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名者

    “鸡儿。”一个憨的气概的男人喊一个叫花子一样的女孩子。

    “嗯？”女孩子回头一嗯，嘴角带笑，簇眉毛，“我叫鸡儿？”

    “哈哈哈哈哈！”男人本来被她面容暖心，听到反问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是鸡儿！”女孩子跳起来拍他头，没拍着反被扒拉下。

    “我要去上香。”男人一指远处圆溜溜的坟。

    “嗯，很像给我上香的样子，我也去收尸。”女孩子看起来情绪复杂。

    “你的路途不累。”男人有些恨。

    “？”女孩子表情看起来像你在放屁，“我只是不顾累，对不起，我被害，顾不了你，你可娶贤惠的妻，我会有夫。”

    “你也不是谁的遗。”男人祝福。

    “那当然，从来自选爱的人。”女孩子颇为得意。

    “是谁？”

    “头圆的。”

    “你看我头可圆？”

    “不是我要的圆。”

    “你看着不贤。”

    “我看你瞎。”

    “切、”

    “哼、”

    “我有貌。”

    “对我有何用？”

    “没用。”

    “自知者明，自重者我。”

    “看不出。”

    “没什么能灭恶，除非自知。”

    “你很能气人，在男人那里是勾引。”

    “你自己不妨再荡一些。”

    刀起头落，男人脖子碗大的疤，姬尔侧头轻蔑，鄙夷的看向头颅，“老子是做过一掷千金的花魁，男人。”

    “时不待我兮，你是屎，时待你时你不知。”姬尔好心的埋了人，捡起自己放下的刀刃。

    这是一个说不上口的年代，到处是流离失所的人，也到处是坟冢的地方。

    一路乞讨，姬尔到了荒坟，从尸首中随意挖出一具尸体，拖到了最圆的坑中，拿出包里的木牌，给立在边缘，英雄冢，右下两行小字，很多人的所爱，被嘱者立。

    姬尔仰头垂泪，这个王和上个王死法不一样，上个王是被踩死的无人知，冥冥之中托了个梦和几行字给他，只有你一直是我的梦，说是他的妻讲的，他是去找他时被乱军踩死的。

    姬尔没戳破他的话，王似乎都是残的。

    在她走后，一个白衣在木牌上加了个夫字，想着她淡然的拖出的尸体，“此女定有中意人，可得，福。”

    “以惨动天的年代？”姬尔不知所谓的哼哼，“天因何惨？”

    “你项上七斤半！可借我好试风刃硬软！心与情有一忠即可！全忠怕人不配。”姬尔回了个头。

    路边有个人等她，她出口：“我不会血已不够！自尽不是爱好是陪不到！”

    “我看到你给自己立好了冢，谁的？”褚红的粗布衣人问她。

    “荒坟拖尸立冢无名！”姬尔晃悠了一下，对着友人笑谈道。

    “很像我的妻。”红衣盯着她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而情最是慢悠悠。”

    姬尔很想揍他一拳，“你妻死后你看谁都像你的妻子！”

    “哼。”红衣说完消失。

    姬尔奉的命卸下，呼出口气瞬间消失。

    风中转散一句话：“疯的最是我们。”

    红衣立在风中，想着那颗不动的心面容微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