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老王族
小白在空中没有盘旋多久,突然他再次来个俯冲。
目标直指项与。它的龙爪闪着寒光,犹如巨大的冰刃。
项与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抬起头,正好与白龙的目光相对。
他内心充满了恐惧,心跳加速,冷汗直流。然而,在这关键时刻,他知道自己必须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部队。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向白龙发起攻击。他的攻击虽然勇猛,但在白龙的强大力量面前显得微不足道。白龙轻蔑地一笑,用双爪抓住了他。
项与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冰冷的龙爪抓住,他挣扎着,试图逃脱,但白龙的力量太过强大。他的长剑掉落在地,双手紧紧抓住龙爪,但他无法挣脱。
小白一击即中,不再停留,抓着项与腾空而起。
项与看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不过小白并没有杀他,而是带着他向城内飞去。
小白俯冲时产生的气流让项与不少亲卫都七倒八歪,等到亲卫反应过来,白龙已经在空中,而射到他身上的弓箭纷纷被弹飞。
城门上的守卫们看着白龙的攻击,非常兴奋。他们抬头看着天空中的白龙,欢呼着,他们坚信,这是神灵在保佑城市的安全。
城门下的军士在白龙的攻击下本来已经吓得肝胆俱裂,现在看到将军又被抓,个个更是吓得如同木雕一般,有不少已经跪在地上叩拜神灵。
陆不易看机不可失,打开城门,带着勇士们杀了出去。
带来的勇士以及城内教徒三千多人步伐坚定而有力,如同猛虎下山,瞬间爆发出的力量令人震撼。
城门被打开,队伍如潮水般涌出。他们迎向敌人,在刀光剑影中展现出无比的勇气和决心。在这激烈的交战中,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信念。
基本没有遇到什么抵抗,顺利收下了这支部队。
当项与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外面有众多军士把守。
他只记得自己被白龙抓到了空中,越飞越高,然后自己就晕了。
他搞不清楚白龙为何放过自己一命,现在只有静观其变。
他打量着这个房间,布置得比较简洁,靠墙一张大书桌,上面堆满了各种书籍和文献。
窗户旁边,有一张小茶几,可以饮茶。
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军队垮了,不过他又想不明白为何如此礼待自己。
每天都有人来照顾他吃喝,他也搞明白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府治衙门。
但奇怪的是,一直没有人来找他问话。
直到三天后,一个气宇轩昂、龙行虎步的男子出现。
他认出,正是那天在城墙上与他对话的男子,也正是一箭射掉他的箭那个男子。
他听到军士们都称呼这个男子为“教主”。
“项老将军这两三天还好吧,本来想早点过来看望,无奈事情有点多。”陆不易脸带歉意说。
“败军之将,何足挂齿!”项与叹气道。
“将军谦虚了,这次如果不是有上天帮忙,也胜不了!了解过将军的治军与为人,属实是我辈楷模!”陆不易诚恳说道。
项与哼了一声,这次如果不是那头神秘的白龙,他早攻下城池了。或许这就是天意。
“你们打不赢项发的,到时他带领大军来到,就算有白龙帮忙,你们也未必能赢!”项与仿佛提醒道。
“项发,我还不放在眼里!”陆不易哈哈笑道。
说着,他紧握着项与的手。
项与也是一名大力士,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力气还远胜一般人。
但一握之下,他感觉这个教主力量不可小觑!
“你是什么人?”他心里有点震惊。
“我是什么人不要紧,有件事想请教一下项将军,能否谈一下你们王族各分支的情况?”
项与不知这个教主用意,王族分支情况也不算多大机密,他便简单说了下。
原来当初大唐国立国太祖有六个儿子,除了长子一支掌管国家外,其余几个儿子分封到各地。
他这一支属于幼子即六儿子的一支,分封范围即是同南府一带。
历史上这些分支都发生过不少叛乱,所以后来各分支的权利受到极大限制,特别是项发政变上台后,对各分支更是警惕。
不过随着近些年局势的动荡,项发的掌控力度有所松懈。
而项发属于太祖三儿子那支。
这些宗室也没有职位可继承,想在官场或军界有一席之位,都需要自己打拼。
像项与就是凭着自己的战功一路升上来,原本按照正常途径他可以在朝中做大将,但项发上来后,对宗室防范加强,他就原地踏步了很久,并且只能在家门口一带驻扎了。
陆不易听罢,内心有了判断,这个项与估计与项发也不是很对付。
“项发自从做国主以来,血案累累,民不聊生,将军可否愿意加入我们,共同推翻这个暴君!”
“我一个老家伙,还能做什么呢?”项与呵呵笑道。
“不需要将军冲锋陷阵,只要能够帮忙训练军队、作战时出出主意即可!”
“老了,我还是回家养养花、看看孙子吧!”项与依然拒绝。
想到家人,他问道:“你们有无把我家人怎么样?”语气稍为加强了点。
陆不易感觉将军威严真不是盖的,一瞬间他感到了一些压力。
“项将军放心,跟你从军的儿子没事,现在暂时也被关押着,至于你别的家人,已经保护起来。”
项与的家眷也在城里,陆不易第一时间将他们保护了起来。
听到这里,项与松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项将军,如果你不是帮助弥勒教夺取天下,而是帮助原国主那支夺回天下,你是否愿意!”陆不易此时一字一句对着项与说道。
项与此刻仿佛惊呆了。他心中那种隐隐约约的猜想似乎得到了印证。
“你不必急着回复我,三天后我会再来!”说完,陆不易就出去了。
项与陷入了沉思。
而对他的看押也宽松了些,他可以到房间外面的庭院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