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暴利的棋牌室
刘邦怎么也没有想到棋牌室是如此暴利。
短短三个月,除去点心果水仆役工钱等之外,一个棋牌室就挣了将近百万钱。
看着满屋子堆积如山的铜钱和银子,刘邦久久无语,他从没想过,三个月前自己还身无分文,三个月后,竟成了拥有四十万钱的富商。
在沛县,家产有十万钱,那便能称的上小康人家,家产有三十万钱,那边已经算得上是富户,现今,刘邦已经坐拥四十万钱,而且这个财富还在不断地积累中。
这一切都归功于易承,那个自称道门理综弟子的人物。
虽然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不过刘邦可不敢丝毫小瞧他。
能想出如此多赚钱的点子,光是这一点,他就是所有人的财神爷。
有时候刘邦非常好奇,易承口中许多那些非常怪异的名词,什么微笑服务,什么沉浸式体验,什么顾客就是上帝之类的话究竟是从哪里学的。
那些话虽然奇怪,可架不住好使,自从易承给仆役们集中培训教育了一个月之后,那些仆役似乎都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们穿上易承给他们统一制作的黑色制服,一个个把头发梳的很有条理,束发戴冠,学习像文人一般文绉绉的说话,甚至还学习了各种独特的谦词。
他们在棋牌室中来来回回的穿梭,手中端着个盘子,上面一直都放着各种甜点饮品供客人们享用,客人有任何服务要求,他们也都会微笑着满足。
因此来的客人都对棋牌室的各种贴心服务给与了极高评价。
评价高了,自然也不会吝啬钱财。
说实话,刘邦之前都没意识到沛县县城里的有钱人会那么多。
他亲眼看到一个铁匠坊的坊主一次就充了十万钱用来购买筹码,并且在三个下午就将那些钱输的一干二净,但还跟没事人一样。
他也见过城南徐府的徐大公子一掷十镒金子,就要在棋牌桌上挣一口气。
他更见到平日里一些店铺的掌柜,来到这里大手大脚的花钱,百文钱一块的木雕筹码,几十个几十个的朝赌桌上堆,都不带眨眼的。
棋牌室是一座销金窟。
这是易承告诉刘邦的原话,易承的目的就是用这座销金窟来赚钱,赚一笔大钱。
和刘邦不同,易承似乎没有任何存钱的打算,所有挣的钱,都被他用掉了。
刘邦能感觉到易承对他有一种非常亲昵的信任,这种信任刘邦说不上来,不过他有什么事问易承的时候,易承都会不遗余力的告诉他。
刘邦就问了易承的钱都花在哪里了。
易承告诉刘邦,他在沛县周边的乡下招募了一批身强体壮的汉子,大概有一百来号人,现在正统一训练管理。
刘邦有些惊讶,问易承招募这么多大汉干什么,易承就告诉刘邦,短期内,这些人将会是棋牌室的保安人员,随着棋牌室越做越大,已经开始出现一些不守规矩的人,有这些保安在,才能保证棋牌室的稳定运营。
刘邦点头称是,又问那长期这些人是做什么的,易承想了想,坦然道:“这些人都是日后起兵忠心跟随你的人。”
易承现在每次说这些话的时候,刘邦都有些害怕,他其实觉得自己现在过的日子挺好的,老婆有了,新房也盖了,家里还有很多钱,买牛买田招佃户收租子,这是他以前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已经实现了,他不知道易承为什么还总是说他日后会起兵。
谋反是个很大的罪名,当今的始皇帝嬴政,更是定下谋反者,夷三族的罪名。
刘邦很怕死,别说夷三族,就算是只砍他的脑袋,他也不愿意铤而走险。
刘邦私下里劝告过易承几次,让他别再想着谋反了,现在的生活过得不是挺好的,可每当刘邦向易承说这些话的时候,易承看他的眼神就会变的非常奇怪。
“如果是因为我改变了汉朝的历史,那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中华文明最大的罪人。”易承凝视刘邦许久,脸上看不出悲喜之色,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莫名其妙的刘邦还是把这句话记了下来,并且劝解易承道:“有什么罪不罪的,过好日子便是了,日后莫要再说这等胡话,走,哥哥今日带你去蔡哥家喝酒去”
蔡康是蔡任的孙子。
第九世,易承重生为李长安时,蔡任是他手下安排在墨家义堂的管事,负责辅佐义堂副堂主白起。
对于义堂这批人,易承曾经尽心尽力的教授过他们一些后世的知识与理念,在李长安存在的三十年中,这些人也确实不负众望,成为了易承手下的得力助手。
雕版印刷、硝石制冰、杂交水稻等等事情,许多都是交由墨门义堂的弟子去实验完成。
易承本以为,墨门义堂这个组织能够让墨家重新崛起。
可是随着他的身死,紧接着白起也被赐死,墨门义堂便迅速地衰落下去,最后被甘罗所率的骊山宫接手,成为骊山宫的一个附属组织,后来骊山宫遭遇变故,不得不出走躲藏。
此役之后,墨门义堂也名存实亡,成员纷纷四散流落各地。
蔡任也是那个时候流落到沛地的。
在此地,他与秦玥氏结为夫妻,并且靠着硝石制冰之法站住脚跟,逐渐起家,与秦玥氏生下两女一男,于四十年前,无疾而终。
这些故事,都是易承从蔡康口中听说,然后结合自己所知道的时间线推测出来。
蔡康说起他爷爷蔡任,那可是满心崇拜,说他爷爷上知古今,下知秘法,在他小时候,与他说过许多神奇之事,也道是道门理综的不传之秘,如天地混沌星球说,万有引力说,杂交水稻说之流,他知晓这些,自然也算是半个道门理综的弟子。
当易承第一次听到这些话语时,心底也有些触动,他向别人传授的后世知识,有时候并不会完全消亡,而是在不知不觉间,流传到了后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