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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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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怪你爹狠心,你捅了这么大的洞,不狠狠打你根本解决不了那些同邑的不平,你明白吗?”王金揉了揉王怀柱红肿的屁股,长舒一口气解释道。

    王怀柱委屈的摸了一把脸上的灰。

    “阿爸,阿弟说是越彼方搞的鬼,我看肯定是他出的计谋把阿弟坑了!”

    这时,王怀柱的哥哥王泯也跑过来搀扶着王怀柱,开口对王金道。

    “哼!这我当然知道!”王金怒意渐起,原先王怀柱一瘸一拐的跑回家,告了越彼方的状,这事还没算清呢,这一次不仅坑了自家的面子,还有那满地窖的肉啊!

    要不是白府的人要来了,不能闹事,哼!一定上门讨教一番!

    “等着吧!等白府的人走了,我跟你娘一定上门要个说法的!”王金咬着后槽牙说道,“现在还是好好准备白府考试吧!”

    “明白了爹,我这就带着阿弟回家去准备!”王泯听阿爸阿妈会为自己家讨要说法,便不再操心,心疼的看着自己满身狼狈的弟弟,赶忙扶回家。

    王怀柱闻言也是眉开眼笑起来,就是嘴角刚翘起,一阵酸爽掠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越彼方,等着吧!阿爸不会放过你的!

    那一半的肉食……也要一一讨回!

    “啊湫!”越彼方打了个喷嚏,“哎呦,谁想本帅哥了?”

    此时,越彼方一个人手里捧着玉米棒子,混混似的坐在巫三河边上,跟司南彼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早在王怀柱被他爹胖揍的时候就退出了人群,回家拿了根煮熟的玉米棒子一个人出了村。

    “化作春泥更护花,埋了吧!”越彼方啃完手里的玉米棒子,抹了几下嘴道。

    “呦!这么优雅的吗?”司南彼方好笑道。

    “那可不?就怕又来个玉米大仙,最后成三魂体了……”越彼方认真的回答,“要有敬畏之心!”

    “你tm……”

    “哎,我说,你看看小世界那棵神符树,感觉没啥色泽了呢?”越彼方打断正要暴跳的司南彼方,指了指那棵紫色树道。

    “当然是你使用了其力量,用没了,需要时间恢复。”司南彼方解释道。

    “啥?就用几次就虚成这样?”越彼方满眼的嫌弃。

    “这是跟本人实力挂钩的,再加上你的使用程度。”

    “不虚,这虚啥,它只是略显疲惫而已,哈哈。”越彼方一听,这跟自己有关系,立马变了副嘴脸,开始为神符树解释道。

    “……”司南彼方白了越彼方一眼,“全力则是超音速,你第一次使用,不分轻重,一下子就用光了,很正常。”

    有所了解后,越彼方将这些认知点全都牢记在心。

    回村!

    越彼方随后退出了小世界,拍拍屁股朝村里走去。

    一路上,人来人往,热闹不已,回到中心场地,找到了秦樱,主动上前拉住了大手。

    “去哪了你,突然就不见了,害娘满场的找。”秦樱不满的揪了一下越彼方的耳朵。

    “嘶,娘,我回家了啊……有点饿,吃了根玉米!”越彼方有些吃痛,赶忙解释道。

    “吃饱了吗?没吃饱我回去再给你拿。”秦樱放了手,询问道。

    “吃饱了……”

    “我做的多,行了,我还是再给你回去拿一个吧,在这等着还有些时间呢,不能饿着。”秦樱不由分说,转身往家走,“你呆在这不要动,不然等会又找不到你了,人这么多……”

    “好的娘。”

    越彼方点头答应,对于娘自动忽略“吃饱了”三个字的回答很是无语。

    场上人越来越多,都满脸的兴奋。

    不一会儿,秦樱回来了,手里拿了两个玉米棒子,将其中一根塞入了越彼方手里。

    “吃吧,娘也有些饿了,等会又没什么事,吃点没关系。”

    于是,人群中,只有两人,一大一小,并排啃着玉米,那叫一个香甜!

    “大家,白府的人离村不到五里路,都随我到村门口迎接,不要挤,不要乱,谁整出幺蛾子应该知道后果的!”竹砚墨站在看台上大声喊着。

    经王家这么一整,大家也都老实起来。

    俗话说,杀一儆百,那么多肉食,王家有那个实力,自己有没有自己也是清楚的,于是老老实实跟着竹砚墨慢慢朝村门口走去,特懂得谦让!

    众人驻足在村门口,汉子在前面,妇女带着孩子站在后面,每个妇女身前都站着一到三个孩童不等。

    此时,越彼方站在秦樱身前,透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朝前看去,嗯,啥也看不到。

    这些汉子挡的死死的。

    算了,老实啃玉米吧,专心的把手里的玉米造完再说!

    无聊,裹着越彼方的心,这次,他不再是大口啃,而是一粒一粒的啃,硬生生的把玉米啃出了个小猪佩奇,心里成就感十足!

    艺术!十两银一根!

    “咦?是……是白府的人不错!”前面的汉子喊了一声,引燃了众人沉下去的心,个个涨红了脸。

    气氛燥热起来。

    较远处,浩荡而来的一群身披铠甲的人,每个铠甲胸前都有一个红色倒三角。

    三角内则是一匹飞跃的骏马。

    百来号人排成一个方阵,围着中心处的一个金边粉红色红木轿,在这种坑洼地形,树木丛生的地上方阵队形丝毫不受影响,气势磅礴。

    “白府到……”

    队前方一高帽官人一声高吭,随地面的微小震动,百来号人整齐划一的停下脚步,立足在南安村众人面前。

    此气势让在场村民不禁惊出了汗滴,手心开始分泌水渍来,只有站在后方啥也看不见的越彼方继续啃着玉米,摆弄着嘴下的“艺术”,悠闲自在,要不是四周异常的安静,对于现在的好心情高低来首歌润滑一下!

    “见过白府官人!”竹砚墨上前两步,以表一村之长身份,带领众人跪在了地上,“公主请受老朽一拜!”

    “公主请受一拜!”

    汉子们跟着喊道,后面的妇女孩童倒是不用喊,但是都要跪拜。

    哼!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说让我跪我就跪?

    你配吗?

    越彼方不屑的冷哼一声,跪了下去。

    呃……要我说,这黄金该提现时还是得提现,有时候真急用啊……

    再说了,膝盖底下还垫着自己的艺术品呢,这算吗?

    不!并不算!

    我真他娘的机智!

    “《从心论》是你写的吧?”司南彼方翻了个白眼。

    你滚犊子!

    越彼方本来还想跟司南彼方大战个三百回合,却被那高帽官人的声音将思绪压下去了。

    “这个声音好像有些奇怪啊……”越彼方微皱眉头,心里道。

    “具有灵力的传音,可以将普通人的思绪控制住,从而记住自己的发言。”司南彼方解释道,“不过好在你不会被控制,只是有些影响。”

    “厉害啊!那这么说来,我也可以喽?”越彼方眼前一亮,很是高兴。

    “修为不够,太废!”司南彼方没好气的说道,像是在报复着什么。

    我就不该问!

    草!

    “圣上恩惠,下乡寻才,白府受命负责南方这一片地区,近日临到南安村,还不快快谢过龙恩!”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村长领了个头,众人附和着。

    “行路疲惫,天色将晚,白府暂住南安村一晚,但圣上有令,不得烦扰百姓,便只在空地上露宿即可!”

    “白府考试将在明日辰时准时开始!此次新加童试,五到十岁年龄可参加,对此,再谢龙恩!”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这才起身,朝两边退去,让白府百来号人进了村。

    妇女还是被挤在后面,这让好奇的越彼方很是无语。

    也罢!

    反正明天就能当观众,到时候多带点吃的,不急于一时,现在还是出去浪去,晚上才是我这种年轻人的天下!

    对了,说到吃的,我那一木箱子的东西还在树上呢!要不是那臭娘们捣乱,怎么会忘!

    哼!别让我看到你,再让我看到你我转身就走!

    为什么这么从心?

    打个屁!

    完全打不过!

    划不来,根本划不来!

    那一拳只要是个男的,不管是谁都要留下阴影的!

    “娘,我去找石林候他们哈!”越彼方向秦樱打了声招呼。

    “都这么晚了,早点回来,这白府都来了,不要太胡闹啊……”秦樱向越彼方叮嘱几句,并没有拒绝,放开了手。

    “一定!”

    越彼方回了一句,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这孩子。”秦樱自喃了一句,开始从人群中找自己的丈夫去了。

    拿个东西而已,快得很。

    越彼方独自朝村外走去……不对,今日的王家社会温暖税还没收呢!

    正好有些馋了,帮忙喂鸡去!

    正好搓一顿夜宵!

    想着,改变了方向,朝王家走去。

    “贱人!在外边不帮自家人!你看看你哥伤成这样你为什么一点事也没有?不会挡一下吗?”

    一阵尖锐的叫骂声从王家屋子里传出来,附近邻居虽不知又怎么了,但心里都明白,王朵又要挨打了,也不知道是赶去猪圈还是鸡棚。

    一开始都过来护着王朵这孩子,但被林婶讹过几次后都不管不顾起来。

    “贱人!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林婶的声音再度传出来,“滚!给我滚!住在这里我都嫌猪脏了身!”

    只见一只手提溜着一个弱小的人影露在门外,下一秒,手一用力,将人影随手丢到门外地上。

    人影并没有反抗,换句话,反抗也并不能改变什么,一个人总拗不过四个人吧?

    坐在地上,右手不停的揉着左胳膊的红肿,疼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愣是不敢发出声来。

    因为她明白,哭喊的越凶被打的越狠!

    独自抽泣着。

    那些曾救自己的光如今也都闭门不出了,心里也开始认命,不再有什么期待。

    “砰!”的一声,门应声而关。

    那人影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发出微响的哭声。

    委屈,浸染了四周,悲伤,哭软了绿草。

    “喂!跟我走吧!”

    突然一抖,但心里却没有害怕。

    王朵知道,这个声音她熟悉,这个声音很温柔。

    是那道不太大的光,而这道光比任何一道都要亮,都要充实,都要让自己安心……

    他,我知道是他,可他怎么来了?

    好丢人!

    现在好丢人!

    怎么办?

    “唉……”越彼方打心底的吐出一口浊气,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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