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一次接触
在打发走那六个人之后，程阳将注意力放在夏雨荷身上。
于此同时夏雨荷正在一破旧的小屋子里嗦泡面，她的手脚都被加装一个控制项圈。
程阳一弹指无限与夏雨荷再一次见面。
无限开口说道：“这已经我能给你最大程度的自由，这就是审判教廷的底线了。”
“那小女子多谢无限先生出手相助咯，那些人抓住了吗？”
“我不想管。”
“我倒是好奇您主殿的主道是什么了。”
“秘密。”
夏雨荷眼睛转了一下这时候程阳突然发觉这女人不对劲。
“怎么了？是完全读不懂人家的心思了吗？”
无限看着下方那个眼神里带着戏谑的女人开口：“看来你是被主殿赐福了。”
“不不不，主殿们可完全不屑于和我们交流。在主殿眼里我们都是虫子。”
“不错的比喻，既然你获得了这一份力量，那要逃走对你来说应该算很轻松了吧。”
“呜呜呜，人家现在被24小时监控，而且身体里还给注射了那思智研究出的纳米机器人，跑得掉但走不了啊。”
“那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您的主殿是……”
“秘密。”
“那没什么事了……不过我倒是挺想知道我那些同僚们的下场怎么样了。”
“不清楚。”
夏雨荷冷哼一声后躺在地上，无限见她嘴里逃不出一点有用的就关闭了空间。
程阳叹了口气郁闷道：“为什么别人都能上去打架，就我只能在后方当老六啊……奶奶滴！我这嘴怎么就这么贱呢！要是他们的神给他们赐福屏蔽我读心……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阳现在极其想回去给当初那个暴露情报的自己一个巴掌，但现在已经没有后悔药吃了，他现在也该赶紧将眼线迅速扩张出去，等那些审判教廷的人到祭台那边之后就可以好好看看那玩意到底是什么了。
几天后……
等到了行动的那天晚上，几个穿着较为休闲的男子在一咖啡厅内，他们的正对面坐着一身黑色西服略显消瘦的男子。
“你们确定你们暴露了？”
“春浩既然已经暴露，那知道他行踪的夏雨荷也应该把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了。”
“你们耍我们？为什么这么迟才说？”
“春浩被一个神秘人监视，现在与我们交流也只能用密传，而且他现在也拒绝和所有洞穿信徒接触，有被监视的可能。”
“他不是执命人吗？怎么可能被监视？”
“但事实上他在检查之后确定没被教廷的人追踪，但还得遭受了教廷的攻击，而且位置分毫不差头都差点没了。”
“叛徒呢？考虑过刺杀吗？”
“春浩在密传里不建议我们那么做，因为他就是和夏雨荷接触之后就被监视的，如果我们派去的刺客也被监视了。”
“直接弃置不就好了吗。”
“一口气用掉4个你舍得吗？”
那男人没再说话闭上眼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后问：“那怎么办？怨血和祭台缺一不可！现在两个都不在我们的控制之下，要放弃是吗？”
“没事……我们慢慢来，祭台就那在无法移动，怨血这东西也能慢慢攒，到时候全力进攻不就好了吗？而且据我了解最近思智那边也有一些动作，也在往这边动人，很明显他们也知道那祭台，既然知道就会争，他们争的最乱的时候我们再入场搅局。”
那穿西装的人冷哼一声稍微整理下衣领后：“我去遣散一部分人，换个地方继续玩。”
深夜三点，城郊周围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人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只见一团黑影压在自己身上，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被挖走了舌头。
随后便是惨无人道折磨的开始，几乎所有人都是看着一跟尖刺刺入自己的肚子，真切地感受到内脏被搅乱，那些人奸笑着……
审判教廷也很快接收到情报迅速朝着外边驱逐那些人，但他们貌似只是为了寻个乐一样，等教廷的人到了之后也只有几个沉迷在折磨之中无法自拔的被当场击杀。
然后那些来到现场的教廷的人看到了他们一生都无法忘记的。
在必经之路上一个泳池附加摆满了那些被折磨的尸体，有几个还带着口气被挂在刺上面，那些人被地下涌出的尖刺串在一起……
心脏、器官是标点成了标点符号那些被开膛破肚的人被刺穿透连在一起。
“你们被耍了哈哈！真没用！审判教廷的人真没用！”
那道人字墙几乎挡住了前面的路被挡住了。
以此同时城中心传来的惨叫声像是警铃一般敲醒了周围的人，原本暗淡的高楼几乎是一瞬间同时亮起灯光。
在路灯的照射下，清楚能看见有人被从高楼下面扔下去，随后响起的骨裂……撕裂的声音。
越来越多的人被从楼上扔到地上，人们的恐惧再也压制不住，不知道哪里传来女人和男人的尖叫声，求救声不停响起，这场折磨持续到4点才被赶来的教廷和救赎会的人完全镇压。
第二天……
这一件事像迅速在社会上发酵，国家直接出台政策：人民有权将破坏俱乐部和寂灭的人直接杀死且会得到国家的补助。
然后出现的就是军队进入城市监管。
不过已经遭受浩劫的城市早已经冷清下来，路上还有些尸体没被清理干净，不少人已经跑到其他城市或者回老家去了。
据官方数据：截止至下午15点，郭郭市出城人数以达30余万人，占总人口的40，而且人数还在不断增加。
审判教廷总庭：“怎么回事！那群疯子是怎么敢继续作乱的！而且守在边区的人都是瞎子吗！”
“庭长你知道那个人字墙吗？”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那群疯子，惨绝人寰啊！”
“那上面全是我们的人，而且京津地区的总长也在上面。”
那人哑火了嘴巴微张也写不敢相信的样子，怎么说也是个执命人居然也能被那些洞穿的人杀死，也也算是出了个大笑话，第一个被杀死的执命人出自审判教廷。
“破坏俱乐部……好大的威风啊！章栋梓呢？让他给我调查清楚以后审判教廷见到破坏俱乐部的和寂灭的格杀勿论！那几个调查到的据点也别监视了！全部杀了！”
“可是以后怎么办？现在杀了一片……”
……
“留几个，但不用多让部分人觉得自己是幸存者懂了吗？”
……
章栋梓狠狠地握住手上的方块但完全没有反应：“无限啊无限……你不是有名单吗！倒是链接啊！”
程阳醒来看见那一直亮个不停的方块疑惑地捏了一下随后。
天平出现在他的正对面，其他人也陆续进入这个空间，都是来看乐子的。
可伤痛一进来天平直接暴起一拳朝着伤痛挥去，可这里面是伤不到对方了，他的拳头什么都没碰到。
伤痛面具下翻了个白眼说道：“拜托这事和我没关系。”
天平看向无限，无限点点头。
天平指着无限开口说道：“我要你手上的那份名单，只要破坏俱乐部和寂灭的人员！而且只要实时动态！一天就可以！只要一天！只要你提条件的不背离信途，审判教廷无所不应！”
无限看了一眼精卫说道：“你今天的还没发给我。”
精卫直直地看向无限，虽然带着面具，但那背后的杀意还是让人觉得一阵恶寒。
其他人包括无限不知道的事，昨天那良知、天才、精卫几乎是要把那方块捏碎了无限都没理他们，大家都是想暗示无限把人员行踪卖给天平和良知。
但那时候的无限在上班挨骂，在黄鹤楼里喝酒吹牛逼，没见那方块有什么反应，又喝醉了一觉睡到现在。
无限听见周围的人心里或多或少都在抱怨松了口气，又想起来昨天自己和疯子一样喝酒可能忘记了他们找自己。
这时候程阳的脑子才稍微清晰：“我靠，我忘记把名单交易给他们了！”
无限很干脆的拿出复印过后的行程，把硬盘丢给天平说道：“你们的恩怨与我无关，我只负责情报，至于说我没人性那你们大可以退出我不强留，我们之间的交流也只有利益而已，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这硬盘就当是给审判教廷的辛苦费我可以减价，上次那个极高压熵金属给我，我就把这个硬盘给你。”
天平二话不说直接把金属丢到无限桌子上面，然后拿上硬盘看了一样良知后说道：“回头我会让审判教廷的人往你们分会送一份过去。”
说完良知和天平一起退出会议。
依旧是那个天才推了推那不存在的眼睛开口询问：“无限先生你口中的目的交易吗？”
天才内心乱七八糟的无限读不出他的真实想法开口说道：“买也可以不买。”
天才不再说话问：“我想问一问题。”
这时候天才的内心不乱了：“就目前为止全都是为了达成你的目的吗？”
天才嘴上没说，无限也没说话两人僵持了一伙后天才也退了出去。
伤痛摸了摸脑袋有些头疼说道：“你这手上有名单可怎么整啊，要是别人来交易了我们岂不是要给一锅端了。精卫小妹你是从哪里整到的。”
精卫把目光从无限身上撤下看向伤痛然后食指和大拇指举起相互搓了一下。
伤痛耸耸肩说道：“我可不知道你要什么？”
“给我钱。”
精卫很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这句话。
伤痛有些不解的看向精卫。
“很多很多钱。”
“多少。”
“五亿。”
“多少？”
“那可以……”
“才这么点。”
“啊？”
精卫看向飞到面前的银行卡，上面有张纸条贴在上面写着密码。
“说。”
然后精卫和伤痛两个人的空间扭曲过了一会，看着伤痛有些气：“你这不是和没说没区别吗？”
精卫有些无奈：“我就是这么弄来的啊。”
伤痛看向无限，无限点点头……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精卫确实是说真话的，无限他的脑子里有一个大大的真字。
伤痛插着腰问：“那我给你钱，你帮我整一份？”
“不行。”
“为什么？”
“你不是好人。”
“那上面那个？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
“他给我的比你的有用，你的，不行！”
伤痛嘴角一抽虽然很想抽这个女人，因为精卫告诉他方法：“每个人都有身份证，是要把国家的系统给黑了再用电脑卫星排查定位下就好了。”
然后精卫就和他说了一堆他完全听不懂的术语。
最后伤痛放弃了，钱算是白给了，但无奈精卫人是真说啊，虽然他听不懂。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天工已经溜了，见其他人都走了这两个也没多留，也撤了。
等程阳回归之时他只觉得一阵头晕那熟悉的感觉悄悄上身。
随后又是那黑与白交错的世界，程阳也不知道自己是站着还是倒立，在这个空间里面程阳完全感受不到方位，甚至连他自己的感觉也稍退了几分。
程阳睁开眼面前的黑与白像是糊在眼睛里一样，程阳受不住后退几步，感觉倒在了地上但又觉得自己依旧是站着。
脑子又响起自己冰冷的声音：未知之主恭喜您达成了一个小目标。
您的旅途要开始了，也许你刚开始会有些不知所措，但您已经走上了属于我的道途，也许你还没察觉但事实如此，我不能直接告诉你……因为我不是人类……所有生命在成为道途之主的那一刻起，便不再是人了。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主动联系你，你可以来找我，你可能找到我的线索。
也许你在哪一天顿悟了，或做了一件我不得不出面赞美你的事，我还能来找你。
你我之间现在依旧是信徒与主殿的关系，从今天起你的力量取决于你在我这条道途上走的距离……理解的距离……也许有时候战斗中突然顿悟了获取力量可以帮助你，但我不建议你那么做，因为这样我极有暴露在其他道途之主的视线下，你要是这么做我也会直接抹除你。
你要知道一旦道途确定就只能在这一条路上孤独地行走，就算自己不想也会被带动被迫行动，无论是哪一位主殿除了个别那些存粹的主殿，都希望自己的路越宽越好。
所以他们都希望找到其他主殿并同化他们，也许来几个我还能对付，但有些东西可不只是为了道途，也为了存粹。
另外鉴于你几乎没脑子的行为我再帮你一次，我会加强精神空间内你的控制权，改了一下规则随着你能力的强大，你可以屏蔽主殿在他们身上的赐福，就算是殿使来了都没用，不过你给先变强。
另外再给你提个醒，这个世界不可能会有主殿直接告诉自己的道途是何。
说完空间崩塌程阳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在昨天夜里审判教廷疯了似的照着名单上面的人一通杀，几乎是覆灭了破坏俱乐部的有生力量，几个由破坏俱乐部成员悄悄扶持的公司也在一夜之间被国家回收。
程阳打开新闻也了解了下最近发生的事见到郭郭市的惨状之后，他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
“酒色伤身啊……戒酒！”
与此同时程阳才留意自己手心发着幽幽暗光的刻印，不过程阳有些不解，那东西就像是随便糊弄上去的一样，线条杂乱无序只有一拇指盖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