃药。想着这些，董良忽然对着自己的脸上就是几个耳光，半点没有留力。顿时，红肿了起来。
“队长，你不要这样子”，上官和老骆上前制止说道。
“这都怪我，这一切都应该报应在我的身上的”董良痛苦哭出了声。他心里难受啊，敌人是谁？看不到，可是他带来的兄弟，其中有三个没了。
另一边，此时的方成内心也是恐惧万分，车内突然枪声响起，司机被一枪毙命，开枪正是老孙，他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至于旁边的小李面色苍白无力地看着这一切，随后小李也被枪杀。
老孙将老袁的尸体丢了下来，继续行驶。然后路上有一个跛着腿的不到一米五的娃娃脸拦着路。随后，方成看到老孙自杀了，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娃娃脸上了车让方成将尸体都丢出去。随即开口说道，“你就是我要救的方成吧，”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方成有些瑟瑟发抖，不知道他是真的害怕，还是装扮的。
“果然神奇，我竟然真的感应不到你的心里想法”娃娃脸有些好奇盯着方成的心脏，似乎想要知道他里面的组成部分。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
“嗯，我是十五，就是人们通常说的，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十五。我是受你母亲的托付，将你救出来，然后，带你到一个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娃娃脸没有等方成追问便开口说道。
“我还有一个兄弟，你能不能也救出来”方成试探说道，
“你说的是李凯吧，他如今的状态很奇怪，应该说是个真正的傻子，救出来也没有用了。况且，如今我也无能为力了”娃娃脸脸上有些不甘心地说道，“唉，如今的我还是报废的试验品，能力有限”
“嗯”方成识趣地没有再说话，他心里明白，此时的他就是身在屋檐下，必须低下头。他有些后悔没有跟着李凯练习腿法拳法，否则的话，他还有机会翻身做主。
方成相当聪明，通过细心的观察便知道，眼前的娃娃脸可以远距离控制别人，也不是什么原理，幸运的事儿，他似乎无法控制自己。但是他知道娃娃脸看着身小体弱。可是，实际上，他的身体有着极强的力量和承受力。这也是他根据李凯经常挂在嘴边说的观察，例如，肤色，眼神，呼吸节奏等等得出的结论。
“你就不问问，我们要去什么地方么？”娃娃脸看着方成沉默不语，便说道。
“我们去哪里？”方成这时候，很务实，不会自作聪明地说，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不想说的话，他即便是问了，也得不到答案。而是跟着十五的心思做出行动。
十五，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那类人。所以，无论说话多么谨慎在方成看来都不为过。况且，方成身材修长，五官精致，声音悦耳动听，十五，却不足一米五，心里肯定会嫉妒。
此时，十五估计也就等着他的冒昧，莽撞，甚至犯错，即便不是真的杀了，受些苦痛折磨也是容易办到的，最重要的是方成目前还不清楚他这个人的重要性，是否真的不可替代。
“呵呵，方成，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十五也明白了他的想法嘴角淡淡一笑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即便不是因为你妈妈的原因，我也会救你的，因为你是一个特殊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有用的人，这个有用可不是对我，你还记得你在初三的时候，榕城市只有三十个人进行那次测试，这是当时，榕城接近100万个十五岁学生里挑出来的三十个人。而你是又从三十个人里暗中挑出来的，某些大人物需要你，”十五娓娓道来，仿佛是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
“大人物？”方成有些不理解什么样的人才是大人物。
“我说的大人物，不是他的权势滔天，而是他一个人的能力，拥有近乎可以改变世界的能力”十五仿佛就是方成肚子里的蛔虫，每句话都说在关键的节点上。让他越听越想听，忽然，方成又沉默了，心里多一层恐惧。这个十五远远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的人，说不定，这一刻还在和你说笑，下一刻，你就掉进了他设置好的陷阱里。
“哦，你怕我”十五发现方成又沉默了，目视着前方说道，
“难道有人不怕你么？”方成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算了，不说了，下车了，这车子的目的地已经到了，我想看看到接下来过来的是哪个试验品？”十五说着下了车，坦然地站在方成的旁边，没有一点儿，自卑嫉妒的神态。反倒是方成觉得十五似乎比自己还要高大威猛，不自觉向旁边小心翼翼地移动脚步。
“接下来，会有人来接你，不要问，保持沉默，他比我厉害千倍万倍”十五有些落寞地说道，
“为什么不是你送我过去了？”方成问道。
“我收到信息，这次过来的人是我死对头，所以不是我死就是她亡”十五坚定不移地说道，“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六十年了，终于等来了”
“。。。。。。”方成听到十五等到一百多年，有些被震晕了，心说，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人竟然可以活到六七十岁，还能有这神秘的力量，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又想着这世界上也有长生不死的人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