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师父,我真的想练武
帅渡再次醒来,躺在医院的床上。
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下身体,只感觉自己有些脱力而已,休息了一晚上之后,也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
但他又想起了惨死在他面前的老乌,痛苦不已,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嗯?殿下,你醒了!”
帅渡愣了愣,我幻听了?
“殿下,快喝了这碗汤,喝了就能好了。”
帅渡弓起身子,向前看去,正看见老乌端着一张褶皱的老脸,笑盈盈的看着他,手里还捧着一碗棕色的汤。
“老乌你没事!”帅渡惊喜的说道。
“当然,殿下,老奴贱命一条,活得久。”说着,老乌将汤碗递了过来。
“太好了!”帅渡高兴的半坐着,上身探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老乌。
老乌赶紧将手中的碗往旁边挪开。
“呜呜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下次你可不能再吓我了!呜呜呜”
老乌一手端着碗,一手轻轻拍打着帅渡的后背,安慰道,“好好好,老奴都听殿下的,再也不犯险了。”
哭诉了一会,帅渡终于渐渐停下了哭声,擦了擦眼泪,靠在床头。
“把汤喝了吧,不然就凉了。”老乌见帅渡冷静下来,再次将手中的汤碗递过。
帅渡接了过去,咕咚喝了一大口。
“好鲜啊,这什么汤,好喝。”说着,他一口气又吞下大半碗。
“好喝你就多喝点。”老乌笑着说道。
“对了,老乌,你是怎么又活过来的,我当时见你!”
“哦,殿下看到我流了好多血,其实并没有射中我的要害啦。陛下也知道,我是只乌龟,我有厚壳呢,那支弩箭虽然射破了我的壳,不过到了里面,力量也不足了,位置又刚好在我的屁股上,所以虽然看起来血多,不过没有大碍的。”
“那你当时躺下”
“老奴怕疼嘛,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你转过来,让我看看。”
老乌转过了身,果然,壳上有一个孔洞。
“还疼么?”
“不疼了,殿下,城主还给我量了尺寸,说给我用金子补一补。”
帅渡:“也好,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看到就想偷走。”
“嘿嘿老奴不会离开殿下的身边的。”老乌说道,“殿下把汤喝完,我再去成一碗,可别浪费了,这可是老奴以血换来的。”
“嗯?”帅渡不解,“血换的?”
“对啊,老奴被箭射穿,医官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弩箭拔出,但是又流了好多血,老奴想着,不是说老鳖汤大补么?滋阴凉血,健脾补肾的,所以老奴就收集了起来”
后面的话,帅渡已经听不清了,他呆愣愣的看着已经被他喝完的汤。
“所以,我喝的,是老乌屁股的血么?”帅渡想着,一股晕眩感袭来,又到了下去。
“所以啊,老奴打算将血拿出去卖,说不定以后就有人给我的故事写书,书名就叫做老乌卖血记。”老乌自顾自的说话,看见帅渡又晕了过去,“嗯?殿下,你怎么又晕了?医生,医生!”
酒馆,徐悠安心的躺在沙发里,旁边白荀却不断的在骚扰他。
“师父,起来啦,教教我嘛!”
“咦~你给我说话正常点,再夹着,就给我出去!”
“咳咳,师父,我扫地都扫这么久了,该教我剑术了吧。”
“你扫了多久地了。”
“有半个月了吧。”白荀掰着手指头数道。
“那还早!”徐悠调整了下自己的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别啊,师父。就算是考验,也得有个头啊!”白荀双手扒拉着徐悠的肩膀,使劲晃悠着。
“你也知道啊,哪家的考验才半个月的?不说三年吧,三个月至少也得有。”
白荀:“三个月,黄花菜都凉了。师父,你这样,我就告诉我姐说你虐待我了!”
徐悠:“嗯?逆徒!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可以的,这招携姐姐以令师父,玩的可以。”
“嘿嘿嘿嘿”,白荀傻笑的看着他。
“师父,你看啊,这次东城门事件,我一下子就被打到了,连大反派的手都没碰到,还不是因为我太没用了,如果我有能力,不是就能帮到师父你了?”
“你不是用你的脸碰到了?”
“”
“行吧”,徐悠站起了身,“你去装一碗水来,再找一根蜡烛。”
“水和蜡烛?有啥用啊。”
“让你去就去。”
“好嘞。”说完,白荀一溜烟跑上了楼。
伊轲好奇的走了过来,“老板,你真的要开始教他了?”
“嗯,既然他着急,就先给他活络活络,说不定能提早激发下。”
“哦,应该很难吧,毕竟半妖”
“没事,半妖也是妖嘛。”
“师父,我拿来了。”白荀兴冲冲的回到了楼下。
“行,我先给你示范下啊,你看好了!”徐悠活动了下筋骨,然后双腿叉开,与肩平行,双手握拳,放于腰间两侧,下蹲。
白荀:“嗯?师父,这不是蹲马步么?我再学校就学过啦。”
“哦?你居然学过?那你来试试。”
“好嘞。”
白荀走了过来,摆好姿势,一气呵成,“师父,你看怎么样。”
“嗯,不错,不错。”接着,他把装了水的碗放到了他的头上,又在他的屁股下方放上蜡烛,点上,“蜡烛好像短了点?”
“你先别动啊!”说着,徐悠出了门。
“师父,这碗水。”
“保持平衡,别把水洒了。”
“哦!”
不一会儿,徐悠拿了一根长香回来了。
拿个香炉,点上,放在了白荀的屁股后面。
“蹲好,蹲到香燃尽了就可以。”
“啊?师父,这得烧多久啊。”
“一个小时差不多了吧,后面再换大的。”
白荀:“!!!”
“水也别洒,洒了就再加一炷香。”
“嗯!”
就这样,白荀开始熬起了时间。
十分钟,双腿就开始不自觉的抖动。
二十分钟,汗水从脸上滴落,湿透了全身。
三十分钟,他已经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
“师父,我不行了,可以缓缓么?”白荀打着哆嗦问道。
徐悠看了看才烧了一般的香,“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继续。”
“我我还是个孩子!”
“你不是说练武要从孩子开始么?”
“”
四十分钟后,白荀实在是支持不住了,不自觉的下蹲。
然而下面还有根未燃尽的香,于是,他的屁股与香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
“哐!”
白荀的惨叫与碗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
“还行,第一次坚持这么久,不愧是半妖。”徐悠心下暗想。
“别躺在地上了,过来。”
“我走不了了,师父。”
徐悠摇了摇头,走过去,抓着他的衣服,一把提到了沙发上,又不知从哪掏出一根木质的按摩棒,帮他松弛着腿上的肌肉。
来回几次后,将其丢给白荀,“自己来。”
“哦!嘶~哦~”白荀一遍摁着,一遍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