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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心若不动,风又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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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歆儿,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呀!”

    君临夙的话似乎让白歆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夙哥哥,我是偷偷过来了。要是让我父亲真的了,肯定又要罚我了”

    君临夙的嘴角不自觉闪过一丝狡黠:

    “那可怎么办,歆儿,要不我让无颜赶紧送你回去吧”

    君临夙的话像极了关心,白歆也是这么认为的。这才带着笑意离开了。白歆离开后,婳影才放下了早就空了的茶杯,君临夙看了眼婳影,道:

    “小酒师对凌虚堂似乎挺感兴趣的”

    说着君临夙又为婳影重新添了一杯茶,婳影倒也没什么犹豫:

    “当然,传闻凌虚堂堂主可是踏着血路才坐稳那个位置的”

    的确,这的确是婳颜在外的传言,君临夙也没有怀疑什么,婳影追问道:

    “不过,方才白姑娘说的娅楠是谁?这凌虚堂的帖子会在她那里”

    “看来小酒师对凌虚堂也不是那么了解啊”

    “我又为何要了解,凌虚堂和我有没有什么关系,我只对我喜欢的了解,比如,这个”

    说着婳影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对着君临夙敬了一下:

    “望楼春,不是酒,胜似酒的,寒茶”

    “看来小酒师不仅懂酒,还对茶也有所了解啊”

    “毕竟家中有一人,本来是个酒鬼,后来又成了个茶鬼”

    话尽,两人相视笑了,君临夙也又打开了扇子,但在看了一眼婳影是,又合了起来,婳影也注意到了:

    “少楼主想扇便扇吧,毕竟这墨钦要是真的合起来了,再开,只怕是要见血了”

    “只是外面瞎传的罢了”

    传闻,曾有一人,仅凭一把扇子便让所有的觊觎者都打倒了,而那扇子有两面,一面是画,一面是字,世人都见过那画,可见过那字的人都死了,所以没人知道那字是什么,只知道,那把扇子叫——墨钦

    婳影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问道:

    “不过,这请帖之事不应该是玄业堂负责吗?这白姑娘为何也能左右?”

    “那是因为,玄业堂堂主林川,是白嵩的岳丈”

    婳影听到,也是为之一振,这么些年,武门已经如此错综复杂了:

    “怪不得,金水门会如此厚颜无耻!那娅楠是?”

    “苏娅楠,凌虚堂二堂主,也有人说,她是堂主的妹妹”

    “妹妹?”

    婳影一时有些恍神,这声妹妹也只是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君临夙似乎也注意到了:

    “小酒师?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只是在想,这宴会,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婳影转着茶杯,有几分漫不经心

    “为何不去?这种宴会说不准有什么好酒可以尝尝呢?”

    君临夙的话中带着打趣,婳影也听出来了:

    “可若是去了,会遇到不想遇到的人呢?”

    君临夙也被这问题问到了,而当他看向婳影的时候,他看到了婳影眼中的烟雨:

    “如果真的不想见,又怎么会犹豫呢,也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了”

    君临夙并没有说破,只是继续给婳影重新倒了一杯望楼春。婳影看了看杯中茶,又一次一饮而尽:

    “看来这望楼春还真是不能当茶喝啊,多少有点醉人”

    婳影的话有几分自嘲,君临夙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打开了墨钦又扇了起来,但扇的却也不是自己,而是那快“醉”了的人,婳影也站了起来:

    “少楼主,谢谢款待。我就先走了”

    君临夙没有再留,只是陪着她下来楼,掌柜的看到二人下来,正欲上前,却被君临夙的手势拦下了,君临夙就跟在婳影身侧,直到大门口:

    “心若不动,风又奈何!”

    看着婳影离开,君临夙还是忍不住朝她喊了一句,婳影也听到了,只是往前走了,这扬起手招了招。

    满湘楼内,掌柜的站在君临夙身旁,许是有点疑惑:

    “这望楼春不是酒吧?”

    “到底是茶醉人,还是心醉人啊”

    这话说的掌柜的更懵了,但又不好问,君临夙也便转身上楼了,恰时无颜回来了,问道:

    “公子,白小姐让我问问你去不去那武门宴会,我说公子应该没有时间,回绝了”

    “去,为何不去,毕竟,我们的小酒师可不简单呐”

    楼梯上,君临夙没有停下来,只是拿着墨钦,扇着风。楼下的无颜懵了:

    “公子不是不喜与白小姐参加同一个宴会吗?这怎么又去了,这和小酒师又有什么关系啊?”

    掌柜的也不知道,只是摇了摇头,回到了那柜台里:

    “心若不动,风又奈何”

    这下,无颜更懵了。

    路上,婳影吹着风,逐渐放空了自己,但转念一想,她还是去了竹楼,和盛泽讲述了今日的一切:

    “盛伯,我到底该怎么做?”

    盛泽听后,没有说话,只是给婳影倒了盏君眉,婳影看了也是不解:

    “盛伯,我真的不渴”

    盛泽还是笑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盏茶,无奈之下,婳影只好喝了那盏茶。盛泽这才开口:

    “小影,那人说得不错,心若不动,风又奈何。你心中如果没有想法,就算再大的事也是不能动摇的”

    “可是盛伯,我怕”

    “怕?怕什么,怕姐妹相见,还是怕朋友相离?”

    婳影一时也说不清楚她到底在怕什么,盛泽也没有一定要得到答案,只是继续道:

    “那望楼春属寒,似酒却不是酒,而你刚刚喝的君眉,说到底不就只是把寒气经文火逼出之后的同一株植物吗?虽然,这望楼春喝多了寒胃,可若加一盏君眉,却可以舒缓胃寒”

    “喜酒之人会偏爱望楼春,喜茶之人会更喜欢君眉,那你呢?喜欢那一种”

    听完盛泽的话,婳影好像明白了,脸上这才展了笑颜:

    “我都喜欢”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婳影和盛泽看着对方笑了,婳影离开之时也和来的时候不一样了,盛泽站在门口,目送这婳影离开才转身进了屋,自己给自己倒了盏君眉,一饮而尽:

    “小影,盛伯其实希望你没有明白,可有些事终究还是会来的。无论是望楼春,还是君眉,它们都经历了太多太多苦难了,但真正喜二者的人不多,一不小心过了火,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小影,盛伯只能把最后的筹码压在你所说的那个人身上了,希望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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