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水煎包
姜卫准备的菜肴很丰富,一家子吃得其乐融融。↙↙Шww↘↘
家里做的饭菜和学校食堂的饭菜对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对于在学校待了半个月的姜瑶来说,也算是改善伙食了。
晚上入睡前,她抱着床上仅剩的兔子玩偶,对着它说:“和小狐狸分开了。你会孤单吗?”
之前忘了在哪里看到说,如果突然换了一个环境,带着原本床上的小物件,容易睡得舒服些。
她考虑了一下,狐狸玩偶就被她带到学校去了。
现在看着形单影只的兔子玩偶,她突然不想让它们分开。
等周日回学校的时候,还是把兔子玩偶也带回去吧,姜瑶在心里默默想着。
受前段时间军训的影响,姜瑶次日起身的时间都变早了。
洗漱运动完看着天色尚早,她琢磨着开始折腾早餐。
想起之前在学校吃的水煎包,怎么吃都觉得味道不对,她决定自己来做一次。
为了吃不一样的口味,分别准备了猪肉和牛肉,切成不见筋络的肉末,放入调味料腌制一会,再去除其中的水分,搅拌成均匀的猪肉或者牛肉馅料。
面粉已经和酵面合成面团,揉匀稍饧再分成一个个小面团,擀成圆形的小面片,这样的面皮更加松软。
擀好的小圆片包上先前调制好的猪肉或者牛肉馅,顺着一个方向收口形成包子样,姜家没有特制的鏊子,姜瑶只能用平底锅先代替。
平底锅烧热了,倒入适量的食用油,有轻微的油滋声响起。
再加入面粉水浸满包子的底部,水份滋啦滋啦的沸腾起来,盖上锅盖焖上一会,水份逐渐蒸发。
然后打开锅盖,转成小火慢慢煎制,原本柔软的包子慢慢有些硬挺了。
最后淋上一点食用油,煎个几分钟使底部金黄、焦脆即可。
用盘子翻转倒扣出来就是一盘金黄酥脆的成品水煎包。
早上光吃水煎包难免干口,姜瑶还准备了现磨豆浆。
现在有现磨豆子的机子,比起以前来说要省下不少功夫。
将昨晚已经浸泡的豆子拿出来,放到蒸笼布上大火蒸个几分钟,可以有效去除豆腥味。
最终煮好的豆浆经过过滤,口感细腻,就是纯纯的豆子香气,一点豆渣和豆泥都没有。
她没有加入糖等调味,原本的豆子就有一些细微的甜味,她更喜欢这种纯粹的豆子味道。
等姜瑶把早餐做好了,姜卫和柳婉才起身。
“瑶瑶怎么那么早?爸爸还说起来做早餐的。”姜卫刚洗漱完,正伸着懒腰往厨房这边走。
“之前军训起得早,生物钟的关系就自然醒了。”姜瑶乖巧的回道。
“好,瑶瑶辛苦了。爸爸来看看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姜卫听着高兴,摸了摸姜瑶的脑袋,伸头往桌上的早餐看过去。
通过一个晚上的睡眠,胃里面的食物早就消化完了,现在闻着早餐的香气还有些饥肠辘辘。
“原来是水煎包和豆浆。”他点了点头,先拿起一杯豆浆喝了喝。
淡黄色的豆浆,凑到杯沿可以闻到淡淡的豆子香气,喝上一口温热的豆浆,豆香浓郁,香醇顺滑,没有一点点豆腥气,喝到最后都没有看到一点豆渣。
姜卫不知不觉就把一杯豆浆喝完了,伸手又去倒了第二杯,不过这次是打算慢慢喝了。
他还要尝试一下桌上的水煎包,可不能光喝豆浆就喝饱了。
水煎包一个个看着十分饱满的包子样,底部已经煎成金黄酥脆的样子。
外皮的油过滤的很好,不会看着腻。
他轻轻的咬上一口水煎包,外酥里鲜的口感,外层底部酥脆,上面松软,有些弹性。
里面的牛肉馅鲜香嫩口,实在的肉馅在嘴里压一下肉汁就能漫出来,香得很。
这包子又脆又香,又不腻口,姜卫只顾着吃都没说话。
姜瑶看着桌上早餐被消灭的速度直线上升,心道幸好自己做的量够多,不然可能都不够他们吃的。
姜卫吃得正香时,柳婉也出来了。
以往姜卫总会给她盛早餐去,可今天却只顾着自己吃了。
柳婉也没太注意这事,因为她被姜卫这吃的认真程度吸引了。
她也赶紧倒了一杯豆浆喝着。
豆浆香醇可口,
早上来上这么一杯,舒坦。
水煎包也不能放过,皮脆肉嫩的口感一下子充盈整个口腔,真好吃。
怪不得姜卫都没顾上她,她一下子就想通了。
姜家这早餐吃的分外安静,除了姜瑶还能克制住自己,姜卫和柳婉吃的肚子溜圆。
“满足,太满足了。”柳婉坐餐椅上靠着后背感叹,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真的好吃,我家瑶瑶果真厉害。”姜卫给姜瑶边说边竖了个大拇指表示夸赞,休息了十来分钟才打算出门前往“听白”。
“瑶瑶下午要去‘听白’准备晚上的菜肴吗?”姜卫想起了之前和姜瑶讨论的事,临出门之前问了一嘴。
“是的,爸爸。”
“咱今晚做啥菜?爸爸先给你准备妥当了。”
姜瑶本来就打算控制成本,也没想着要做多名贵的菜肴。
虽然是赠菜,但又想食客记忆深刻,还是做些刺激味蕾的比较好。
姜瑶最终说道:“做‘蚂蚁上树’吧,准备够量就行。”
“没问题,就包在爸爸身上,你放心。”姜卫拍了拍胸脯说着。
姜瑶看着白天无事,就拿出昨天带回来的课本看了看。
大一主要都是一些基础课程,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度,不过她还是想多巩固一些,后续可以把专业课的进度也提前了。
看看书的功夫,时间过得很快。
下午出门前,姜瑶收到江启的消息。
启:阿瑶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啦。”姜瑶心里奇怪,之前不是说好打电话说的吗?
要是她没看到,岂不是会等很久。
算了,可能他忘了吧,姜瑶想着。
此时她拿着东西出了门。
打开门江启已经在等待,笑着看她却也没见说话。
她挑了挑眉,疑惑地叫人,“江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