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比试
只有，
九成八？
‘李兄，你37度的嘴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赵火自打生下来就喜欢玩火、擅长玩火，越热越嗨皮，今日居然感到浑身冷意。
李晚成平淡无常的话对他充满了巨大打击！
别说梦幻一样的九成八了，就连打一折，他所精通的那些大师丹药，也做不到呀。
他有这本事，骑着掌门不 ，骑着老祖去炼丹都没有问题。
赵火虽然内心升起惊涛骇浪，但多年身居高位，表情管理自然还是比较到位，在脸色连续变幻一分多钟、出现十几种表情后总算控制住了激动的心情。
镇定自若的道。
“嗯，不错，虽然离我还有些差距，也不算差了。”
李晚成看了一眼赵火，表面没有变化，内心却是一惊，‘纵使有系统帮助，果然还是比不上赵峰主么，看来我以后要走的路还很远。’
夏远风可没心思看赵火假装镇定自若。
只是看着地上随意丢放的丹盒，眼中充满了心疼。
大师凝气丹被像丢垃圾一样凌乱摆放。
何等过分！
他半跪在地上，像是面对神祇，小心翼翼的将这些凝气丹收纳进入储物袋。
整理的差不多后。
夏远山站起身来，庄重的对李晚成拱手行了一礼。
随后，他双手握拳，昂首挺胸往外走去。
在人看不见的角落，夏远山脸上乍现狰狞之色，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咬的嘎吱作响，“溪风，给本阁主死！！”
风水轮流转！
什么狗屁沉稳、忍让！
有了大师凝气丹。
本阁主就是天！
就要在你头上拉屎！！！
溪风贴脸开大第二天。
整个落仙阁都疯了！
在夏远山的指挥下，直接在灵风阁附属摊位，也就是自家落仙阁门口，开始搭建货架，两家商铺之间相隔不过一米，险些将货架搭建进对方的商铺。
并挂上横幅‘本阁即将上新大师凝气丹’
并对外放话：凡是在灵风阁购买聚气丹者，将禁止购买落仙阁的凝气丹。
“落仙阁疯了？”
溪风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对面，正在热火朝天搭建货架的落仙阁。
有谁家做生意是这样做的？
不仅是溪风，就连灵风谷谷主萧羽、灵狂谷丹师米盛，也是用轻蔑的眼神看着落仙阁的一举一动。
“真是跳梁小丑！”
米盛嗤之以鼻，“为了挽回颜面，当真是没有下限了！我看到时候他们拿不出大师凝气丹怎么收场！”
萧羽则是毫不在意，轻轻饮下一口美酒。
“任他们去弄吧，他们闹的动静越大，到时候出丑也就越难看这也证明了他们没有办法了，已经接近认输的边缘，因为除了哗众取宠，他们毫无办法。”
“萧掌门说的对，我倒也不必为此动怒。”
“呵呵，米长老放心，我也没有闲心与他们耗下去了。我已将喵喵小记者请来，并已联系落仙门掌门，两相对峙，要求即刻为这场约战定下结果。”
萧羽言谈之间轻松惬意。
米盛却是一怔，问道：“那落仙门掌门可愿意直面我们？”
萧羽眼中也是带着些许疑惑，“说来也奇怪，我要求与其会面，定下一个结果，没想到那落仙门掌门周金山倒是回应的爽快，直接是应允了。”
“不论如何，一场闹剧也该落幕了。那落仙门接下这场约战时，就该预见必输的一幕，就算后悔也晚了。”
米盛眼中满是骄傲，虽说落仙门不如从前，但将其正面击败，也是一桩谈资！
他像是想到什么，笑道：“那落仙门不是说李晚成可以炼制大师凝气丹嘛，如若可以，我倒是想领教领教他的能力。”
“哈哈，米长老，何必呢，多少是要给那落仙门些许面子的，已经击败落仙门一次，何必二次落他们脸面。”
萧羽笑着摇了摇头，心中难的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很快。
落仙阁与灵风阁附属摊位附近围拢了密密麻麻的人。
其中有看戏的吃瓜群众，也有两方势力的领头人。
甚至不乏炼丹大势力的人。
“喂，你们不是狂言，说是炼制出了大师凝气丹嘛！东西呢？”
灵风阁的一名伙计出言挑衅，说着取出三个丹盒，露出了里面的三粒充满浓郁丹香的大师聚气丹。
并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服下了三粒大师聚气丹。
溪风也顺势出手，在伙计背后输送温和的灵力，帮助其炼化。
在溪风的帮助下，这名伙计炼气三层的修为，不到一炷香时间，便是立刻进入炼肉阶段——炼气四层！
在溪风的示意下。
伙计晃晃悠悠的将一旁超过千斤的大鼎举起，引得旁观者一阵惊叹。
炼气四层标志性能力，仅凭肉身，便有一鼎之力！
见状，溪风略显满意点了点头。这名伙计是他的侄子，用三粒聚气丹展示了其药效，又让后辈实力得到成长，也不算浪费。
“看来灵风阁所言不虚！三枚大师聚气丹便能帮助炼气境修士突破一层修为。”
“不愧是大师丹药，若是寻常增进修为的丹药，少说也得服下数十乃至上百粒方才有可能让人增进一层修为！”
“的确，这样一来，花费的时间和资金将会更多！虽然大师聚气丹一粒很贵，却也有道理的。”
溪风听着附近之人的赞美，不由的心中欢喜，看来大多数人都看好他们灵风阁的，毕竟硬实力摆在这。
“萧掌门，在下倒是要恭喜灵风谷了。”
忽然，人群中飞出一道身影，衣衫猎猎，飘飘然站立空中，与萧羽遥遥相望。
正是排名十一炼丹势力疾风宗宗主凌风。
曾经在铁城炼丹势力排名11~20的常规性会议上，表达了对灵风谷和落仙门约战的关心。
灵风谷毕竟也算是他们这个团体的一员。
代表了他们实力与脸面的一部分。
“不敢当，不过取巧罢了。”
萧羽连忙回礼，没想到疾风宗都亲自前来观望这场约战。
疾风宗近些年来人才频出，可是有着拥有冲击炼丹前十的实力，远远强于他们灵风谷。
本着想表现一番的萧羽，收敛神情，面色肃立，也是乘风浮于空中，对一位愁绪满面的老者问道。
“不知落仙阁是否还有底牌未曾露出，如若没有，不如早些认输，这样一来，大家也算和平结束这场约战免得让某些人落了颜面。”
愁绪老者正是落仙门掌门周金山。
他今早还在被窝里躺着，乍然之下便得到喵喵同志八百里加急传报，直接将他从被窝里拉了起来。
周金山叹了口气，望向身后的赵火。
赵火又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李晚成，面露崇高的敬意。
于是，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李晚成身上。
本来，赵火一如既往的想要将李晚成藏起来，并说着“李兄你隐藏这么多年一定有你隐藏的道理”“不能让你出现在大众视野、置于危险之中”。
李晚成无奈，和他解释许多，总之就是“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好说歹说，赵火才同意让李晚成‘抛头露面’。
他李晚成搞点声望点容易么！
“夏阁主，将那些凝气丹拿出来吧。”
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夏远山恭敬点头，随即令人将装有凝气丹的丹盒摆上货架。
随着丹盒一个一个的摆上货架，凡人倒是感觉不到什么，甚至一些炼气一两层的修士也没有察觉到异常之处。
但那些个强大的修士，乃至萧羽，脸色突地一变。
他略显焦急的看向米盛，甚至怀疑是否是自己的感知出现了错误，期待米盛进行否定。
岂料，米盛那略带傲然的神色，在丹盒出现的刹那，也是开始一点一滴的变化。
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大、师、凝、气、丹！”
米盛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将之说了出来。
甚至于，从丹盒中若有若无散发的残余气息判断，其掌控度远强于他所炼制的聚气丹！
夏远山顺势解释。
“此为大师凝气丹，且非某些势力炼制的大师丹药，炼制5000粒，方才有120粒堪堪达到100％掌控度，此次，我们落仙门一共炼制200粒凝气丹，其中有196粒达到了110％~130％掌控度。”
此话一出，但凡懂行的，无不哗然。
米盛的脸几乎被寒冰笼罩。
这不明摆着意有所指，说他废物吗！
不过，在场还有部分人不明所以。
他们大多是看戏的、修为低下的修士，大多都是初出茅庐的菜鸟，平时见到的都是低掌控度的丹药，根本不懂其中奥妙，便是起哄道。
“你们不似灵风阁那般，让人当场服下，给我们看看效果？”
夏远山扫了那修士一眼，轻描淡写道：“效果如何，懂得人自然懂，何须像小丑一样卖弄？”
说话间，他的目光若有似无落在溪风那张已然铁青的脸上。
更是无所无惧的扫过萧羽和米盛。
不懂其中道道的人本以为灵风谷必会出言反驳，却是见到灵风出奇的安静，像是哑巴了一样。
这就是底气！
夏远山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他双手环胸，头微微偏着，嘴角歪起，露出洁白牙齿。
站在场中央，各方势力的大人物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感觉人生好似到达了巅峰。
而给予这一切的人，站在夏远山的身边，平静淡然，好似这一切都与其无关。
“你们落仙门也太傲了吧！”
有人不满。
“若是不喜，可以离去。”
夏远山嗤笑一声。
那人只是个小修士，哪会想到落仙阁阁主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站在一众‘消费者’的对立面，如此直接，丝毫不留情面。
见没有人附和他话，不由的缩了缩脖子，退回人海中，不见了踪影。
“夏阁主，请问这大师凝气丹售价如何？”
终于，有位炼气八层的大胡子修士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询问道。
“20块灵石。”
夏远山看了那人一眼，回道。
未等大胡子修士说话，有人不满道。
“不打折吗？要知道，其他势力出售新品丹药，都是要打折的！”
“你爱买不买，不买就给洒家闭嘴，否则休怪洒家禅杖无礼！”
不等夏远山回话，大胡子修士已然勃然大怒，替落仙阁说话。
就这价格还用打折？
他生怕落仙门一个不高兴，把价格涨上去！
要知道，无论是掌控度和药效都比凝气丹差上许多的聚气丹，以八折购买，也就是16块灵石，也需要购买三粒，也就是48块灵石才能达到一样的效果！
以修为和职业为重的世界，能炼制大师凝气丹的势力，傲点怎么了？
不傲他都担心丹药有问题！
大胡子修士丢出一个灵石袋子，略带焦急之色道：“夏阁主，请给我来一粒。”
他停留在炼气八层实在太久了！
对于突破的渴望远胜一切！
之前倒是有考虑过聚气丹，但聚气丹售价高昂不说，虽然也有着破境之效，但从先前灵风阁伙计服下后的效果来看。
很不理想！
原本炼气三层，服用后大师聚气丹后，仅是勉强达到炼气四层，刚好过一鼎之力的门槛，举个鼎都费劲。
接过丹盒，大胡子修士面色略显踌躇，只见那空中站立，一直旁观的疾风宗宗主凌风却是开口了：“小友不如就在此地服下，我亲自为你护法。”
闻言，大胡子修士脸上划过一抹喜色，拱手谢道：“那便多谢前辈了。”
就地盘膝坐下，急不可耐咽下大师凝气丹后，他的脸很快就被一抹鲜艳血红之色所占领。
这是丹药之力过于精粹浓郁所致！
见此情形，凌风眼睛一亮，目光扫过大师凝气丹炼制者李晚成，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
为了缩减这个过程，以及帮大胡子凝练药效，凌风直接出手相助，召起一团温和的灵力屏障包裹了大胡子修士，在凌风的帮助下，大胡子修士也是很快就将丹药之力吸收完毕。
大胡子身边聚起似刀刃般的灵力，仅仅是呼吸便有着刀气一般的恐怖杀伤力！
炼气九层，达成！
凌风呵呵一笑，对萧羽说道。
“萧羽掌门，看来你们的聚气丹，要比之落仙门差上一些啊。”
他来此，也有着见证双方输赢的意思。
此刻的落仙门，在炼制增进炼气境修士修为的丹药方面，莫说强于灵风谷，连他疾风宗都是要甘拜下风了。
他的话，算是给足了灵风谷脸面了！
真要不客气的说，灵风谷比落仙门差远了！
并且，凌风很清楚，灵风谷能炼制大师聚气丹，完全是因为有着外援的帮助，并不是灵风谷本身有这个实力。
“不，我有异议！”
突然，米盛出声反驳。
“据我所知，凝气丹并非落仙门药峰峰主赵火所炼制吧？”
“不是老子炼制的又怎样？怎么，你个老杂毛不想认输？”
赵火瞪着一双凶狠的大虫眼，使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暴烈的气息，让米盛忍不住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但转念一想，赵火不可能盲目出手，便是冷笑道：“听说，大师凝气丹是出自于一名杂役之手也就是那个叫李晚成的人？”
他手指向一处，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李晚成身上。
赵火有点火气上来了。
你算什么东西？
敢这样指着李兄？
赵火冷声问道：“怎么，有问题？”
米盛双手一摊，环顾众人，“诸位，就连赵峰主都没有能力炼制大师凝气丹，你们认为一个小小杂役有这般本事？
或者说这一批大师凝气丹本就来历不明，李晚成只是被顶到表面来的炼制者，真正的炼制者根本不存在又或是见不得人，落仙门的目的只是为了赢下这场约战！”
闻言，赵火险些被气笑。
不过转念一想，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米盛所说也并无道理。
他问道：“你说这话有什么意义？难道想让李兄当着所有人面展示一遍炼丹术，让所有人信服吗？凭什么？”
米盛淡淡道。
“自然不会，这种比试毫无意义。其实我更想比试互换丹药炼制，也就是我炼制凝气丹，李晚成炼制聚气丹，谁的掌控度越高，谁就是这场灵风谷和落仙门之间约战的胜利者。”
赵火用像是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盯着米盛。
“呵呵，要点脸吧。老子可没有心情和你叽叽歪歪，你们输了便是输了，若是不服输，我动用武力拆掉灵风阁甚至拆掉灵风谷！也不算破坏规矩吧！毕竟是你们违约在先！”
“你怎么不讲道理！”米盛惊怒交加，不由的升起一股忌惮。
落仙门单论战力，可是足以在铁城横行霸道的存在！
峰主人均战力保底暴穴境！
铁城大多数势力的掌门都达不到此境界！
‘罢了，为了那最后一点颜面与骄傲，相比之丢了性命完全没有必要。毕竟我也不是灵风谷之人！’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一直不言不语的李晚成却在此刻开口了。
“赵峰主，我认为米前辈的提议不错，约战就是要让人输的心服口服，我可以与米前辈比试炼制丹药。”
赵火愣了。
米盛愣了。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比赛完全没有必要接下！
赢了就是赢了，何必再接这种吃力不讨好、胜算不稳定的比赛呢。
‘愣头青！’
米盛心中冷笑连连，李晚成这一嗓子不但给了自己机会，也为李晚成的失败埋下了伏笔！
‘我攒点声望点容易么我。’
李晚成暗自嘀咕。
因为声望点获取实在太过严苛！
有人知晓他的职业能力、且相信他的职业能力，方才有机会获得声望点！
若只是将他李晚成‘牛逼’的消息传出去，听闻者却没有亲眼见证，而且这‘牛逼’的人还是一介杂役身份，太多人不会相信了！
与炼丹大师米盛比赛，他完全可以凭借系统赢下，通过展示炼丹术，获得在场之人的认可，获得大量声望点。
而代价不过是少许灵石罢了。
“赵峰主，我实力低微，炼制丹药会耗费大量灵石，可否借我50块？”
李晚成问道。
“说什么借，你这是在为落仙门而战，这么点灵石，权当我赞助好了！”
赵火也是毫不吝啬，挥手便扔给李晚成一个储物袋。
他也很希望看到这个只是以杂役身份，却接连创造奇迹的人，是否能再一次奉上奇迹。
‘当然，就算李兄输了，我也不会认账！我可只是答应李兄和米盛之间的比赛，可没有承诺输后带来的结果。况且，两家之间的约战我们已经胜了！’
“赵峰主啊~”
周金山哀愁的声音轻轻飘来。
“甚事？”
“有把握吗？”
“没。”
“啊？”
最终，米盛和李晚成，代表灵风阁与落仙门，互换丹方后，走上了两座炼丹擂台。
两家的约战落幕仪式，莫名就变成了两人的炼丹比赛。
台下喧嚣声满。
“那米盛我认得，灵狂谷的炼丹师！”
“灵狂谷可是炼丹势力排名第七呀，从里面走出来的炼丹实力肯定异常强悍！”
“相比之下，那叫李晚成的就籍籍无名了，他分明穿着一身杂役服饰，莫说大师凝气丹是其炼制，这场比赛他能赢？”
“米盛应该两百多岁了吧，那李晚成看着也就六十岁左右，仅是经验和阅历这方面就比不过，炼丹除了自身技术，就经验最重要了。”
“这不以卵击石嘛……”
李晚成听着擂台下的讨论声，脸色怪怪的。
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年轻？
对面，米盛则暗自窃喜。
此番比试看似突然，实则他早有预谋。
在这段时间里，为了了解落仙门丹药特性，估算此次约战胜率。
他早已将凝气丹琢磨了七七八八，今日又获得丹方，不说能将凝气丹炼制到高掌控度，达到普通掌控度30％左右没有任何问题！
一般的炼丹师想要达到这种水平，少说没有两三年功夫，根本不可能达到如此程度。
他挥挥衣袖，从容不迫道。
“老夫浸淫丹道两百余载，你一个小年轻，非我之敌，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李晚成只是轻轻拱手，“请前辈赐教。”
“狂妄！”
米盛怒发须张，他竟然被一个小辈小瞧了？
或者说，眼前的小辈认为自己可以战胜他？
米盛恨恨道。
‘为了荣誉，为了骄傲，我一定要干净利落战胜他才是。’
思绪刚落，他便祭出一道火焰，开始为丹炉升温，准备提炼灵药。
那火焰中偶尔折射出一朵虚幻的太阳之花，竟然隐隐有着纯阳火焰的影子！
“居然沾染了一丝纯阳火焰的灵性？”
现场懂行的观众响起一阵惊呼。
“纯阳火焰的影子？”
就连观望的凌风也是收缩了一下瞳孔，有些许震惊之色。
能掌控纯阳火焰的炼丹师，无一不是‘金榜’的炼丹师，每一位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因为此榜之上的炼丹师，无一不是法则福缘深厚之人，受世人尊敬，拥有强大的炼丹术。
“米长老居然还藏了这么一手，李晚成必败无疑！”
萧羽暗暗握紧拳掌，原本还有些担忧的神色，此刻荡然无存。
凌风已经从惊讶中恢复，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暗暗摇头。
‘拥有纯阳火焰的影子并不代表拥有了纯阳火焰的功效，只能说有了形而已。
从‘影子’到‘雏形’再到‘入门’‘大成’，中间少说还要经历几百年的路程，而且并非一定能成功
当然，能有‘影子’的出现，已经证明米盛以后在大师炼丹师中也能发光发彩’
‘倒是那李晚成，怎么还不见动静，在观察丹方中？一般的炼丹师可不会花如此长时间……
是了，李晚成身为炼丹大师，一定有自己独到理解在里面，多花些时间也实属正常。’
擂台上。
李晚成的确在阅读丹方。
有一说一，脑子笨确实难治。
一般炼丹师一眼望去，两三分钟就能大致了解炼丹流程。
谁叫他是非一般呢，足足花了半个时辰。
终于，脑海中出现了文字提示。
【聚气丹炼制（0）记忆已形成。】
【请问是否使用2万能点为此能力加点？】
“是。”
【聚气丹炼制（0％→10％），提升成功！】
‘聚气丹炼制果然比凝气丹炼制简单许多，居然只需2万能点就能提升一次，相比凝气丹炼制提升掌控度少了3万能点。
也就是说，以我现在的实力提升到100％掌控度基本上不会出现晕厥！’
松了一口气，李晚成选择继续加点！
【聚气丹炼制（10％→20％），提升成功！】
【聚气丹炼制（20％→30％），提升】
很快，聚气丹炼制掌控度提升到100％。
接收完经验的李晚成睁开眼，终于将目光投向眼前一堆药材。
“”
正忙于炼丹的米盛抽空看了一眼李晚成：握着丹方，眼神迷离，一副磕碜样。
又瞅了一眼自己带有纯阳火焰影子的丹火、一尊古朴大气的100掌控度凡灵器。
内心大定。
‘哼，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居然还在查看丹方，我最多再过十分钟，这第一次炼制的凝气丹就能成功！
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
再加上有纯阳火焰影子的丹火，以及百分百掌控度的凡灵器丹炉加持，最后的凝气丹掌控度应该能达到35％，小年轻，你拿什么和我比啊！’
就这么专心致志炼丹又过去五分钟。
‘胜利就在眼前了！’
米盛这般想着时，忽的听见一道声音：“米前辈，我已炼制完成，就等你了。”
然后，便听见下方传来山呼海啸般的惊叹。
“大师聚气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