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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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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陈嘉述背着林许洲背到宿舍的时候,却一眼瞧见了沈惯林跟余如初。

    他们两人的衣服都是干干净净的,而且他们都穿着拖鞋,应该是刚刚换的。

    沈惯林看着陈嘉述慢慢地蹲下来,把林许洲放了下来之后,他一脸嫌弃的说:“八戒娶媳妇”。

    陈嘉述听到之后,看着他冷笑:“你还独守空房呢”。

    余如初有些尴尬地说:“既然都回来了,就别吵了”。

    沈惯林看着陈嘉述闷哼一声。

    余如初来到林许洲和陈嘉述面前,“既然都回来了,那就快点去洗澡吧”。

    林许洲看着余如初问:“宿舍里也停电了吗?”

    余如初点点头:“嗯”。

    “不过有这个”,余如初递给林许洲一个……牛?

    林许洲疑惑地看着他。

    余如初低头看着牛,按了按奶牛头上的按钮,果然,一按下去,它就亮了起来还发出了牛叫“嬷——”。

    这魔性的声音……好在亮度没问题。

    余如初:“要一直按着,要不然它就不亮了,记住不能进水”。

    林许洲:“可是我洗澡的时候,怎么按?”

    余如初尴尬的笑了笑,“这个要自己去解决”。

    林许洲拿着牛:“好吧,谢谢”。

    林许洲正要进去洗澡的时候,陈嘉述就来到了他的面前,“我在另一间沐浴间,你把那头牛给我吧,我帮你按”。

    林许洲:“你不洗澡吗?”

    陈嘉述笑了笑:“等你洗完了再帮我按回头不就行了吗?”

    林许洲点点头,“哦”。

    林许洲把牛给了陈嘉述,走进沐浴间,他以为陈嘉述会按一下就关,按一下就关的,但是没有,“嬷嬷嬷”的声音一直在,就好像陈嘉述也一直待在另一间沐浴间一样。

    陈嘉述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他按着牛的手不断的打颤,一脑子的想法和想象却被压制,他用手捂住嘴巴,“嬷嬷嬷”的声音在他的脑子里被其他诱人的东西给掩盖,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颊染上了红色,耳朵就像是出血了一样。

    林许洲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却听见牛叫的“嬷嬷嬷”声还没有结束,陈嘉述所在的那一间沐浴间一直闪闪发着白光。

    他疑惑轻轻地推开了门,和里面站着手上一直按着牛的陈嘉述对视。

    林许洲:“你不打算出来吗?”

    陈嘉述回过神看着林许洲,慢慢地走了出来。

    他把牛递给了林许洲,然后自己又默默地走了进去,关上了门,对着门外的林许洲说:“我要洗澡了,你快去隔壁开灯”。

    林许洲低头看着这个被陈嘉述拿得暖烘烘的牛,走到了陈嘉述隔壁间的沐浴间。

    陈嘉述边洗澡边说:“林许洲,明天记得给我加油”。

    林许洲:“好”。

    陈嘉述:“那你能穿拉拉队的衣服吗?”

    林许洲:“陈嘉述,我是不是给你太多脸了?”

    陈嘉述:“那我不说了……”

    沈惯林站在沐浴间门外,听着这两人说说笑笑的,“陈嘉述,你给我洗快点,我还要上厕所”。

    陈嘉述边穿衣服边说:“你急什么,我准备出去了”。

    陈嘉述开门走了出去,看着沈惯林,一脸无语,林许洲听到开门声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夜,静悄悄的。蝉虫不似白日胆怯,晚上,它们肆无忌惮的鸣叫着。

    睡觉的时候,陈嘉述依旧睁着眼睛,他不急着上林许洲的床,偏要等到三更半夜的时候。

    自己没有时间观念,这回还没有带手表,依旧是往日的时间,他看着窗外的天空已经黑得差不多了。

    他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和往日的习惯一样,先是看会儿林许洲发呆,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他的手才开始放到了上铺的爬梯上,小心翼翼的爬上去。

    可能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林许洲并没有那么快就入睡,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却还是阻止不了他早已烂死的睡眠。

    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坐了起来,转头看向正在爬上来的陈嘉述,两人尴尬地对视。

    林许洲看了看周围,他小声地问:“你爬上来干什么?”

    他这么说却依旧阻止不了陈嘉述爬行的速度,陈嘉述很快就坐了上来,看着林许洲笑了笑:“我无聊啊”。

    “我想跟你一起睡”。

    林许洲皱着眉,紧紧地盯着陈嘉述不放,想要拆穿他的谎言一样。

    陈嘉述:“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我?”

    他笑了笑:“像是在防贼一样”。

    林许洲的目光瞥向躺在对床,头靠向这边的余如初,“这里有人,你快点下去”。

    陈嘉述撇了一眼余如初,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说:“可是我的床上很湿诶”。

    妈的,沈惯林怎么不管管他的好同桌。

    林许洲:“那也不行”。

    陈嘉述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晚”。

    林许洲:“不行,万一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我说你们才高三,有必要玩得那么花吗?”沈惯林突然从余如初旁边的床坐了起来,看着陈嘉述和林许洲。

    陈嘉述和林许洲一脸震惊地看向他。

    有一种被抓包了的感觉,好刺激!

    沈惯林看向侧身躺着的余如初:“余如初,你也别憋笑了”。

    余如初也醒了?!

    陈嘉述和林许洲的目光瞬间转向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余如初,却看见余如初闭着眼睛,嘴角努力的克制着,咬着下唇瓣却依旧能看得出来他的笑意。

    余如初睁开眼睛,慢慢地坐了起来,看向林许洲:“不好意思,刚刚你们的对话……”

    林许洲:“你听到了?”

    余如初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是……全都听到了”。

    陈嘉述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行,我回自己的床上睡”。

    陈嘉述下去的时候,小声地骂了一句:“妈的,一个比一个的睡眠低”。

    等到陈嘉述躺回自己床上的时候,终于,他们放心的又再次躺下了,这次总算能好好的睡个觉了。

    等到第二天运动会的时候,陈嘉和林许洲一起坐在3千米比赛的等候场地上。

    其实很多人都对于陈嘉述这个“短跑冠军”来跑长跑感到很不理解,你说,你一个短跑冠军不去跑短跑,反而来跑长跑?找茬呢?

    不过也有不少人都看好陈嘉述,比如宋清宴和林许洲。

    陈嘉述跑长跑,宋清宴肯定会来给他捧捧场。

    宋清宴坐在陈嘉述旁边的椅子上,不停的拍着自己的大腿笑:“哈哈哈,陈嘉述,你是不是有病啊?”

    陈嘉述嫌弃的看了一眼了宋清宴,害怕脏了自己的眼睛,立马嫌弃的撇过头,“林许洲,谁叫你带他来的?”

    林许洲:“你自己选的,还不能给别人笑了?”

    宋清宴笑得太开心了,一不小心就被口水呛到了,他低下头掐着脖子边笑边咳嗽,“哈……咳咳,陈嘉述你,咳咳”。

    宋清宴指着陈嘉述:“他妈的,咳死我了”。

    陈嘉述看了他一眼,讥笑道:“哟,没咳死你算你命大,就连阎王都不收你这样的人”。

    宋清宴拍了拍胸脯:“阎王可不收我这样福大命大的人”。

    “反到是你,一天到晚的就跟死了一样”。

    宋清宴一说完话,他就愣了一下,陈嘉述和宋清宴的目光慢慢地转向林许洲,林许洲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有些疑惑,明明聊天聊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看向我?

    还没有知道原因,陈嘉述就被一个和他一样一起跑3千米比较眼熟的男同学叫走了:“陈嘉述,3千米要开始比赛了,广播昨天进水坏了,老师叫我来叫你去6号场地”。

    陈嘉述抬起头看着他,立马站起身来,先是转身看了看宋清宴和林许洲:“我去比赛了”

    宋清宴:“别跑100米就掉线啊”。

    林许洲看着他点了点头:“去吧,等一下我站在高的地方看”。

    陈嘉述看着林许洲笑了笑,放下心之后,他转身看向那名男同学:“嗯,走吧”。

    宋清宴和林许洲尴尬地坐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宋清宴见林许洲就算尴尬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不好意思地看着草坪,偷偷的瞄林许洲几眼,眼神躲闪:“额……我还是去前面看看陈嘉述吧”。

    林许洲点点头:“嗯”。

    宋清宴站了起来,开始循着陈嘉述的脚步走去看他。

    在宋清宴离开之后,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林许洲也站了起来,他爬上了运动场上最高也是最远的地方,寻找着陈嘉述的身影。

    随着一声枪响,3千米长跑开始。

    林许洲看着这个运动场上的人,就如同汪洋大海一样,陈嘉述忘记告诉他,他是几号了,像陈嘉述这样的人,周围肯定围着很多人。

    “林许洲!我踏马是20号!”陈嘉述边跑边看向站在高处的林许洲,对他挥挥手。

    声音很大,不仅钻进了林许洲耳里还钻进了他的心里。

    比赛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后悔,怎么没有告诉林许洲自己是几号啊,于是他一边跑步一边寻找着林许洲的身影,好在站在运动场上的人没有多少,他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存在。

    近看娇弱,远看清冷。

    林许洲听到陈嘉述的呼喊之后,立马向他看去,其中也有不少的同学听到陈嘉述的呼喊,立马看向林许洲的。这一次,林许洲并没有觉得因为自己成为人群中的焦点,而感到难堪或者羞愧。

    陈嘉述看着他傻笑之后,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到了跑道上。

    广播却在这时被修好了,“感谢来自高三(1)班同学的来稿:陈嘉述同学!你!是!我!的!神!你不仅是班级的骄傲,还是全校的骄傲!相信自己,你能作茧自缚,就能破茧成蝶。青春在飞扬,个性在张扬,不为鲜花的围绕,不为刹那的荣耀,你不为陈嘉述着迷,那你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踏上跑道,是一种选择;离开起点,是一种勇气;驰骋赛场,是一种胜利;爱上陈嘉述,是真的无力”。

    “这又是陈嘉述小迷妹的来稿啊?”

    “听了这篇稿之后,我!宣布!陈嘉述的小迷妹将是下一任的——烧王!”

    “你说我是谁?我就是万花丛中过,不带一片香的——陈嘉述!”

    这篇稿,就连陈嘉述听了都忍不住的在跑道上嘴角上扬,他仔细地想了想,之前参加运动会的时候,都没来得及好好听听别人给自己写的稿,挺惭愧的。

    林许洲听着这篇加油稿硬是变成了表白自恋高,他的嘴角也是压不住的上扬,可是这篇稿真的好好笑啊!恭喜陈嘉述喜提两个别名“烧王”、“花王”。

    陈嘉述很快就超越了越来越多的人,变成了第一,他觉得原来3千米也很简单啊。

    他的周围全都是陪他一起在场内跑步的男、女同学,全是为他欢呼,为他加油,为他写加油稿的。

    陈嘉述从一开始跑3千米的时候,就已经赢麻了。

    最后只剩下半圈的时候,他开始放慢了脚步。

    宋清宴跟在陈嘉述旁边看着他,“陈嘉述,你别停下来啊!”

    “林许洲在终点等你!”

    宋清宴是看见陈嘉述只剩下半圈的时候才愿意从自己坐暖了的椅子上下来。

    陈嘉述一脸无语地看着他:“我只是想慢点,又不是想死”。

    宋清宴:“那……那我换个说法”。

    “额……陈嘉述,你的老婆站在终点等你?”

    陈嘉述直接给他发了个白眼:“滚!”

    为了让宋清宴安静些,陈嘉述像是启动了某种开关一样,用之前百米冲刺的速度跨过了那个拦在终点的红线!

    他跨过红线的时候,全场欢呼和鼓掌声连绵不断,他才是全校师生眼里最该拿着冠军的人。

    龙音梅拿着矿泉水上前递给了陈嘉述,“陈嘉述同学,快喝点水”。

    陈嘉述接过矿泉水,说了声“谢谢老师”,就立马打了开瓶盖,仰头喝水。

    矿泉水顺着他的脖子留到了他的胸脯,弄湿了他的上衣。

    他喝好之后,矿泉水瓶里只剩下了半瓶水,他用手臂擦了擦被谁打湿了的嘴角。

    余光中,有一个少年迎着烈日的骄阳,迎着湛蓝的天空,迎着美好的生活来到了他的面前。

    林许洲站在他面前,微微歪着脑袋笑着问:“傻了?20号?”

    怎么办?

    陈嘉述把他一把揽入了怀里,也不管这里有没有老师,有没有同学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他只知道,面前的人,才是他的全世界。

    沈惯林靠在宿舍门旁,看着正坐在床上的陈嘉述:“诶哟,短跑冠军改当长跑冠军算了”。

    陈嘉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傻子一样“你以为谁像你一样啊?”

    “我两个都要”。

    沈惯林:“呵”。

    余如初躺在床上弱弱的问了一句:“今天下午是最后一天的运动会了吧?”

    林许洲:“对”。

    余如初:“那下午要干些什么呢?”

    沈惯林:“下午运动会的压轴戏,800x4”。

    余如初从床上探出头来看着沈惯林:“一个人跑一半吗?”

    沈惯林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陈嘉述:“不,是4个人一起跑800米”。

    沈惯林双手抱臂看向陈嘉述:“你怎么知道?”

    陈嘉述:“体育委员告诉我的”。

    沈惯林闷哼一声。

    余如初有些遗憾的说:“真的好可惜啊,三年的高中,我一次都没有参加过运动会,但是我又不想参加”。

    林许洲冷静分析着余如初的话语,直接给他脑子烧了,好矛盾的话语,这难道就是语言的艺术吗?

    陈嘉述在内心里冷笑,呵,遗憾?等到下午遗憾这种东西就不会再存在了。你要是早说遗憾的话,我直接全部给你报满!只能参加三个运动项目,是表格的极限,不是我陈嘉述的极限!

    林许洲:“不会遗憾的”。

    下午的骄阳最为炽热,即使已经入秋,却依旧能暖烘烘的,能照进人心。

    年少的他们自信飞扬,青春的气息如同出生的骄阳。

    下午,陈嘉述、林许洲、沈惯林还有余如初,他们一起坐在树荫下挡太阳,悠闲自在。

    就在他们认为运动会会在他们的心里提前结束的时候,却被班上的一个女同学找了过来。

    女同学着急地看着他们说:“比赛要开始,陈嘉述,老班叫你们四个快点去比赛场地”。

    沈惯林刚想说又不是他们参加的接力赛,为什么要叫他们去的时候,陈嘉述却回答女同学说:“好,我们现在就过去”。

    随后他拉起了林许洲,还叫上沈惯林和余如初,“快点去吧!老班肯定有事情要交代”。

    无奈,他们只能一起起身去到比赛的场地。

    才刚刚到比赛的场地,龙音梅就着急、手忙脚乱的看着他们有些责备的说:“800x4就快要开始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陈嘉述给龙音梅鞠了个躬,“不好意思老师,我们来晚了”。

    “可以给我们扣上那些跑步的号码了吗?”

    龙音梅有些发愣的看着陈嘉述,他每一次犯错都是先道歉请求原谅之后,再继续犯错,虽然说他犯的错没有多严重,可以原谅,但是……他已经是多次了。

    听到陈嘉述道歉之后,龙音梅的态度也软了下来,“可以,只不过不是扣子,是各种颜色的布条,你们想选什么颜色的布条?”

    陈嘉述低头看向那一个箱子里都装着各种颜色的布条,他转头看向林许洲他们问:“你们喜欢什么颜色?”

    沈惯林&余如初:“都可以”,他们现在还不知道陈嘉述问这个来干嘛,只是见他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就这样说。

    林许洲认真的看着他说:“橙色”。

    陈嘉述转回头告诉龙音梅:“老师,我们想要橙色”。

    龙音梅:“可以啊,老师现在去给你们拿”。

    龙音梅转身从后面的箱子里找出来了4条橙色的布条,她拿着布条上前,帮陈嘉述绑在了左手的手腕上。

    她边绑边兴奋的说:“老师来帮你们绑,把老师的好运都留给你们”。

    龙音梅绑完陈嘉述的手,又去绑林许洲和沈惯林、余如初的手了,统一的都绑在了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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