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于谦的困局
吴兰和玖天嫦有时间就腻歪在一起、研究的刹车方法五花八门、就是两个老司机。
吴兰再次微微颔首、这次她没有说话。
得到回应、任歌对照吴兰之前作出的一系列行为、心中对吴兰现在的情况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
“如果情况属实、吴长老不用太过担心”。
得知吴兰的情况还在可控范围内、任歌稍微松了一口气、“根据古籍记载、我将污染等级分为十级、吴长老表现出的状况、只是达到二级、可以通过潜移默化的引导慢慢消除”、
“从现在起、吴长老多去接触一些新事物、别在沉迷短暂的欲望”、
“大部分污染起源于精神层面、只要不沉迷在触手可得的欲望中、污染力量很快就可以被消除”。
吴兰听到这话、眼中露出异色、“就只是这样?、这样就能解决我现在遇到的麻烦?、少爷没有骗我?”
上下打量吴兰一眼、任歌奇怪道、“吴长老说笑了、我骗吴长老能得到什么好处?”
消除污染的方法、是任歌从星眼空间里面得到的。
万神盟有过针对西秦王朝的污染计划、并且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行动、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落实。
天河郡在此之前、就已经被纳入污染计划之中。
在抢夺并蒂神胎的时候、有大量星眼使者已经陨落。
因为星眼使者才是污染计划的启动者、从那以后、任歌原本以为缺少星眼使者的帮助、污染计划已经夭折、也就没有在去在意那种事情。
可是任歌之前为任家押送炼药回到郡城以后、就发现梅六精神有些异常。
后来去除启源宝镜、梅六的异常状态、因为受到任歌这个四品儒修潜移默化的影响、很快就恢复到正常状态。
梅六甚至因祸得福、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妙法。
因为结局是皆大欢喜、任歌那时候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就没有在去追究梅六之前的问题、只当是启源宝镜带来的副作用。
直到第二次看到吴兰和玖天嫦亲热、吴兰再一次表现出无比疯狂的所作所为、任歌才对吴兰的情况有了一些怀疑。
不得不说、吴兰能在任歌面前连续三次放飞自我、可以说是她运气足够好。
因为吴兰的疯狂行为、任歌才会关注她、才能真正发现她身上的问题、现在才能做出有效的应对方法。
“任歌少爷、妾身认为吴兰被污染可能不是个例、既然任歌少爷能一眼看出吴兰是被秘源污染、可否知道是谁将秘源带到天河郡?”
和于谦的合作加深以后、玖天嫦作为合作的参与者、能看出任歌的身份并不只是表面这样简单。
现在任歌轻描淡写说出解决吴兰被污染的方法、作为任家外姓长老、玖天嫦觉得任歌不是外人、也就直接问出心中所想。
之前万神盟被游礼坑杀太多强者、七品强者都死了一个、万神盟受到重创、污染计划可以确定已经夭折。
纵观现在手中掌握的情报、任歌也很难猜出是谁做出的这种大手笔。
“玖长老高看我了、能猜出吴长老是被秘源污染、完全是我看过类似书籍、也是吴长老运气好、至于是谁对天河郡城出手、我也是一头雾水”。
微微摇头以后、任歌提醒两人道、“关于污染这件事、还希望两位长老尽快将信息传递回任家”、
“不出意外、接下来天河郡城将迎来大乱、任家尽早做出准备、才能真正明哲保身”。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告知家主、你是任家少爷、可比我们说话有分量”。见任歌自己不出面、吴兰脸上露出狐疑之色。
只要情报可以带回任家、污染这种事情就可以得到预防。
任歌接下来一段时间、有空闲时间的时候、准备做于谦手下的一块砖、加速自己产业的推动器、可不想参与进任家的事务之中。
想了一下、他就随意找了一个理由搪塞吴兰、“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人微言轻、做这种事情并不合适、还是两位长老出面、才能让大伯足够重视污染事件”。
“……”。
于府。
平时无人问津的府邸、现在迎来十几位不速之客。
客厅外有凶神恶煞壮汉守住大门、客厅里面、于谦看似坐在主位上招待客人、其实是被几人堵在客厅里面。
“来者是客、你们有什么话直接说、何必大动干戈”。
于谦看了一眼坐在客厅中的六人、好似没有感觉到压抑的气氛、神色平静自然。
在场的人、于谦差不多认识一大半。
朱家的暗子、王家的暗子、暗子就是家族暗中的打手。
剩下有几人是平时在天河郡横行霸道的山贼头头、之前霍去病扫荡天河郡、那几个山寨好像都被荡平了。
也就是于谦过目不忘、才能凭借看过的画像、将几人认出来。
还有一个身着一袭黑衣、头戴面纱斗笠的人给于谦一种熟悉感。
于谦多看那个人两眼、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那个黑衣人。
在于谦打量众人的时候、一个脸色苍白的书生冷哼一声、直接站起身怒视于谦。
“我不是你陆行商会的客人、我今日前来、就是想讨一个公道、你陆行商会为何无缘无故攻打我山寨?”
书生手掌紧紧握住手掌折扇、如果不是有所克制、这时一定会冲上去和于谦来一次全武行。
于谦看了一眼那个书生、立刻知道对方身份。
书生看着孱弱、给人一种手无缚鸡之力的错觉、但是于谦知道对方是一个恶贯满盈恶贼、曾带着自己的山贼手下屠杀过村庄。
“你找错人了、这事与我无关、我是给会长管理账册的、攻打山寨我可不擅长”。
于谦轻描淡写回了书生一句、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标志性的和善笑意。
看到书生找上自己、于谦可不会觉得霍去病做错了、他只是遗憾霍去病为什么没有把书生按死在郡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