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狗眼看人低
一路上赵天虎问了赵凡很多问题，甚至怀疑是朋友借给他开的。
毕竟保时捷可不是一般人能开的起的，昨天学会了医术，今天就能赚一辆保时捷，这也太浮夸了。
赵凡一阵头大，只好编了个理由，机缘巧合下认了个野师傅，有钱，医术好，膝下无子，就疼自己。
不但保时捷给他开，还有别墅，存款任他支配。
听完赵天虎瞬间无语了，只能当这个车就是朋友借给他的，至于那些话，年轻人喜欢装逼也无可厚非，只要他用心生活。
车子很快达到了闹市区的中心，赵凡将车停好后直奔整个名城最大最豪华的服饰店，利宁环球中心体验店。
“两位是来买衣服的吗？”
“当然，有什么可以推荐的吗？”
赵凡看着眼前这个样貌甜甜的女孩子还是有几分好感的。
“如果是二位的话，那边的青年春秋系列会比较适合你们。”
叶晚看着两人的面容，两个都是那种看上去不是特别帅气但特别耐看的类型，身材修长，若是搭配上春秋系列的服饰一定很适合。
虽然两人衣裳都不是那么好，还有一种味道，但既然来到了店内，就是顾客，服务好客户是自己的本职工作。
“好，带我们过去吧。”
赵凡跟随着叶晚的脚步走向春秋系列，感受着身边歧视的神情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爸你别觉得尴尬，我们是有钱的。”
赵凡知道老爸爱面子，但不买身衣服去洗澡出来身上还是会有味道，既然都是要被人看不起，不如当众装个好比。
就在两人即将到达春秋专场时，一个细长眼的女店员突然将叶晚拉到了一边说了一些话。
也就是说叶晚不该带这种来店里的话，听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赵凡来说已经构不成什么打击了，等会他就会用实力证明自己。
“两位小姐，能不能把你们的私事先放一边，我很着急，只想买几套衣服就走。”
赵凡大声催促着，这让身边的行人目光聚集到了他们这边。
“先生不好意思，这边就是我跟您说的春秋专场，由我们的年轻设计师设计，布料皆采用最好的长绒棉及复合纤维编织，能保证舒适的体感及透气保暖，版型都是经过设计师根据不同的体型量身定制的，我们提供了多达数十种的码数供您选择。”
叶晚快步走到赵凡的身边介绍着。
“我爸180，我181，平时穿的都是xl码，你给我们搭配几套上下服饰就行，包括里面穿的和袜子。”
赵凡挠了挠头，这些尺码身高还是临时找系统问出来的。
“先生您不试穿一下吗，如果买错尺码来回调换很耽误您的时间的。”
叶晚好奇的问道，这里的衣服这么贵，如果不试穿，一旦弄脏就很难退货。
虽然她愿意相信赵凡是有能力购买的，但一定是超出了平常选购的标准。
“我们这边有专门的试衣间，不会耽误您太长的时间的。”
赵凡刚想拒绝，刚刚那个细长眼的女店员居然大声的喊到：“叶晚，弄脏了衣服你赔吗？这里的衣服你一个月的工资也不一定买的起。”
赵凡听出来了，这是指桑骂槐呢。
“总部说过，客人有试穿的权利，你不能拒绝让客户试穿！”
“你看他们像是买得起衣服的人吗！总部是总部，衣服要是真弄脏了还得是我们店里承担清理费用！”
“你这样当着客户的面这么说话，你还有一点点服务意识吗？”
两人你一句我的一句的来回说着，让赵凡的脑袋着实有些大。
他走过去清了清嗓子，笑道：“两位能听我说一句吗，现在我要买几套衣服回去穿，麻烦给我选几套。”
“还有，你。”
赵凡指了指那个细长眼的女店员：“可以闭上你的嘴吗？我是来买衣服的不是听你来吵架的，现在立刻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一个身上散发着恶臭的人，一个衣衫不整还四处破破烂烂的人，你们也配买我们利宁的衣服？你要是能刷几套衣服，我当场跪下来给你认爹。”
女店员见赵凡的言辞如此不客气，声音立马提高了几个度。
一边狰狞的喊着，一边从腰间掏出pos机。
也不怪女店员会有如此结论，经过昨天晚上那一架，赵凡的衣服因为肌肉过度膨胀确实撑破了不少。
而赵天虎的衣服虽然是前几年光景还不错的时候买的，看上去还算得体，但因为长久没有下床总是会有一些味道在身上久久不能散去，哪怕赵凡隔一两天就会擦拭身子。
“你先别着急，容她给我选几件。”
赵凡让叶晚挑了几套还算得体的衣服，又选购了一些店内寄售的衍生品，比如腰带等等。
此时的店内已经有不少人围观在赵凡和叶晚的巡回线边沿，等着看他们的好戏。
“一共十八万，刷卡？”
女店员用pos依次扫过衣服铭牌，一脸冷笑的将pos机抵到赵凡的身前。
“刷卡吧，带现金也不现实是不是？”
赵凡淡定自若的从衣服内层的口袋中掏出一张纯白色卡片。
据系统说这个卡片的等级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能再高了，属于那种知道的人比不知道的人要少上很多很多。
他将卡片轻轻贴在感应区，瞬间付款完成，小票便打印了出来，与此同时，利宁总部财务总办公室接到了一通没有号码的来电。
“你这是什么卡？”女店员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她将白色卡片一把抢了过去，仔细端详了起来。
通体纯白，没有任何文字和数字，就像是一个工艺品，但就是这样一个工艺品，竟然能和银行卡一样刷出钱来，这在她的有限的职业生涯中几乎是闻所未闻的。
“叶晚，打电话报执法局，这个人肯定是黑客，他把什么东西装到pos机里面黑了我们的钱。”
她将pos机和卡片都揣进了口袋中，以防犯罪物证被赵凡抢走，见叶晚不听她调遣，只好自己拨通了执法局的电话。
赵凡平静的看着这一切，事情越大越好，这样才能表现出自己的实力，他小声嘱咐了赵天虎几句，随即拉过两个布艺凳子坐下。
“你你就给我等着吧，盗刷钱是违法的，等着吃牢饭吧你。”
细长眼的女店员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赵凡和叶晚，慢慢退到了人群外面，不知道去找谁了。
“真对不起，给您造成这么大的困惑。”
叶晚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如果真的是黑客被当场质疑早就慌的不行了，但是眼前这个先生不但丝毫不慌，甚至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
以她对pos机系统的了解，能破解pos系统的完全不需要靠这个赚钱，需要靠破解pos机来赚钱的人也完全不可能破解的了。
要知道整个世界的金融体系都建立在一个非常强大的组织上，不然金融系统混乱，整个世界就乱成一锅粥了。
她现在只能和这个其貌不扬的人统一战线了，或者说，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
赵凡摆了摆手，笑道：“不打紧，反正衣服还是要买的，卡被她收走了，我去别的地方也没办法刷卡，等等吧。”
眼看着周围的动静越来越大，就连两公里外的执法局车辆声音都被他听入耳尖，赵凡嘴角再次上扬出一个惊人的弧度。
“来了。”
赵凡心中暗道，随着人群中被打开一个小口，十位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女从人群中依次走来，看年龄多半是正值中年，处于领导阶层的那种。
细长眼女店员低着头跟在后面不知所措的两手抓挠，也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让她变化如此之大！
“对不起阁老！”十个人整齐划一的站成一排，鞠躬齐声大喊道。
话音落下，为首的男人抬起手来，双手捧着那张白色的卡片毕恭毕敬的走到赵凡身边，背脊微曲将卡片双手奉上。
“店内人不识您尊贵身份，希望阁老不要介意，您的卡请收下，费用我们全部减免，您能穿我们的服装是我们的荣幸，如果您不介意可以留下您的号码，我们会通知首席设计师阿兰为您和您的朋友量身定做几套服饰以表歉意。”
这段临时编纂的话听上去似乎还算得体，但对方可是全世界都排的上地位的阁老啊，哪怕是原谅他，在以后的工作中总部也难免会让自己接受一些处分。
韩峰已经想象到自己卷铺盖走人的下场了，这么年轻的阁老，一定是脾气特别古怪的。
“也不怪你，这卡我也第一次见。”
赵凡随口一说，将卡塞到了口袋中。
“那这张卡？”
赵凡笑道：“我师傅给我的，既然你不要钱，那我就收下这几套衣服了。”
赵凡也没客气，自己将那几套已经包装好的衣服拎在了手里。
“你们这个店什么都好，就是好的店员不重用，坏的店员摆在台面上，难怪师傅总是说良币驱逐劣币。”
赵凡深深看了一眼韩峰，随后和赵天虎穿过人群回到了车子中。
至于那个女店员说的认爹，还是算了吧，这么一个狗眼看人低的孩子要了只会是家门不幸。
执法局的人匆匆来迟，被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快速支走道歉，言明只是店员的小玩笑。
若是真让赵凡知道执法局的人来了，那么事情就真的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