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麴义大闹婚宴,袁绍勃然大怒
宴席之上皆大欢喜,袁绍身为大将军,众人无不吹捧。
唯一的变数则是麴义,这家伙的毛病又犯了。
自从破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此人无论是对待袁绍,还是其部将,态度皆十分倨傲。
一副老子天下第一,谁来也不好使的样子。
“麴义兄,你身为人臣,此般态度可不行啊。”
曹逸与麴义喝酒之时,与之提了这么一句。
他也希望麴义使劲嘚瑟,可太过嘚瑟的话,怕是要被袁绍给直接送走。
这么一个人才直接消失,无法进入到招揽这一步,也是极为的可惜。
“哼,这些人皆是碌碌无能之辈罢了,我不屑与他们为伍。”
麴义冷哼一声,言语中皆是对袁绍的部将极为不屑。
即便是作为冀州双雄的颜良文丑,他也不放在眼里。
更别提什么四庭柱,等其他将领了。
在他眼里,袁绍也不过是依仗家室之人。
如果他能有此殊荣,四世三公,名门望族出身。
他有绝对的把握,定然不会比袁绍差上多少。
“不屑归不屑,你这般行事,肯定要被一些人记恨的。”
曹逸一直以来都觉得,麴义真是死的不冤。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这种人哪能活得长久。
尊敬袁绍还好,能得到对方的庇护。
可麴义与袁绍的关系作为主与仆,却有些嫌隙在里边。
按照这种情况发展,离死真是不远了。
“喝酒喝酒,不谈这些。”
麴义摆摆手,端起一杯酒敬道。
曹逸虽是外来的将领,但比起他的同僚们,他只看重曹逸。
“好,喝酒。”
曹逸一杯酒下肚,便辞别了众人。
他在这里比较熟悉的人不多,张郃,麴义算一个。
但张郃因为要追击公孙瓒,并没有来此。
麴义这家伙说话太气人,恨不得鼻孔朝天看人,跟他也没什么好聊的。
不如带着甄宓出去闲逛一圈,聊聊瞎扯会儿淡,增进下感情。
“那个叫麴义的人太高傲了,袁绍肯定不能容他。”
身为女眷的甄宓,此时都看出了麴义的问题
“不说他了,太过扫兴,待打完仗,你可就要跟我回兖州了。”
曹逸拉起甄宓小手,手指在对方手心画着圈圈。
白白嫩嫩的,握起来很有感觉。
“呵呵,不要画了,太痒了。”
甄宓另外一只手掩住嘴巴,展示了何为笑不露齿。
吕玲绮则不同,整日双手叉腰,跟个假小子一样。
但曹逸就喜欢这样的,他的女人要有多种性格。
体贴,温柔,刁蛮等等。
否则都一个样子,逆来顺受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两人尚在交谈,堂内却开始吵嚷起来。
“先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曹逸拽着甄宓。
作为吃瓜群众,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场景了。
越热闹越好,反正他看热闹不嫌事大。
“麴义,我看你是讨打。”
颜良因为旧伤的原因,并没有参与公孙瓒讨伐。
此次他也前来吃席,期间大家相对比较融洽,唯独麴义不合群。
尤其是曹逸走后,这家伙有些无聊。
看不上同僚们,却又要上去插一句嘴。
这人的态度本就倨傲,能让他说出来什么好话?
这不,一来二去便争吵起来,甚至发展到大打出手。
颜良作为武将之首,即便现在伤势未愈合,麴义也绝对不是对手。
“你们都疯了不成!”
袁绍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大踏步而出。
此刻的他极为愤怒,今日是什么日子?
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大婚之日,结果呢,这群不长眼的东西却在这里吵闹。
非但如此,当着冀州部分文武,商贾,士族,直接大打出手。
到时候传出去,他袁本初连自己手下都管不住,岂不是让人笑话?
“主公,实在是麴义此人无礼……”
颜良一只大手,薅着麴义的身板就往前走。
他是个粗人,说的话虽然直来直去,却也不像麴义这般话中带着些许讥讽之意。
今日实在是被麴义嘲讽的忍不住,否则是不会出手的。
“麴义,你又在胡言乱语!”
袁绍根本不用猜,便能猜出惹事的人是麴义。
这家伙仗着自己打了几场胜仗,连他都不放在眼里。
以往没有理由去责罚一下,现在正是好时机。
“父亲,此人在我大婚之日胡闹,当重罚!”
袁尚正一肚子火没有处撒,结果麴义撞了上来。
尤其是先前麴义说过,自古长幼有序,乃是规矩。
而现在的袁绍,并没有以长子继承制度设置继承人。
说这话,不是明摆着在点他?
曹逸在人群中,默默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这麴义啊,的确是个能惹事的人。
现在他在想,是否真要将其带到曹营。
“麴义,今日你有何话所说?”
袁绍不等麴义回话,便又立刻问道。
麴义的恃功骄恣,并不是一日两日。
先前背叛韩馥而投奔他,便说明此人极为懂得审时度势。
甚至有时候时常拿此事吹嘘,这一点他很不喜欢。
昔日能背叛韩馥,日后或许也会背叛他。
何况麴义此人手中掌握着一支凉州劲旅,这支队伍只听从麴义的指挥。
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隐患。
毕竟谁会看到自己手下独领一劲旅,且自己又不能参与调配呢?
“有什么可说的,昔日没有我与韩馥那一战,你又如何能取得冀州?”
麴义此刻也喝了极多的酒,脑子昏昏沉沉的。
周围众多围观群众,他根本不在乎。
面对袁绍,仍然是开口就怼。
当初他可是韩馥大将,投靠袁绍后韩馥派遣人来攻。
结果被他大败而归,这一次,彻底让韩馥认清楚了自己。
可以说他的这一仗,加速了韩馥让出冀州的进程。
没有他,袁绍又岂能这么快得到冀州?
“放肆!”
此刻,袁绍的脸色漆黑无比。
韩馥虽然已经死了,但在他心里永远是一根刺。
是他为了得到冀州,保证不会动韩馥分毫。
可谁知中间出了一个岔子,便是朱汉。
此人对韩馥本就心怀怨恨,后来擅自派兵包围了韩馥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