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非我
……
玄冰一夜未眠。
风亦龙同样一夜无眠。
一个五层楼台吹着冷风，一个盯着电脑屏幕乱摸着头。
“我这样……是不是太……鲁莽了？”
“是不是……应该……循序渐进？”
两个人想着同一个问题。
第二天清晨，玄冰回来了。
看到玄冰的那一瞬间，风亦龙差点感动到哭。
“太好了！”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离家出走？这个世界，除了脚下所站，我无处可去。”
玄冰摇了摇头。
“你的思想太复杂了。”
“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放弃。”
后面一句话玄冰声音很小却是很认真。
“我想了一夜，我想通了。”
“嗯？”
“我是玄冰，不是冰玄大长老。”
“？”
“玄冰是一个女孩，她可以任性。冰玄大长老是一个宗门的守护神，她需要威严。
“所以，冰玄大长老不会答应一个小屁孩的告白。但玄冰可以！”
“！！！”
晴天霹雳。
风亦龙下意识捂着自己的心脏。
还在砰砰乱跳，自己还活着，这是最真实的一幕，不是做梦。
“你是说……？”
风亦龙咽了一口，紧张莫名。
“桃树结果了——”
风亦龙：“……”
逗猴玩啊！
“我的意思是玄冰愿意给你一个机会……所以不要再去打扰冰玄大长老了。她永远不可能答应的。”
这就是所谓的“抓鲁迅跟我周树人有什么关系”是吧！
“我给你平等追求我的机会，只要你能让我心动。这个‘世界’的玄冰会遵守诺言，和你结为道侣，相守一生！”
相守一生。
这对修炼者来说是很重的誓言。
和凡人短短百年不一样，她们的寿命是漫长的，漫长的寿命会逐渐厌倦一切，包括身边爱的人。
所以相守一生，这是修炼者对爱情最重的承诺了，比海誓山盟还要重！
因为这种誓言是有天道认可，一旦违背诺言，将会降下雷劫。
这个世界的“玄冰”不会遭受雷劫，但是万古大陆的玄冰会！
一旦万古大陆的玄冰身死，那么这个世界的“玄冰”也会道消！
“好！”
风亦龙不会去渴望太多，如果他当真无比渴望“那一切”，玄冰早就是他的“玩偶”。
他要的只是一个机会，一个能搭起他们对话的平台，一个可以让他走进她内心深处的渠道……
这是他渴望的。
正因为如此，玄冰才会开放“机会”。
若风亦龙遵守“欲”的选择，他会得到一具“玄冰”的肉身，仅此而已。
而且随时可以被反噬。
毕竟枕边人才是最可怕的存在……毕竟同床异梦。
……
解开心结后的玄冰更加随意了，准确地说是面对风亦龙时更像一个少女了。
少女嘛，对什么东西都感兴趣。
以前碍于高冷的冰玄大长老人设，她都是偷偷上网查资料的。
问题是很多人东西，她都不知道叫什么，有什么作用，上网找也找不着。
“这个是什么？”
“哦，强力吹风机，可以发出很大的风力。”
“你一个写小说的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
“那这个又是什么？”
见风亦龙不回答，玄冰又把目光放在另外一个东西上。
“变身器。”
风亦龙的声音低沉起来，眼中闪着莫名的光。
“那一年，我们都变成了光。”
“？？？”
“光……”
玄冰若有所思。
这个东西……好像真的……
玄冰的眼睛眯了起来。
“来——”
玄冰招了招风亦龙，后者上前一步。
玄冰将变身器递给风亦龙，在后者一脸惊讶到见鬼的目光下，一道光芒被缓缓引出来。
“这道光很纯粹，可以改善普通人体质……这么好的东西你为什么丢进纸箱当中？”
玄冰疑惑。
“……”
他能说这些都是签到系统送的玩意儿。
问题是，他也不知道这东西是真的啊！
明明系统都说了是“纪念品”。
“叮——”
“纠正宿主错误的观念，凡系统出品，皆为精品。请不要低估系统，谢谢！”
风亦龙：“……”
“系统，那这个东西能变成奥特曼吗？”
“亲——不能的。”
“……”
那你说个屁！
接着，玄冰又掏出很多好东西。
比如拥有一平方米空间的空间戒指，又比如某死神万年小学生常用的滑板，可惜风亦龙不会骑滑板……
当然，最让风亦龙社死的是——玄冰掏出一双黑色丝袜。
黑色丝袜很纯，质量也很好，如果穿在玄冰身上，配合那双美腿……风亦龙表示第二天自己一定是扶着墙出来的！
身壮如牛也挺不住啊！
“你有……念物癖？”
玄冰声音有些迟疑，眼神是复杂的，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彻底绝了他的念想。
“没有！”
风亦龙面无表情说道。
“给你买的！”
天赋——胡说八道。
“……”
“我不习惯……不对！这条丝袜拥有一定的防御能力，这不是这个世界能制造出来的！”
“你骗我！”
玄冰眼神冰冷起来。
她最恨别人骗她，尤其是男人！
因为当年她信任的掌柜就差点把她骗去春楼，若不是师父及时救下自己，万古大陆就不会有玄冰，反而会多出一具肮脏的红粉骷髅！
“……虽然……但是，它的确是准备给你的。至于个中缘由嘛……现在不方便说。”
风亦龙眼神有些虚，系统的事他还不打算说出来，因为未到时候。
“盯——”
“算了，这条丝袜我就收下了。”
盯了好久，玄冰收回目光。
倒不是不好奇，只是她想起那一瓶又一瓶生命之水。
风亦龙有自己的秘密，玄冰早就知道。
秘密这种东西不急，她相信风亦龙最后会乖乖将所有秘密一五一十告诉自己。
想到那个画面，玄冰脸上就红红的。
……
【希望选择“欲”的玩家，准备好重开游戏。毕竟无论哪个世界，十八禁的文都是无法通过正规网站发布的。无法发布就意味着强制性有限，虽然可以通过各种暗示文完成这条线，但终究会遗漏很多。在你身心疲倦之时，便是命陨之际！毕竟能杀人的何止千万种，你也不可能在文中写上“玄冰不能以任何形式杀某某某”，就看观众买不买账。
所以恭喜风亦龙同学，走了最正确的攻略之道——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