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医三不治
“我儿子他现在在哪里?”三不治急忙追问起来。
“神医不必着急,只要你帮在下一点小忙,你们父子很快就相聚了”
三不治犹豫了,他清楚李谕口中的小忙是什么,可一旦帮李谕治病,那可不就破了他自己定下的三不治条例了吗?
“我儿子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三不治叹气道。
“神医何必多此一问,矿工自然是起早贪黑,而且随时有生命危险,酬劳又低得可怜,他虽然只是三十一岁,看起来像四十岁”
此话一出,三不治满脸痛苦,无法想象他那苦命的孩子这些年受了多少苦。
浑浊的眼中,泪光涌动。
见煽情起了效果,李谕继续道:“在下还可以明确告诉神医,你儿子他成家了,如今育有一儿一女,凭他那点微薄的酬劳,小孩吃了上顿饿下顿,情况很不乐观”
一听还有孙子孙女,三不治又激动又着急,连忙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见三不治终于服软,李谕笑了,道:“只要神医你能帮我治好身上的疾病,让我练上武,我必定安排你们全家团圆,还有重金酬谢”
这下三不治没有再犹豫,道:“你过来,我为你把一下脉”
当三不治为李谕把脉后,他的脸色变的凝重。
“怎么样?”李谕急忙询问,看三不治的样子,此病绝不简单。
“有些棘手,你小时候发过一场高烧,烧坏了经脉,所以你才体弱多病,很难想象,经脉被烧得如此严重,你大脑竟还正常”三不治话语沉重。
他不知道的是,原本的李谕第一个被烧坏的就是大脑。
“那还能治吗?”李谕关注的是这个,至于原主的经历,他没兴趣。
“如果是别人,可能束手无策,但幸好你遇到的是老夫”三不治有些自负的道。
闻言,李谕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自负更好,说明他有办法。
“可以治,但需要的药材非常稀有昂贵,但这些对于你来说,应该问题不大”
“最主要的是,此顽疾伴你时间太久,要治好绝非一天两天,起码半年一年的”三不治解释道。
“只要能治,药材和时间都不成问题”李谕立即回答。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因为治疗时间太久,短时间我也无法见到我那儿子和孙儿,我请求你能在这期间帮忙照料一下他们”
“这点没问题,这期间我不仅会保证他们的安全,还会给予他们富足的生活”为了让三不治安心给自己治病,这点对于李谕来说不算事。
待三不治离开后,李谕身边的女子才道:“主人,李家那边,李家十三子又去找王心兰夫人麻烦了”
李谕身边的女子叫“红一”,七阶武者,原本就是一个杀手组织中的杀手,因为在执行一次任务中失败,被杀手组织遗弃,准备处死。
那时的李谕因为身边缺少可用的人,于是花高价从杀手组织手中买下了红一,至此,红一成了李谕的左膀右臂。
王心兰是原主的亲母,话说母凭子贵,自从李谕成傻子后,王心兰在李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家主李魁更是没有再正眼看过她。
于是王心兰和李谕在李家的地位与下人无二,时常被他人欺压辱骂。
在李家,很多人看不上李谕和王心兰,其中就以李魁的第十八子最盛。
所以,三个月前,第十八子无缘无故失踪了,任李家怎么找都毫无踪迹,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一样。
当然是李谕授意手下人做的。
这十三子也时常来欺负李谕和王心兰,在李谕心里,他已是一个死人,只是早晚的问题。
不过,十八子刚消失,如果现在又杀十三子,李魁免不了要怀疑到自己头上,毕竟在李家谁都知道,十八子和十三子打压李谕最多。
“他不是经常去大宝剑玩吗?想办法让他与某个世家公子发生冲突,然后过一两天后再做了他”李谕平静的说道。
红一何其聪慧,马上会意李谕的意思,转身出了大厅。
即使将李魁的其他子女杀光,李谕也不会有丝毫愧疚。
但如今他不能操之过急,不能让李魁怀疑到自己身上来。
不仅因为李魁自身早已达武者十阶,于三生州无敌,若惹恼了他,李谕承受不住他的怒火。
最主要的是,三生州的李家只是朝廷中李家的分支,而朝廷中的李家家主乃镇国大将军,势力滔天。
李谕若动三生州的李家,必定引来京城李家的彻查,到时候他这点势力可不够看。
现在的李谕准备一步一步蚕食掉三生州李家。
回到太守府,守门的门卫对李谕评头论足,各种讥讽嘲笑声不堪入耳。
李谕没有回应他们,直接走进门去。
但李谕内心很清楚,暗地里一定要给这些人狠狠的教训,让他们明白什么是祸从口出。
自己再怎么样都是太守府姑爷,岂是他们这些下人能辱骂的,但现在的李谕还是傻子,不能跟他们计较。
李谕直接回了新房,让他没想到的是,于初月竟然也在,看此女的样子,似乎这一天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于初月只是淡淡瞥了李谕一眼,也不问他今天去了哪里,又趴在窗边,将目光放在池塘中的鸳鸯上。
看此女无精打采的失落模样,李谕知道她是思念那个剑客了,那等滋味尝过的人都知道,反正李谕是半点不想沾了。
李谕没打算给任何安慰,而且他是一个傻子,哪会安慰别人?
眼见于初月在,李谕不打算继续呆下去,转身就想出房间。
谁知此时于初月却来一句:“李谕,你根本不傻,为什么要装傻,不累吗?”
李谕顿了顿,不准备回答,又准备离开。
谁知于初月竟又不甘心的继续挑衅道:“只有懦弱之人才会装傻充楞,你李家子嗣众多,你是怕被针对,才装傻充愣求自保,是吧”
除了挑衅,于初月话语中还充斥着不屑与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