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缘
苏宇又走了回去坐了下去,继续开口说道:“你们应该也已经猜到了,我就不明说了,现在你们还觉得我残忍了吗?”
李莫愁和黄蓉连忙摇了摇头,她们可不想体会到那种情况,李莫愁开口说道:“这样,你说的对,我既然想要出来,就要接受这个残酷的世界,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子了。”
黄蓉也点了点头,他的父亲本身就是黄老邪,因此她看似聪明伶俐,乖巧听话,但本身也是个小魔女,只不过没有经历过这么惨烈的事情,但其实真要说起来要比李莫愁更接受的容易。
“那就好,这个江湖毕竟不是话本小说,没有那些情情爱爱,只有厮杀,当然了,你们两个和我在一起还是可以享受这一些的,有没有兴趣?”
苏宇点了点头,原本严肃的话语顿时被他后面的一句直接给带歪了。
黄蓉和李莫愁双脸一红,低下头吃着饭菜,都没有理会苏宇,只有吴素无奈的白了苏宇一眼,伸出手在下面轻轻的朝着苏宇的腰上扭了一下。
做完一切,刚想把手给伸回去,苏宇笑呵呵的吃着饭菜,不过另一只手却以奇快的速度直接将吴素的手擒在自己的手里。
吴素见状双眼瞪大,看着苏宇,而粟裕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然是用手玩着吴素的娇嫩小手。
吃完饭后,三女都回到了房间,毕竟经历过白天这么惨烈的事情,她们也没有心情出去逛逛了,留下苏宇一个人待在外面喝着小酒,看着楼下的万家灯火。
过了许久,吴素缓缓的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苏宇依旧是坐在那里,不过手里面却多了一个手机后,嘴角笑了一下,缓缓走到苏宇的对面坐了下去。
“你注意一点,她们两个还都是孩子,别那么多花花肠子!”
吴素拿出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后开口说道,在没有人的时候,他和苏阳还是挺自由的。
“哈哈,你说的是哪些花花肠子呀,是我想的那些吗?”
听到吴素的话后,苏宇将手机收起来,缓缓走到吴素的身后,从身后将吴素抱在自己的怀里,用手轻轻的抚过吴素的笑脸调戏道。
吴素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随后就一动不动的倒在苏宇的怀里轻声说道:“你别那么着急,她们两个毕竟还只是孩子,如果你真的忍不住的话就来找我!”
说完这句话吴素整张脸都是红的,再配上她那个面若冰霜的脸,形成了剧烈的反差萌,看的苏宇心里一阵火热。
“哈哈,你性情冷淡,本身就不容易与她人建立起感情,怎么就相处了这么几天就对她们两个这么上心了?”
苏宇笑着将吴素揽在自己的怀里,将其放在自己的腿上,苏宇找的包间特地是那种封闭式的,只要他不喊人,没有人能够进来。
察觉到苏宇的动作,吴素将头靠在苏宇的胸膛上,开口说道:“怎么说呢?可能是感同身受吧,当年我也是这样子走过来的,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杀人,当时还挺紧张的。”
苏宇将嘴巴轻轻的靠在吴素的耳边,温热的气息传到吴素的耳朵上,弄得吴素耳朵也红润了起来。
“那你现在紧不紧张?”
“你说呢!”
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我知道大家不想看,因此这里就省略了一万多字。
第二天,经过一夜的休整,黄蓉和李莫愁都缓了过来,再次扬起了天真开心的笑容。
吃过早饭,在李莫愁的带路下,几人踏上了去往终南山顶的道路,边走李莫愁边扭头对着几人说道:“终南山除了有我们一个门派,还有一个老道士建立的门派,平常就和我们很不对付。
不过我们都没有管过他们,就连我下山都是走的小路,所以说你们一定要跟紧我,万一被他们看见,估计又要打起来了。”
“啊,不应该啊,按道理一个地区只能有一个门派,怎么可能会有两个门派,这样子不发生摩擦才会奇怪吧?”
黄蓉听到李莫愁说的话后,顿时感到些许意外。
毕竟一山不容二虎的事情,在这个世界还挺正常的,就连那种小帮会都不会允许在自己的地区拥有另一个,更别提门派了。
李莫愁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当年我们门派祖师爷似乎与一些道士的祖师爷有什么恩怨?”
“嗯,你们祖师爷林朝英和全真教的祖师爷王重阳确实有很大的渊源。”
苏宇听到后点了点头说道。
黄蓉听到后立刻跑到了苏宇的旁边,抓着苏宇的手臂,撒着娇问道:“四位哥哥,到底有什么恩怨呀,人家好想知道哦?”
虽然黄蓉长得很漂亮,声音也很好听,但是突然之间的发喋,也让苏宇扎起一身汗毛,连忙摆脱了黄蓉的手臂,走到吴素的旁边说道:“你别这样子,我好不适应啊!”
“哼,爱说不说,人家还不想知道了呢?”
黄蓉见苏宇一脸嫌弃自己的样子,立马生气的说道随即走到吴素的一旁,瞪着苏宇。
苏宇一脸无奈的说道:“我又没说不说,王重阳和林朝英是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林朝英虽是女流之辈却是武学奇才,她对王重阳心存情谊却又不肯表白。
眼见王重阳因为抗金失败而隐居活死人墓,一身才学武功尽皆荒废,林朝英于心不忍,便站在活死人墓前极尽辱骂之能事,逼得王重阳应声而出,再现江湖。
但王重阳虽然心知林朝英的情谊,却以“胡虏未灭,何以为家”的理由装痴卖傻,不肯接受林朝英,林朝英羞愤难当步步相逼,最后王重阳只得让出活死人墓,在终南山另建栖身之所,并出家为道。
许是因缘际会,王重阳在道教中如鱼得水,深得奥义,大有所成,并以此建教,也就是全真教。
而林朝英求爱未遂,无奈之余长住活死人墓,守着嫁妆,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