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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是想成亲呢,还是想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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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也是一堆的红薯。

    等她来到第二块地时,发现里面同样种植了东西。

    只是这回门外没东西,且里面的不是红薯,而是,看起来好像快可以收获的高粱!

    李媛伸手捂住,因激动而砰砰狂跳的心脏,脑子甚至有些晕乎乎的。

    这威望值,这么厉害吗?

    之前奋斗值一升到二之时,就多了一块地,之后地里迟迟没动静。

    如今只是威望值一变成三,这一块地,两块地,都种了东西,且还要收获了。

    这简直是比游戏里的外挂还要厉害!

    如果不是谢砚之还要等着吃饭,李媛恨不得现在就坐在这,等着看高粱什么时候收获,又能收获多少。

    她现在迫切想要王灿在身边,想和她分享自己的喜悦!

    可惜,这丫头还在李家坳,不能第一时间知道这等天大喜事。

    算了,等明天回去,叫她好生高兴一下。

    嗯,明天家里就吃高粱饭吧。

    然后再问问村里有没有人懂得怎么用高粱酿酒,要是知道,回头她多酿一些。

    酒这东西,有时候还挺有用的。

    不说什么喝酒庆祝,就说天冷的时候,喝点,还能御寒。

    有时候,也可以消毒杀菌。

    总之,挺好!

    谢砚之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过来厨房打算提热水时,就见李媛好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整个人笑容满面,神采奕奕。

    他虽好奇,但也没多问,而是端了水,就回屋。

    等再出来时,李媛也熬好粥了。

    是的,原本打算做疙瘩汤的她,在看到那堆红薯后,当即决定晚上就喝粥。

    至于谢砚之喝多了,晚上会不会起夜频繁,这问题暂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谢砚之在喝粥之前,再次从怀中掏出李媛之前做的烙饼。

    只是这次不再是他躲在一旁,可怜兮兮地吃烙饼,而是将之递给李媛。

    “媛娘,我已经吃了好几天烙饼了,暂时不太想看到。李家坳那边还剩下不少,回头你分了吧。下次你若是要出远门,请务必帮我多做两种吃食,不要总是烙饼成不?”

    说到这,他刻意停顿了一下,郑重叫了一声。

    “媛娘!”

    “嗯?什么事,你说!”

    谢砚之直接站起,在李媛不解的目光下,张开双手,转了一圈,之后问:“媛娘看我长得,可像烙饼?”

    李媛:“……”

    烙饼只是速度快,也方便存放,所以她都是下意识做那个罢了。

    行吧,既然他不喜欢,那回头给换个。

    这么想着,她试探性说:“那,我给做窝窝头?可是谢哥,我觉得窝窝头没有烙饼方便。”

    谢砚之想了想,说:“那要不下次你要去哪,我都陪你去!”

    说着,他才想起要和李媛说许县令的事。

    “媛娘,陈大人说许县令背靠礼部尚书,是许氏一族的旁支子弟。许家,是当今淑妃的娘家,也是三皇子的外祖家。陈大人说,三皇子如今已经十八,等过了年就十九,可以说即将弱冠也有差不多。”

    谢砚之说到这,又给她科普了下:“我云国有规定,弱冠的皇子,不得住宫中,得外出开府。因此许家这些年一直在为他的以后谋划。这个谋划,想来你应该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需要大量的银钱。而我们流云县地处南方,前些年又年景好,故而在整个云国,也算得上是富庶之地。这里,向来是外放做官之人首选,同时也是那些贪官最喜欢来的地方。”

    谢砚之说着,来句:“不知媛娘可有听说过,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李媛何尝没听说过,她就是电视都看了不少。

    有些地方富庶,那些商贾就喜欢给当地父母官送钱送礼。

    你要是不收,人家还内心不安,觉得你是不是觉得太少,想要更多,或者是想为难于他。

    所以你收了,但这又不是你找由头索要来的。

    因此你即便是再“清廉”,三年下来,也会有十万银两的灰色收入。

    李媛不知道陈大人有没有收,又是收了多少。

    她只知道,流云县往来客商多,但,陈大人也是真的为民办事的好官。

    不说别的,就拿这次雪灾寒潮来说事。

    可以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外面流丰县的情况乱糟糟,老百姓苦不堪言。

    而他们流云县,即便是遭遇了一场天大的雪灾寒潮,但老百姓依旧安居乐业,甚至还能收留那么多灾民。

    对她来说,这个贪只要有度,她可以接受。

    但是贪得无厌,那就很可恨了。

    显然从书中的内容所推断,姓许的,简直不把老百姓当一回事。

    恨不得,将所有民脂民膏,都刮个一干二净!

    谢砚之说这话,其实没指望李媛回答,而是认真说:“我不知道来年还会有什么样的灾害,但要许大人像陈大人这样为民着想,是不可能的。我有功名还好说,但寻常老百姓,我怕他会以增加各种苛捐杂税,让他们交钱。钧子和老宅那边,目前都是白身,即便参加科考,二月县试,四月府试,八月院试,即便得中,历时也颇长。这中间,怕是要出不少钱。”

    说到这,谢砚之一脸凝重:“往后你若是要摆摊卖面,这摊位银子估计得翻一番,甚至更多。而我云国律例,未有家宅田产的人,不用缴税。家中只有一男丁的,也不用服役。钧子与我说,当年分家的时候,他还年幼,地和宅子早早就卖了,所以你们家不用缴税和服徭役。之后他成年,将房子赎回后,因县令是陈大人,他只要交少许的税银便可。只是今后,等许大人上任,怕是难了!缴税,服役,样样都少不了。当然,人家的主要目的是要钱,只要拿银抵役,便可了事。”

    李媛相信他不是无的放矢之人,闻言面色一沉:“钧子户籍下,就他一个男丁,也未有子嗣,也要服役?”

    “我听陈大人的话推断,应该是的,到时候会以家中人口的多寡来定。要敛财,总要有说得过去的名目。媛娘,要不咱俩快些成亲?将你和两个孩子的户籍移到我这,钧子应该能轻省不少。”

    这一刻,李媛也不知道谢砚之说了那么多,是想成亲呢,还是想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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