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章 小买卖
领着两个妞逛了一圈菜市场，没买啥东西。也是没啥买的，这时候节气不对，青黄不接的。塑料大棚还刚刚实验性质，建的不多，种植品种更是有限。
在市场门口吃了一碗馄饨，直接回家。侯春英领着几个装修工人，收拾临街商铺。几人进去打了招呼，急急忙忙回到后院。
家里事情多，老太太一个人盯着挺累，可是没办法，儿子的事情也多。就说那点事别人也就一会三五分钟，十分钟，半个点都算稀奇了。可是他儿子不一样啊，像个驴子一样。和几个儿媳妇唠嗑时多多少少的能听到一些，自己儿子能挺，一个丫头应付不来。
拉上窗帘，打开收录机，调好合适的音量。章雨拉着佟欣进到卫生间淋浴去了，王当兵趁着这会赶紧补觉，下午还得回去。
章雨捏了一下佟欣的胸前：“怎么的了，半个月没按摩就缩水了呢？”
佟欣：“没办法了，营养物质都让你抢了，看这都存这么多了，赶上骆驼的驼峰了。”
章雨一脸无奈：“你以为这大了是好事啊！每天累的要死。”说完还托了一下，规模太大了。
佟欣：“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想叼上吃一口，兵哥哪回不是叼着不愿松口。”
章雨擎了一下，递到佟欣嘴边：“那你就吃一口吧！姑奶奶我可不是小气人。”
这一边洗澡，一边玩闹。气氛搞起来了，两人相互搂着，摸着，出了浴室。王当兵迷迷糊糊中，两个妹子轮番上车。
菜市场上，一个新出的摊位，二狗子和胡子拉碴的温德福卖力的喊着：“来来，看一看啊，新鲜的刺嫩芽，六毛钱一斤，兴县特产，绝对的山珍。”
有人听见过来看了一下，挑拣一下。李发东则笑呵呵的阻止道：“大姐，咱这刺嫩芽绝对好东西，新鲜着呢，您了不用挑，一烂搂就行了。”说完还捡起几个掰开的给人看。
那大姐：“你们这摊卖的还行，我昨天看过一个摊也卖，就是有点蔫了，价钱比你们便宜。”
二赖子：“大姐，你这话就说点上了。咱们这是长白山正宗的，当天采下山，下午就搁车运过来。就搁了一晚，能不新鲜吗？”
那大姐：“忽悠吧！还就隔一夜。我咋就不信呢！”
二赖子：“为了拉菜，我哥借钱买了一辆半截美呢！你知道花了多少钱不？”6万多块，知道6万块够咱上多少年班不？
这一阵哩哩啦啦的卖个不停，这刺嫩芽，六毛钱一斤不算便宜，好多人买了就是要送人，六毛钱一斤，都能买斤肉了。
中午时，已经卖的差不多了。二赖子拿了钱给王当兵送去，正好赶上王当兵开车出了大门。这次回去，佟欣也说啥都要跟着。
王当兵做买卖相当良心，价钱上不能让，但是称上，王当兵给的高高的。留足了掉称的份，二赖子三人也都分到了不少钱。
回去的车速不快，压过坑，路过洼的，章雨那胸就一直晃悠。晃悠的王当兵直迷糊，没办法，让佟欣驾驶。自己坐到后座，双手揽着章雨的胸，把她放在自己腿上。佟欣感觉，车子加油有些无力，底盘也可能因为超载，有些许晃。开到一个岔路上，刹车，闭火佟欣停车的地方挺偏僻，小道上新发的小草几乎没有被碾压过的痕迹。
这车一停，发动机都凉了。一个多小时，王当兵腰都有点痛了，才回到驾驶位继续赶路。
比预计时间晚到了一个多小时，王当兵把车开到铁匠炉，做一下改装。一片薄铁皮敲打出型护在后车斗上。铁皮和原来的车厢底有两厘米的空隙，王当兵跟铁匠说是要垫胶皮。这块铁皮是活的，很好拆装。中间的空隙就能装不少东西。
章雪挺着微鼓的肚子，帮李秀琴记账，结钱。仓房阴凉处堆着刺嫩芽，李秀琴用喷壶，微微的喷上一点点水。今天可能收的要多一些，得有个两千斤多了。这样一会可能得找点编筐装了，跟李秀琴说了几句。自己还得去山上看看，将抹黑。王当兵把车开上山，停在小屋门前。从驾驶室里拿出一块带肉的骨头扔进狗窝里，手电筒照着锁头，上面一根不起眼的头发，横在固定地方，没变。进屋里，两个姑娘掀开炕上席子，稻草。挪开一块大石板，露出一个地道。王当兵拿上一个口袋，口袋里一个烧汽油的喷枪和几个坩埚模具。慢慢顺着梯子下到底下，上面俩人分工明确，一个搭手，一个守着门缝望风。
王当兵点着喷枪，将一块金砖放在坩埚上融化。变了一个方形的金饼子，一袋子能装10个，来回折腾了好几次，拿够了500斤。王当兵才爬梯子上来，怀里还揣了一卷画。
对于黄金，几人都已经能平心静气的对待。悄悄的把黄金放在后斗底下，有了铁皮掩盖更隐蔽了。
恢复好炕面子，又是一阵刀枪箭雨，噗噗声连绵不绝，箭箭命中红心。
这天天跑车，卖力干活。时间飞快，种完地的人也没闲着，跑起山来，收的货多了。王当兵又找了一个司机，天天开着拖拉机送货。种类更是杂乱，啥都收。只要能吃的，能入药的。家里有半大孩子的，也不光是放学后割猪食了，也上山采一点山野菜，多得一天不比正经劳力挣的少。
就说村里代销社的冰棍一天都多卖不少，弄得老李头都合计着要不要买个冰柜了。还追着王当兵问了好几回，王当兵叭叭讲了，最小的冰柜也得个三四千呢！你得卖多少冰棍。
这一春头子，章风有估摸着怎么也得收一个半月，就说那个蕨菜，要是一个地方看住了两三天一趟，能采到进夏。
省城那边销路也打开了，二赖子他们也不局限零售了。几个人都琢磨着搞起批发来，收入也蹭蹭往上翻。对于赚钱，有些人天生就有敏锐的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