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善恶不平
在短暂的总结过后，程阳对比夏雨荷和那个疯子的区别，虽然都抱有很强烈的杀意但还是有些区别的，对待夏雨荷那种杀意明显会比那个疯子浓烈的多。
简单猜测一下就是实力越强自己的杀意越弱小，不过那些人应该都是有问题的，至于是什么问题现在还不知道。
说到这里程阳就想晚上的时候去找那个疯子，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那疯子看到自己就几乎癫狂要是被他杀了还会不会时间回溯？要是自己这次死了会不会就真死了。
为了避其锋芒程阳决定处理好这个夏雨荷对自己的能力有更明确的认知之后，再做打算。
不过刚才那一下对付那个夏雨荷的时候，虽然那家伙肉眼可见的慌乱，但除了自己讲了一些很掉价的谜语之后。
程阳狠狠摔了自己一巴掌：“md！气场这么足结果就蹦出来那几个破字！”
程阳本想再一次进入空间，但似乎用不上劲难道这东西一天只能用一次？
难受！太难受了！怎么也不给个新手教程！这『无限』的权能到底咋用的？
未知之主的视线重新注视着您，并且十分鄙夷地瞥了你一眼。
程阳有些沉默问：“是不是那些神明都和你一样只给不教？还特爱看人笑话。”
未知之主否定了您的看法，并赞同了后面一句话。
等等？如果那些神明都在看着我们，我岂不是暴露在善之主面前了？
未知之主有些疑惑地看着你，并且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愚蠢的，未知之主赞美你居然能让自己做出错误的选择，未知之主……
在脑中那声音叨叨个不停，程阳才想起来自己因为他不受其他主殿的监视。
等最后那冰冷的声音提示未知之主将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与您彻底断开联系之后。
程阳也觉得解放了，看来自己的这位主殿看起来很强大，但仔细想想这家伙不是戏精就是话唠人缘肯定不好！对没错！这家伙人缘肯定差的要死。
不过很快程阳就反应过来，忘记问他怎么提升实力了！怎么抹除啊啊啊啊！亲爱的主殿大人您还在吗？
程阳一脸黑线觉得在这里待着也不是事，就决定去救赎会那边看看。
前台的那位夏雨荷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不过脸上又有些激动的样子。
程阳主动上去打了个招呼，夏雨荷声音有些弱弱地问道：“程阳同信，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程阳看这夏雨荷的身段有些不对劲，似曾相识好似在哪见过。
“唉……这不是想问问怎么才能得到主的关注吗，看会上那些受伤的人，我也想为他们做些什么，不过就我这样的……唉。”
“原来是这样吗？你当然可以过去帮忙，人多力量大！”
那夏雨荷眼中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是啊是啊……我是真的很想帮他们，不过就我这样的……又没力气也没什么医术，更没有什么特殊的异能，过去会不会给他们添堵，我怕我一不注意让他们分心。”
夏雨荷有些沉默嘴角有些咧起，程阳则是在一旁装着一副渴求答案的模样一脸殷切地看着她。
不过夏雨荷还是强行压下了那股藏着的笑意说道：“只要我们善心常在，主的光芒必定扫清黑暗！我们心向光芒！主的视线自然会落在您的身上！”
程阳一副受教的样子，重重点头随后跑到跟着其他救赎会的人开始支楞起别的事情来。
并且迅速收集起那些人的信息，本想看看有没有和夏雨荷有关系的人，可结果是一无所获，还干了一天活。
走之前还特地跑到了前台说：“谢谢了！我现在可舒服多了！你可真是个好人！对了，额……那个我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呢。”
夏雨荷笑了笑说道：“我叫夏雨荷很高兴认识您！”
“好听！那我先走了！再见！”
回到家程阳迅速洗了个澡，抱着个脑壳蹲在地上，唉声叹气道：“这个夏雨荷人缘怎么这么差！30多个人就没一个和她有交集的！啊啊啊啊我的脑壳……我的脑仁要爆了……呜呜呜……”
简单洗漱之后程阳拖着疲惫的身子蠕动到床上躺好，想了想这时候应该打点电话过来了。
程阳此时没有一丝丝犹豫果断开启手机静音，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小被盖在身上伴着雨声睡大觉。
到了第二天早上，程阳一开手机就发现那刷屏的手机未接电话和x信通知。
你知道吗？昨天隔壁街区出了个疯子！要不是审判教廷的人过去，估计都要杀疯了！
是啊是啊，太可怕了！我今天早上路过的时候都能闻到那股味道……
希望住在附近的人没事（双手合十）
程阳在群里发了个我很好的表情包过后，准备去公司看看，毕竟自己现在虽然登记在救赎会那边的名单上，但救赎会可不发你工资，生活是生活信仰是信仰，自己这种没什么能力打架的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后方摸鱼得了。
“哟，这不是程哥吗？听说你昨天那个街区出了个变态杀人魔，你没受到波及吧。”
“没，好的很，昨天睡的比较死不是你吗说，我都不知道还发生了那样的事。”
“是啊，太可怕了！现在那些什么深渊之眼的人太过分了，仗着自己比普通人厉害就到处杀人。”
“唉，还好我们这个城市有几个对普通人很友好的组织比那些什么深渊之眼的人厉害，不然可有我们苦日子受的。”
……
在和同事唠嗑一段时间后，程阳终于熬到了下班，就屁颠屁颠的跑到救赎会那边，一到地方人都傻眼了，各式各样的人进出救赎会的大楼。
不过让程阳挺在意的是，那个叫夏雨荷的女人居然没了，被另一个不认识的接待员顶替。
程阳就厚着脸皮打听夏雨荷的下落，不过在对方有些疑惑的眼神扫过之后，那人又像是理解了些什么，说夏雨荷请假了，昨天晚上路过那个疯子的街区，给吓到了。
无奈的程阳只好继续当老好人，又是运送伤员，又是搬运物资的，一直到了晚上在得到好几个人的大拇哥，蹭了顿看起来就很丰盛的工作餐之后，满意地离开了救赎会。
到了家里，程阳似乎想起些什么，想要尝试与那个女人联系。
随着那精神空间慢慢出现，程阳睁眼就看见那个叫夏雨荷的女人全身衣服破碎，好奇着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程阳见到那女人一句疯子居然是你差点脱口而出。
没想到那天那个追着自己杀的疯子就是那个叫夏雨荷的女人！他还在感叹为什么那股杀意而身段会那样地熟悉，老熟人了啊。
但为了神秘程阳还是故作深沉说道：“为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而背叛主殿……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想都不用想，就目前这家伙的精神状态，和最近与她见面之时，她好像对伐恶这个信仰是没什么意见的。
只是对那种被主殿赐予力量的人的嫉妒而已，想要力量而不得，对那些强大之人的渴望。
“是你啊，我还以为你忘记了人家呢。”
夏雨荷声音微微颤动愈发好奇地打量起面前这个神秘人。
随后冷哼一声
“不敢露面的小老鼠，这次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啊，不会又是只是说几句话，吊人家胃口这么简单吧。”
锁定……阻止……抹除……
程阳脑力不自觉的闪过这三个词汇。
此时那夏雨荷的信息也发生了改变。
信仰：弘善心良普世造化之主→灾厄祸乱陨伤之主？
“背叛者，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是伪善的人？”
程阳在心里默念
锁定……
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有了反应。
突然间那夏雨荷脊背发凉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
程阳脑子里也闪过一副画面，那正是夏雨荷的藏匿地点，而另一侧则是自己距离和夏雨荷的具体方向。
夏雨荷突然有些惶恐的看向靠椅上的那个人。
“哟，没想到你这种疯子还要吃饭啊，不该是饮血啖人肉吗？啧，太寒酸了吧……啧啧啧，下水道不好过吧。”
夏雨荷脸色发白突然一个暴起冲向程阳，本以为会在手上凝出的利刃并没有出现，他的一只手穿过了程阳的身体。
但也仅是穿过，就像是穿过空气一般，程阳没有任何反应或者不是。
反倒是程阳向试试在这个空间里他能操纵多少东西，他伸出手抓住了夏雨荷的脖子把他拎起来。
看着夏雨荷愈发凝重与煞白的脸说：“哦？我既然能把你拉进来，怎么可能还会让你碰到我。”
说完他把夏雨荷随手甩开，夏雨荷捂着脖子喘着粗气。
此时『无限』慢慢走下台阶走到她身旁说道：“我可提醒过你。”
“哦，那你还真是好心呢，『无限』哥哥~那你到底想怎么惩罚人家呢~”
那夏雨荷也是顺势躺在地上翘了个二郎腿。
“善不善至，恶不纯粹，我想你脑子里一定是‘伤之主不屑的瞥了你一眼并鄙视你吧。’”
夏雨荷嘴角一抽随后又转变表情笑道：“是是是……哥哥你懂的真多，连伤之神怎么评价人家的都知道。”
“啧那是自然，懂的不多怎么知道，你是个小三呢，你那份力量恐怕是伤之主都不屑于给你吧，唯恐天下不乱……暴虐……纷争……折磨。”
程阳尤其是在最后6个字咬字格外重。
这一刻夏雨荷的信息再次变化。
信徒：苦乱纷争暴虐之主
“行啊！不就想挑事，我就怕这水不深……”
那夏雨荷瞥了他一眼随后又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又乖巧了几分。
『无限』也走回了台阶上那老旧的椅子上问：“既然现在打算和我谈条件了，说说有什么能让我觉得有意思的吧。”
“小女子挺好奇，哥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程阳想起之前那家伙要杀自己的理由，并不像是深渊之眼那群纯疯子那么单纯，那群疯子虽然是疯子，但直球的很，只搞破坏杀人但不折磨下手之狠辣比死之主和洞穿之主比起来算是温和了。
虽然伤之主看善之主不爽，但完全不会只是因为你是善之主的信徒就来杀你，那群疯子就存粹的没脑子有什么就破坏什么。
而且那群疯子头铁的不行，要么全杀要么不打直接就跑，哪有像她这样的，就混了脸熟？
“我说过了，善不善至，恶不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