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十二空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知道卡尔的位置了？”
屈宁焱激动地站了起来——这一场战争，最主要的其实还是解决掉血元首卡尔，只要卡尔死亡，剩下的新种族生物根本就不足为虑。
韩道点点头：“他现在就在万湖湖底，我和老黄都感应到了他散发出来的血灵。”
屈宁焱道：“那还等什么，咱们直接开着飞廉一号去万湖，灭了它，战争基本就结束了！”
韩道：“不，你们继续剿灭新种族生物们，我和老黄一起去找卡尔就可以了。”
屈宁焱：“它可以以一己之力统一欧洲，唯一不服从的拔族都被它陷害，你们两个会不会不太安全？”
（韩道：“我是主角，不会出问题的。”）嗯，扯个淡。
韩道：“以卡尔散发出来的血灵强度来看，的确算得上是很强大了，但比起我和老黄，还是差了不少。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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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湖边缘，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片湖泊是整个欧洲唯一没有被战争波及到的地区。
湖边上突然间出现了两个人影，这正是韩道和靳老黄。
韩道看了靳老黄一眼，靳老黄也看了韩道一眼。
韩道：“你想的没错，我就是不想让他们看到湖底下的东西。”
靳老黄：“嗯，不过卡尔的实力似乎比你强了不少。”
韩道：“但是比咱俩加起来，还是弱很多的。”
靳老黄点点头，也没再说话。
二人一起潜入了湖底，而后韩道双手绽放出血色光芒，拉着靳老黄一起瞬移到了万湖湖底之下——无边血海。
二人很快就发现了正在血海海面上的卡尔，它双手亮着与韩道相同颜色的光，正聚精会神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直到韩、靳二人靠近，才转过头来。
卡尔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反而让他显得更加疯狂：“厚礼谢，瞧瞧你们，竟然这么快就找过来了，你们该不会是在我的皮燕子上安装了定位仪吧？
噢，我就是开个玩笑，千万不要紧张，谁的皮燕子上能装得下一个定位仪呢？哈哈哈哈哈哈！”
韩道与靳老黄都面无表情地盯着卡尔。
韩道：“你在做什么？”
卡尔脸上摆出惊讶之色：“oh！我在做什么？当然是做一些伟大的事情！不会吧？你们两个，韩大副部长、靳大大队长同志，你们两个作为我最大的敌人，难道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韩道冷笑一声：“你已经收拢了四个种族，又把拔族坑到灭绝，现在剩下的也就只剩一个诡异一族了。”
卡尔：“厚礼谢！果然是我的韩大副部长呀！果然是聪明，连我在跟诡异一族合作都能看得出来！”
韩道：“别扯淡了，你连诡异一族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还合作？恐怕是诡异一族已经对你们血族展开攻势了吧？”
卡尔：“为什么要这么猜测呢混球？诡异一族再不是东西，它也是我新种族的一员呀！我们怎么会互相攻击呢？对不对？”
韩道：“噢，也不一定是诡异一族对你们发起进攻，也有可能是君魔嘛，毕竟你摸不清楚的势力也就只有这两个了。”
卡尔大声笑了起来，双手的血光渐渐暗淡、消失：“说的不错，我摸不清楚的就只有这两个势力，不过它们可没有对我血族发起进攻，我只是想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罢了。
哦对了，韩大副部长，你可真是个bad-ass，哈哈哈哈。嗯，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总感觉你的声音很熟悉，上次在京都的时候我就这么感觉，所以你到底是什么？”
韩道：“你不是已经完成了吗？还需要继续拖延时间？”
卡尔双手摊开，身体向后微微仰了仰：“干嘛这么扫兴啊混球，好不容易咱们三个人单独聊聊天，肯定得多聊一点，聊尽兴才好，不是吗？”
韩道：“你想知道我是什么？哼，我是你爹。”
卡尔又笑了起来，脸上的两个梨涡格外明显：“注意你的语言，混球，我可是非常正经地在跟你聊天呢。”
韩道也笑了起来：“我也是非常正经地在回答你的问题呢。”
卡尔的笑容渐渐消退，一脸惊异地看着韩道。
韩道依然微笑着，嘴巴微微张开，吐出两个字：“是的。”
卡尔又笑了，仰天大笑：“我的天呐！我的天呐！厚礼谢！竟然是你，你竟然是魂灵，这可真是太让人震惊了不是吗？”
韩道：“你的一切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血族的历史，你只不过是我创造出来的玩具罢了，现在我玩腻了，就该把你扔进垃圾桶里了。”
卡尔舔了舔嘴唇：“好一番造物主言论，混球，但是无论是谁创造的我，我都已经是我自己了，没有人能决定我未来的路，包括我自己。”
韩道：“不，我可以。”
卡尔：“不，你不行。”
韩道：“我要你死，你一定会死。”
韩道已经把手搭在了靳老黄的肩膀上，亮起了看不出颜色的光芒。
卡尔：“厚礼谢！原来龙德斯特他们在京都被封锁，是你们两个搞出来的动静！呃，不过我得先走了，你们俩慢慢玩，再见。”
卡尔挥动手臂，试图用血海召出浪潮泼向韩道，却发现血海没有一点反应。
卡尔面色一变，试图调动血灵之力，利用无边血海中的血肉进行肉体空间穿梭，可血海仍然没有一点动静。
卡尔：“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竟然还能够封锁血海的能量吗？”
韩道：“你看到一片血海，就直接进去游泳，也根本不想知道那血海属于谁吗？”
卡尔：“什么？哦，哦！原来这无边血海也是你的手笔！太有趣了，以你的实力，自己做血皇不好玩吗？”
韩道笑了笑：“怪不得我当初会选你，你还的确是个很独特的人渣，对什么都那么无所谓。
我们刚过来的时候你不在乎，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们是跟你作战，还是谈判；
现在，你仍然是不在乎，因为你根本不在乎你到底能活着，还是死亡。
你很有意思，卡尔，真的很有意思。所以你今天在这里做的，是因为无聊了，想找点好玩的是吗？”
卡尔哈哈大笑，却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躺在了无边血海海面之上，那意思好像是在说，反正我也打不过你俩，你俩爱干啥干啥吧。
不过韩道和靳老黄现在其实很犯难，他俩都发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事情——如果他们两个将灵力融合，对卡尔发动攻击，那攻击的威力根本就不足以灭杀卡尔，只会让它发现它能打赢；
而如果两人要合体使用混沌之光，却又根本就没有攻击能力，只有无懈可击的防御罢了。
“咯咯啾！”
小帝江用翅膀拍了拍韩道的脑门。
韩道小声跟小帝江说道：“不行，小帝帝，你会死。”
“咯咯啾！”
“别扯淡了，你还不如说我们先把它封印，以后再想办法杀了它呢。”
“咯咯啾啾咯咯啾！”
“嗯？尊嘟假嘟oo，影忍祖把你改造成了武器？”
“咯咯啾！”
“你保证？”
“咯咯啾！”
“行吧，行吧。”
韩道右手仍然搭在靳老黄的肩膀上，左手将小帝江握在了手里，小帝江绽放出了比韩、靳二人更加耀眼的看不出颜色的光芒，这光芒将韩、靳、小帝江都覆盖了起来，只剩下一团混沌光球。
连卡尔都被这光芒照的惊诧莫名，它倒是不担心自己死的问题，对它来讲生死根本无所谓，好玩就够了。
但是卡尔却从这光芒当中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威压，似乎这团光芒能够让时间不再是时间、空间不再是空间，里面仿佛什么都没有、又仿佛有着一切。
血海开始沸腾起来，无数血肉朝着混沌光球流淌过去，被光球完全吸收，眨眼间整片空间当中就只剩下了卡尔和混沌光球。
卡尔不受控制地朝着光球走去，消失在混沌光球里面。
那光球渐渐变得椭圆起来，就好像是一个蛋，而后爆裂开来，似乎形成了一方新的宇宙，包裹在外层占据了最大空间的，是一整个时空。
被这个时空包裹在内的，均分着其他十一个时空，分成了一个中间界点和三个界域，其中两个界域分别包含了三个时空，还有一个界域包含了四个时空。
中间界点位于正中心的位置，有着四条通道，分别通向三大界域当中的某一个时空。
这一方宇宙不断膨胀着，似乎有突破湖底土层包围地球的趋势。
“咯！咯！！啾！！！”
随着一声奇怪的尖叫声落下，宇宙又突然收缩了回去，化成了一个看不出颜色的混沌光球，光芒渐渐消退，露出韩道、靳老黄的身影。
韩道捧着小帝江，轻轻抚摸着它的后背。
“咯咯啾”
小帝江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韩道轻柔道：“累到了吧，好好休息休息吧，小帝帝。”
韩道手上亮起轻微的光亮，朝着小帝江体内源源不断地输送起灵力。
小帝江闭上了根本不存在的眼睛，六条小短腿渐渐伸直，最终变成僵直状态，身体也变得硬邦邦。
韩道的表情开始凝固，手上的灵力仍然一刻不停地向着帝江手办输送过去，却没有一丁点可以进入它的身体。
“小帝帝？”
“小帝帝，你别闹啊，快吃点饭”
“小帝帝小帝帝？小帝帝！”
韩道的眼睛开始充血，泪滴不受控制地坠落下来，滴在帝江手办身体上，又顺着它梆硬的身体滑落在韩道的手掌上。
帝江手办的周身毛发，也已经变成了硬邦邦的塑料制品。
韩道跪在地上，手捧着小帝江，好半晌没有动一下。
许久、许久，久到靳老黄都想强行把韩道从地上拽起来了。这时韩道才轻轻摸了摸帝江手办，将它重新放在自己头顶上，用头发将它绑在上面，站起身来。
韩道：“刚刚我们看到的，应该就是十二空的起源了吧？”
靳老黄点了点头：“所以说，十二空实际上根本不能算是一个宇宙，而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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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道与靳老黄在混沌光球中看到的场景：
（万湖周围，似乎热闹非凡，无数巨人们互相吆喝、攀谈着朝着西方前行，虽然他们的领头人显得格外沉默，步伐也极为快速。
这些巨人们属于同一个部落，部落拥有一个伟大的名讳——夸父族。
领头的那个巨人名叫夸父——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原本的名字，毕竟夸父族的每一任族长名字都叫做夸父，而他原本叫什么根本不会有任何人能记住，包括他自己。
一道火光划破长空，从东方的天际以超越数倍音速直射过来，正击在夸父族最后一人的后被之上。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声来，就已经化成了一块巨大的焦炭，歪倒在了地上。
夸父族众们瞬间警觉起来，自发地形成了一个圆圈，圈内全部都是女人和孩子，外围是背对着她们的一众青壮——
至于老年人，在这逃难的时期，全部都自发地留在那片东方家园之中，等待死亡的到来了，他们绝不会给族内的孩子们带来麻烦。
数月之前，夸父一族与他们的宗主部落炎帝部落，受到了另一方强大势力的邀约，答应与轩辕王一起，共同抵御犹如神魔般强大的蚩尤众们。
炎帝带领手下的各个部落与轩辕王的十大部落会合，最终在涿鹿擒杀了神魔蚩尤，并尽屠蚩尤麾下兵将，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轩辕王成功收服了东夷地盘的所有部落，而后在庆功宴上，命人画了蚩尤画像以震慑天下，其余未归附的部落在收到消息后，都以为轩辕王与蚩尤合并、蚩尤未死而投靠了轩辕王，胆寒之下全部归降于轩辕王。
炎帝众部落连同轩辕王麾下原本十大部落一起，共同建议轩辕王登上天下至尊之宝座，成为天下共主。
轩辕王礼貌性地拒绝了三次，群众们愈加诚恳地请求了四次，最后一次的请求中，表现得就像是轩辕王不登顶王位，天下人就全都活不下去似的。
轩辕王最终“不得不”接受了天下共主的称号，坐上早已打造好的至尊宝位上面，扫视着自己麾下的群臣。
轩辕王开始不满了起来——自己麾下最信任的十方大将，战功加起来都比不过炎帝手底下的刑天和夸父，这导致封赏之时非常难受。
轩辕王开始仔细思考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想来想去，倒是真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不就是炎帝嘛？不就是刑天和夸父吗？这几个部落只要死绝了，那不就搞定了？
于是轩辕王着手准备起来，首先开设了一场宴席，专门邀请炎帝和他麾下的刑天族以及夸父族赴宴，顺便准备了足够毒死所有人的毒酒。
炎帝首先躺在了地上，他虽是整个炎帝势力的老大，但毕竟只是一个靠脑子的家伙，他的实力却并不强大。
随后倒下的是刑天，这家伙倒是战神一样的人物，可惜生性贪杯，最终还是量变产生了质变。
夸父同样喝下了毒酒，但一来他体型硕大，少量的毒药根本不会对他造成致死伤害；二来他生性警惕，对这杯中之物也只是浅尝辄止。
因而受到惊吓的夸父连忙跪倒在轩辕王面前，恳请轩辕王放夸父一族一条生路，只要轩辕王答应，他就愿意马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此时轩辕王的战士们已经冲进了炎帝势力的营盘当中，尽屠炎帝麾下的将士，唯独夸父一族的人们仗着体型庞大、奔跑迅速逃了出来。
但轩辕王的势力太大了，夸父一族的族众们还没来得及跑太远，就被团团包围了起来，无数能够夺命的噬魂之箭瞄准了他们、蓄势待发。
正当此时，轩辕王带着夸父赶了过来，让所有人都停了手。
轩辕王对夸父道：“希望你信守承诺，带着你的族人离开东方世界，去蛮荒之地苟且偷生吧。一旦我发现你有不臣之心，天涯海角也必然灭了你们。”
夸父连忙磕头谢恩，而后连东西都没有收拾，就带着夸父族族众们连夜朝着西北方向奔逃而去——他实在是不敢再多停留一刻，毕竟夜太长、梦也太多。
不像是现在的小伙子们，夜太长，尿却太多。而梦，全都留在白日里去做了。
一道绚丽的红色火焰掠过夸父身旁，精准地击中了他身后最后一个夸父族族众。
“妞儿！啊！”
夸父眼睁睁看着四周遍布的夸父族人的尸体，发出了悲怒交加的吼声。
他庞大的身体突然间变得更加硕大，体表闪现着淡紫色的光芒，手中的手杖呈现出彩虹一样的七色光圈。
“应龙！我已经承诺永远离开中原大地，你又为何对我族民赶尽杀绝？”
“轩辕王不愿意留下你这个祸患，所以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让我帮你结束你的生命？”
比夸父更加庞大的身躯落在地面上，应龙的浑身覆满鳞纹，背后硕大的双翅指向云端。
夸父举起手中的手杖，向应龙直挺挺地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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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夸父一族的族长，力战至死也是你的荣幸了，更何况是死在我的爪下。”
应龙踩着夸父的胸膛，说出不含有一点温度的文字。
夸父的喉咙里发出“嗬嗬”声，他的血液已经基本流干，灼烧着这一片大地。
应龙的爪子加大力度，踩断了夸父的肋骨，紧跟着断裂了脊椎。
应龙安静地看着夸父的尸体。
夸父的尸体仍然散发着淡紫色的微光，缩成了一个篮球大小的蛋。
应龙一爪子踢在夸父蛋上，夸父蛋飞向了高空，逐渐变成了一个小紫点，最终消失在天际。
应龙发出低沉的笑声，展翅飞回东方世界，向轩辕王复命去了。
他没有注意到，原本被夸父握在手里的手杖，已经掉落到了万湖之中，穿过一个闪烁着光芒的“卐”字标记，消失不见。
万湖湖底，有一个常人难以抵达的区域，那是盘古沉眠的混沌小空间，里面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既可以说什么都没有、也可以说什么都含有。在这个空间里，所有生物的思维以至于语言都不复存在。
盘古安安静静地躺在混沌之中，他的短柄神斧漂浮在他的身侧——这神斧在开天辟地之时受到了极大的损伤，斧柄已经破败不堪。
一个手杖不知道从哪里出现，晃晃悠悠地撞在了神斧的斧柄之上，霎时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混沌之界开始颤动、转瞬间崩塌，盘古与斧柄已经变成了手杖的神斧同时漂浮上了万湖湖面之上，又升腾到了半空当中。
盘古神斧——原本是三世神明的专属法宝，威力强大，只有那短柄是普通木材，影响了它的威力。
夸父手杖——乃是夸父一族的传世之宝，为奴级法宝，坚不可摧。
这两件法宝相互融合，生成了新的秽级法宝——盘古长斧。
但是法宝的融合、进化都需要大量的能量，它们不可避免地开始吸收身边的一切能量，自然也包括盘古休眠之时自主凝聚起来的混沌之力，以及盘古体内的神力。
盘古终究是失去了重新恢复巅峰的希望，也从沉眠当中清醒了过来。
盘古想起了自己开天辟地前的事情，他记起来当初在混沌世界之中的那些仇敌们，他并不担忧自己的死亡，他只担心自己神性消弭的过程当中释放出的那些秽气，被自己的仇敌感应到，从而威胁到自己所创造的这一方伪世界的安危。
盘古打量着自己的周围，发现了体内带有拥有着自己老朋友——圣麒麟——气息的夸父蛋。
盘古身上再次亮起看不出颜色的混沌之光，体内的神秽源源不断地灌注到了夸父蛋之内，让夸父蛋拥有了属于盘古的本源能力和技能——梦灵。
梦灵技能，原本只有盘古和盘古神斧拥有，这个技能只能在主体濒死之时发出，让主体的濒死梦境变成现实。
当然，盘古神斧变成盘古长斧之时，同样也没有失去这个技能。
就这样，盘古长斧的斧柄，希望自己的主人夸父重新拥有具象；盘古长斧的斧刃，希望自己的主人盘古能够恢复巅峰；而夸父，本身就处在濒死阶段，正在进行濒死梦境。
三方的愿景掺杂在一起，是那么的强烈，使得梦灵技能产生了爆发性发动，这种能量的爆发让太空之中的夸父蛋瞬间爆裂、膨胀开来。
爆开的夸父蛋越来越大，最终在梦灵技能的影响下，化作了十二空世界，夸父的五脏六腑分别化作了十二空中的一个时空，十二个时空相互交叉着、飘荡在地球上空的虚无之中。
失去了神秽的盘古，神性还没有完全消弭，在十二空世界初成之时被吸附在了夸父内脏上面，形成了十二条执念，而后不知所踪，或许是被盘古长斧封存了起来，准备让主人在十二空当中投胎、再塑神体。
而盘古的身体跌落在了地球之上，化作了一股青烟，与神斧原来的短柄一起消失不见，或许神斧的短柄也还在靠着仅存的一点力量保护着盘古的肉身，试图让盘古的肉身在伪世界地球上重新投胎。）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