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器魂归位
银风回客栈后并没有去自己房间,而是去了雪念晚的厢房。
雪念晚还以为银风不知道她偷看一事,对于银风的到来感到诧异,小吟很少会来她房间的。
这次突然来她房间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银风没说什么,就是进来坐坐随便聊聊,雪念晚熟稔的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就是进来瞧瞧。”
看雪念晚紧张的样子银风有点疑惑,她平常也没做什么吧,怎么这么紧张?
“啊?我没有紧张呀,小吟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听到银风的话雪念晚一直揪着衣服的手松了松。
“我就是来问问瑶光你契约了没有。”
原来是这事,雪念晚的面上放松许多,笑了笑道,“我还没呢,昨天就想来问你的,我看你脸色不虞,我就想着今日来问。”
雪念晚在床上翻了翻将瑶光拿了出来。
“怪我记性不好疏忽了,其实这契约什么都是大同小异,只是口诀跟结印不一样罢了。”
当然东西等级越高神识也得更强,不然轻则痴傻,重则暴毙。
银风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后面这句就没说出来,雪念晚听着好似懂了的样子跟着点点头。
“契约法器不需要口诀,这是我赠予你的法器,所以也不用结印,你滴一滴心头血在伞尖就行。”
雪念晚按照银风的话做,当心头血滴入伞尖的那一刻,瑶光的伞身亮了一亮。
她的识海内有一根细小的丝线,想来就是她跟瑶光之间的联系。
契约下瑶光雪念晚很高兴,拿着瑶光爱不释手。
她才修炼没多久,如今只有赤阶二级,识海也就巴掌大,可在契约了瑶光之后她能感觉到自己卡着瓶颈的修为有了松动。
就连她的识海都肉眼可见的扩了一圈!
这可真是个宝贝!
看着雪念晚高兴,银风也开心,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吟落枪忽然异动她得先回房间看看。
跟雪念晚打了声招呼后银风就回去了,到房间后的第一步就是给这片空间布下一个结界。
落白被银风放出了空间,同时还有吟落枪。
吟落枪出了银风的契约空间后便一直浮在空中,周身还泛着红光。
“大人,吟落枪灵这是要苏醒了吗?!”
“嗯。”
银风的视线落在吟落枪上,看来器魂已经很好的融入了枪内。
跟银风想法不同的是,落白想的是终于有个伴能陪他玩了。
自从银风收回矮人族心后他就没回过契约空间,矮人族心里自成一方世界,他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
就是差个玩伴。
到时候吟落枪的枪灵就能陪他玩了!
“啊~”
比枪灵更先出现的是它稚嫩的哈欠声。
听到这哈欠落白忽然想到银风,大人也经常犯困打哈欠,不愧是大人的器灵。
“阿风~”
器魂归位,它的记忆也都回来了。
吟落只有巴掌大小,脸蛋圆圆的还扎着两个小揪揪,睁眼瞧见银风后双手打开朝她扑过去。
可惜她人太小,扑过去只勉强抱住了银风的胳膊,“阿风,我好想你呀!”
吟落的双眸都亮晶晶的,抬头望着银风。
“我也很想你。”
面对吟落,银风温柔的笑了笑,轻轻抚摸她的脑袋。
一旁看着全程的落白都有点酸,它可不敢直呼大人名讳。
听说吟落是大人的伴生法器,起初只是黑黢黢一团,后来是银风大人给它定的型。
它的名字就是因为吟落取的。
除了其他初神,就只有吟落敢直呼大人名讳了。
想着想着落白还有点酸。
“抱歉啊吟落,你的器魂丢了这么久我都没发现。”
银风对吟落笑笑,眼底带着歉意。
“这事不怪阿风,都怪沈霖那个白眼狼,他早把我器魂的另一半给扔了。
当初出宫门也是触碰到禁制,没想到沈霖在另一半器魂上跟禁制上做了手脚。
我刚碰到就被吸了过去又陷入沉睡,此人的计算如此周密,恐怕不是一日两日了,真是可怕的很!”
要知道银风在哪它就会在哪,被封印又重伤的银风跌落下界这么久,修为早就倒退的几胜于无。
器魂不完整它发挥不了太大的威力,碰到禁止器魂消失更是与普通长枪无异。
这时候的银风要是遇上什么人濒临死亡天道不会不管,法则更不会不管,到时候他就可以直接找到银风的准确位置。
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说到沈霖吟落的脸上满是气愤,银风不语,只是静静听着吟落对沈霖骂骂咧咧。
落白就不一样了,跟着吟落一起骂。
一枪一虎骂骂咧咧在银风面前骂了个痛快。
期间银风还给两人倒了杯茶。
等二人骂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才缓缓开口,“现在沈霖派的人正在大肆追捕我,我现在的实力还没恢复到从前的一成。
正面刚,我们刚不过,只有先猥琐,待我收回我散落的本源的时候,就是我们给沈霖教训之时。”
吟落刚醒来还不清楚它睡这一年左右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银风便让落白带着吟落回空间慢慢解释。
她自己则是坐在椅子上发呆,没人知道银风在想什么,只看得见她眸中忽闪的沉重。
今日是银风在客栈住的第五日。
街上越来越热闹,各家各店不约而同的挂起红灯笼贴对联,许多小孩都穿上了红色的新衣。
看起来格外喜庆。
银风瞧着心情都好了不少。
唯一让人不满的,就是大街上来来回回的侍卫了。
“今年这街道上的侍卫怎么这么多啊?”
“谁知道呢,往年的侍卫可只有今年的一半,京城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这么多侍卫,大过年的我看着有点心慌。”
“我告诉你们啊,我们皇城即将就要变天了,大家伙还是少出门的好。”
一穿着黑衣的青年男子压低着声音跟大伙提醒。
“公子,此话怎讲?”
问的是一个带着娃娃的妇人,她听着这位公子的话,眉宇间不经带上了些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