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家宴
几人来到凉亭外面、站在凉亭入口处的两个丫鬟、马上伸手抚开珠帘门帘。
“里面请”。
任歌被任成武推进和开放式客厅差不多的大凉亭里面、目光所及之处、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桌子饭菜。
目光从摆满精美菜品的桌子上移开、马上看到一个仪态端庄的妇人、正背对湖面看向任歌。
“母亲、他就是三叔家的任歌小弟”。
任成武快速走到端庄妇人身边、笑着对端庄妇人介绍任歌。
任歌一开始怕认错人、就没敢说话。
现在任成武走到端庄妇人面前打了样、任歌马上对着端庄妇人行礼。
“小侄任歌、见个伯母”。
任歌原本想说两句漂亮话、但是话到嘴边、感觉有些矫情、就只介绍了自己和问了个好。
伯母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慈祥笑容。
“好孩子、还没有吃饭吧?、过来吃饭”。
伯母起身走到摆满饭菜的桌子边坐下、同时示意任歌上桌吃饭。
简简单单的一句让吃饭的话、好像在无形之间拉近了两者之间的关系。
一直站在任歌身后的芳蝉见状、马上拉了一下任歌的衣角、“小弟不用客气、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就行”。
芳蝉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餐桌边坐下。
任歌也不是矫情的人、能感觉到这餐桌上的饭菜就是给自己准备的、他不再犹豫、直接走到饭桌去坐下。
“小侄一路走来确实是有些饿了、多谢伯母盛情款待”。
任成武闻言呵呵一笑、“小弟你现在可别吃太饱、我已经将你到来的消息、派人通知父亲和大哥”、
“等到晚上、府中会重新设宴、为你接风洗尘”、
漂亮丫鬟见几人落座、马上走上前为几人倒酒。
来到任歌身边的时候、漂亮丫鬟靠近了一些、任歌立刻嗅到一阵淡淡的香味。
瞟了漂亮丫鬟一眼、任歌心中微动、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端起酒杯向几人敬酒。
“伯母你们太客气了、我吃饱就行、接风洗尘什么的、我看就算了吧”。
伯母用手遮面、抬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淡淡一笑、“礼不可废、接风洗尘可不能少”。
“……”。
饭吃完、任府已经给任歌安排好房间。
任歌前往客房的时候、又是之前那个漂亮丫鬟给他带路。
来到客房之中、洗澡水已经准备好。
“任歌少爷、丫头给你宽衣”
任歌刚走到木桶边上试了一下水温、漂亮丫鬟马上带着另一个丫鬟来到任歌身边。
两个丫鬟伸手就要给任歌宽衣解带、任歌下意识后退两步。
“别、你们别这样、我自己来、你们先出去”。
之前就算是和梅玉在一起、宽衣解带这种事情、大多时候还是任歌自己解决的。
现在两个丫鬟想给他宽衣解带、伺候他沐浴更衣、任歌自然是有些难以接受。
对于任歌的拒绝、漂亮丫鬟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就先退下了、少爷有事可以吩咐我们去做、我们就在门外候着”。
漂亮丫鬟对另外一个丫鬟打了一个眼色、然后两个丫鬟一起退出房间。
就在任歌开始沐浴的时候。
内院书房里面。
“夫人、任歌少爷很懂规矩、一直都没有做出任何逾越之举”。
漂亮丫鬟恭敬地看着大夫人的背影、然后对任歌之前的所有行为进行评价。
大夫人放下手中书籍、转身看向漂亮丫鬟、眼中露出温和笑意、“是个好孩子、很不错”。
沐浴之后、任歌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坐在床沿上小憩一会。
对于现在的任歌来说、只要有准备的静坐两小时、就能生龙活虎两天两夜。
他现在选择小憩、完全是没事可做。
小憩的时候、也可以加快修行速度。
相比使用时光点、用小憩进行修行是慢了点、但是可以修心养性。
虽然修心养性对儒修没什么用、不过任歌不纠结那些小问题。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
“扣~、扣扣~”。
突然听到有人在敲门、任歌立刻从小憩中清醒过来。
走过去打开房门、漂亮丫鬟正好站在卧房门外。
“少爷、家宴马上开始了、老爷让我来请您过去”。
漂亮丫鬟一改之前态度、声音悦耳动听、向任歌说明来意。
任歌想到任成武之前说的话、知道家宴是专程为自己接风洗尘的。
整理了一下衣物、任歌对漂亮丫鬟说道、“前面带路”。
漂亮丫鬟微微一笑、立刻走在前面、“少爷这边请”。
在漂亮丫鬟的指引下、任歌走了好一会、穿过很多灯火通明的拱门、这才来到前院。
进入前院的时候、任歌下意识扫了一眼四周。
目光所及之处、通向客厅的路两旁、每隔两丈远就站着一个人。
看到站在客厅外的任成武向自己走过来、任歌继续向前走去。
“快些进去、二叔一家人也过来了、可不能让长辈久等”。
任成武说完话、没有在像白天那样拉拉扯扯、二叔加快步伐、带头向客厅走去。
被任成武的步伐带动、任歌也下意识快走起来。
进入客厅之前、任成武还不忘给任歌说一些基本信息和礼节。
客厅里面摆放有两个餐桌、两个餐桌分别将男人和女人分开、但是两个餐桌上的食物没有任何分别。
带着任歌进入客厅、任成武直接带着任歌坐到男人那桌。
“他就是任歌、三叔家的小弟”。
招呼任歌坐下、任成武先是给在座的长辈介绍任歌的身份。
然后又分别给任歌介绍大伯、二伯、大伯家的大堂哥和二伯家的堂哥。
经过任成武刚才的提醒、任歌早有准备。
等任成武介绍完众人的身份、任歌立刻端起丫鬟事先倒满的酒杯、向在座的几人敬出第一杯酒。
“任歌见过大伯、二伯、大哥、二哥、三哥”。
放下酒杯的时候、任歌的目光注重在二伯、和三堂哥身上看了一眼。
不知怎么地、他总感觉二伯和三堂哥在躲避自己的目光、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