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安装——第一百一十天
早上八九点,许唯一就三下五除二的把地上已经干透的土砖全部搬到厕所间边,然后把水桶拎过来和泥,把最后的一点墙赶快砌好。
老办法品字形往上砌,碰上多余的砖块就把它截断,最后做成一个三角形阶梯式的墙面。
如此,时间又过去了两个小时,完成后,许唯一跳下梯子,摘下头上的竹帽对着满头汗的脸扇风,太热了。
去水管处洗把脸,再返回来仔细研究一下该怎么把这个房顶盖上。
如果直接把竹片放上去肯定是不行的,不牢固不说,也很容易坏掉。
那如果先用木棍横向架在两面三角形墙上后再编织两条厚草垫子铺上,然后再把竹片盖外面呢?
这样应该也是可行的。
爬上梯子,细数一下顶面的三角有多少层阶梯,最好是每一阶梯都架上一根木棍。
不多,一面也就八根木棍,两面就是十六根。
至于怎么固定,许唯一已经想好了,家里还有那么多船钉没用呢,一根船钉少说十厘米往上,到时候可以把钉子从木棍直接顶进土砖里,牢固度多少应该还是不错的。
至于更好的固定方法许唯一还没想出来。
快十二点了,回山洞把前两天熏好的兔肉割一块下来炖上,放点竹笋干,香喷喷的。
吃过午饭,许唯一就思索着到底是用木棍还是用竹片好,毕竟木棍的话没有那么幸运可以找到一根笔直五米多长的,但竹子就不一样了,一根竹子能截出来三根五米的,劈开就是六根竹片。
也就是说砍三根竹子就够了!
有快捷的办法为什么不用呢?许唯一决定明天早上就去砍竹子,砍它三五根,多了也不怕,反正早晚用的到。
至于今天下午的时间,她打算去山下割茅草,回来编草垫子,到时候盖房顶上不单单是能防雨水,还能在天冷的时候为室内保温。
挑上扁担,带好帽子,拿好工具就往山下去。
烈日当空,许唯一也不得不挑着树荫下的茅草去割,不时的再喝些水补充一下流失的水分。
边割边想,对于怎么怎么编织这个草垫子她心里也已经有些想法,一面长五米,她总不可能编一个五米的超级草垫吧!人都要废了。
可以三个编一个两米宽,长四米的草垫子,直接把它重叠从屋子正前方盖到后方,这样就可以很好的保证它不会脱落。
盖好后再把上面绑一些长木棍固定,最后再把竹片盖上去,完美。
心里畅想着怎么做怎么做,时间也不知不觉过的很快,地上一堆一堆的茅草被摞好。
四点多,直起身扭扭发酸的腰,休息片刻就把地上成堆的茅草收拢起来,就地取材用茅草本身把它捆起来。
箩筐装一部分,装不下的就分两趟。
如此,连挑了三趟才算把割下的茅草全部运回去,到家坐在树荫下把这一堆的茅草先摊开,省的捂坏了。
趁着天色还早,许唯一也不管这些还是绿油油的湿茅草,直接挑出来一大把分成三份,开始编制草垫子。
现在编织的草垫子跟床上铺的又不太一样,这个要编的厚实,细密,以保证能用的长久。
大把大把的半人高的茅草被编织进去,许唯一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尽量让它结实一些。
还是老办法,三股辫,宽度编够大概两米左右就停下,顺着留出来的茅草往长度上用力。
一个草垫子从五点多编到了七点多,最后都是摸黑进行的,总不能编一半放下不管了吧。
许唯一最后把边收收,一个大大的草垫子就完成了。
把它卷起来放一边,站起身活动活动,又是披星戴月的一天呀。
拿上换洗衣物去洗了冷水澡,好在天气炎热没什么影响,甩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山洞里添水烧饭。
伸着脑袋烤头发的许唯一突然想起来她姨妈好像推迟好多天了,不妙啊!
苦着一张脸反思反思,再怎么注意这她也控制不了啊,既盼望着来,又不希望来,真矛盾。
第一百一十一天
早上吃完饭做完早课也才七点左右,许唯一背上箩筐,拿好石斧长矛和其他工具,出发去竹林砍竹子。
一路顺利来到河流边,老规矩先观察一下,河水浑浊一片,看样子是有鳄鱼出没啊。
许唯一耐心十足的窝在树上看着前方的河流,十几分钟过去,一只一只的大大小小的鳄鱼来回游过。
看样子今天是要等一阵了。
又十分钟过去,河水依旧浑浊,不见一丝变清澈的迹象,这说明上游肯定有鳄鱼在游动。
眼看着时间慢慢靠近八点,许唯一又点蹲不住了,她事多着呢,不能一直在这等。
又五分钟过去,许唯一果断的爬下树,准备绕路过去,正好还能路过鸭子聚集地,说不定就能捡个漏呢。
远离河流边,长矛开路,一路向前穿过一棵又一棵大树,沿途的虫子蛇对她已经造不成什么影响了,每次许唯一都能精准的用矛把有威胁的家伙一挑一扔。
遇上比较凶的蛇许唯一都是直接一棍子敲到它头上,然后趁着它晕头转向的时候把它挑飞,吃过大的,小的她看不上了,费劲不说,还费时。
走着走着好像就偏离了原本的路线,地上肉眼可见就的空旷了很多,动物痕迹也多了很多。
看样子像是被尾巴扫出来的。
抱住旁边的一棵树,爬上去四周查看,原来是到了尽头的湖边附近。
知道了位置许唯一心里就有数了,下来继续疾驰往前走,用矛剥开一丛茂密的草树枝,正准备往前踏,里面一张血盆大口措不及防的咬了过来。
许唯一瞬间脑子发紧,头皮发麻,心哐哐直跳起来:“卧槽!”
身体本能反应极速后退,手上长矛对着咬上来,离得极近甚至都能闻到腥臭味的嘴巴狠狠插上去。
“咔——”吃痛闭合的大嘴瞬间把矛咬的断裂,随即力度极大的甩动起了脑袋。
被咬断裂的矛惯性蹦出,瞬间脱离了许唯一的掌控,啪的一下甩在了她腰上,力度大到让她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嘶——”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