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香港赌马
第三名。结果令阿乐膛目结舌,因为二号马匹跑了第一名,有几个赌徒气的把饮料瓶都给摔了。阿乐回去后,买了很多东西,好好感谢了下‘赌徒蛊’另外又问下场买什么,晚上梦到那个人朝着自己伸出三根手指头,竖日就跑去买了三号马匹的独赢,一下子就中了十万块港币,比他和兄弟们赌钱一星期赚的还要多。阿乐很开心,说要请我吃饭洗澡一条龙,我连忙拒绝,说自己最恨这种随便的男人,又问他没违反禁忌吧?阿乐说当然,自己还有左手嘛。我彻底无语,这才是他妈的双管齐下,挂断电话,我开始吃菜,娜娜问我是不是那个赌徒赢钱了?我点点头,她把嘴里的菜咽下去后,说:“杨哥,香港邪术真的这么灵?那你能不能卖给我个发财的邪术。”
没等我说话,小兰就讲道:“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你没听杨哥这些日子讲的吗?那都是在和阴灵进行某种交易,他们可不是神灵,不会牺牲自己给你福报,只会向你索取,这种东西,能不碰,还是别碰为好。”
我看着娓娓而谈的小兰,忽然很欣赏这个女人,娜娜喝了口水,说自己也就随口一问,别当真啊。又过了一个多星期,阿乐再次打来电话,激动的说:“赢了!又赢了!反客为胜,我都不敢想!”
我很奇怪,什么反客为胜?阿乐解释说,他赌马的同时,又想到了赌球,于是便问‘赌徒蛊’里的阴灵,给哪个队下注,结果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在梦中告诉阿乐,在明天的某场比赛中,要买xx队赢。第二天阿乐去卖体育彩票的地方,见人山人海,无奈只好排队,期间他问身边一个年轻人,为啥今天这么多人?那人都告诉他xx队十场有九场失败,眼看着就要解散了,而且这次比赛,是在另一方的主场,裁判员什么都是人家的,买对方赢,基本上是毫无悬念的,这种天上掉钱的事情,当然争着买。听他这么一说,阿乐心里开始没底,用手机上网查看,几乎清一色说xx队的对手要赢,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相信‘赌徒蛊’下了很多注买xx队赢,结果刚才和他讲话那个人,用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跟看朵奇葩似的。出人意料的是,这次比赛xx队竟然以仅比对方多出一分的形式险胜!阿乐赢了不少钱,特别开心,回去后大方的烧了一万块港币,给‘赌徒蛊’供奉,晚上梦到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不停朝他说谢谢。从那以后,阿乐是彻底迷恋上了赌博,甚至连学校也不去了,十多天后,他坐飞机来到澳门,开始豪赌,因为有‘赌徒蛊’的帮忙,他赢了不少钱,几乎每天都要向我汇报,还说回香港后,要带我去看赛马,我无聊的话,也可以赌,钱算他的。我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几天后,阿乐真的联系我,让我去赛马场,香港赛马已经成了种文化,而我也早就想看,我把生意交给娜娜和小兰,就拦了辆车,赶去赛马场,阿乐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在香港的街道上,随处可见‘不能随地吐痰’‘不能抽烟乱扔烟头’的标志,之前我朋友也讲过,他来香港旅游,就因为吐了口痰,被罚两千多块港币,很是懊恼。可在赛马场,却看不到这种标志,几乎每隔三米,就要有一个垃圾桶,你也可以随意吃零食,扔垃圾,甚至抽烟吐痰,反正没人管,确实可以得到身心上的彻底释放,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到空间秀,很多同学都给我点赞,表示羡慕。阿乐爬在我耳边说了个号码,然后神秘兮兮的笑着说:“杨老板,买这个,一定可以赚大钱。”
我并不怀疑,但却没买,倒不是我多品德高尚,而是不想和‘赌徒蛊’里的阴灵有任何瓜葛。阿乐下完注回来,手里捧着两大袋必胜客,给了我一袋,里面装着薯条,可乐之类的东西,我说不饿,他不高兴的说:“杨老板,不饿也得吃,这叫‘必胜’客!你看大家不都在吃吗?”
阿乐指了指身旁,我张望了下,还真是,不管男女老少,基本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些必胜客,心想入乡随俗,就开始吃薯条,几分钟后,赛马开始,和想象不同,场内开始安静下来,那些‘骑士’看着都很瘦,穿着华丽的赛马服,弓着腰策马奔腾,很是壮观。摆脱不了屌丝心理,我拿出手机开始拍照,阿乐忽然碰了下我,我手哆嗦了下,手机差点掉地上,生气的问干嘛?阿乐指着那些‘骑士’的衣服,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颜色不同?我说废话,人家骑士喜欢呗。阿乐哈哈大笑,说你这就不懂了吧?这些衣服,都是根据马主人喜欢的颜色,设计的呢,这样马匹赢了,马主人喜欢的颜色,也可以一起放在颁奖台上炫耀了。我涨了见识,刚要说什么,人群忽然开始沸腾,身旁一个中年男人站起身子,扯着大嗓门喊着‘二号!快啊!二号!’前面一个女人则是疯狂的叫着‘七号!冲!我爱你!’阿乐也跟着大喊大叫,身边的人跟疯了一样,我感觉椅子都在跟着颤抖,再看赛马场,才发现几匹马距离终点已经很近了,阿乐买的那匹马领先在前,基本上没啥悬念,在它冲到终点的瞬间,场地瞬间安静下来,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叫骂。我也算切身感受到了香港的赛马文化,仰头把剩余的可乐喝完,就近找了个垃圾桶,弯腰丢垃圾的时候,见有个五十多岁,穿着打扮上看很有钱的人,面色严肃的在和另外名三十来岁,皮肤黝黑,脖子和左侧脸上,都有纹身的人讲话,具体我听不清,但大概是些‘看,又输了’‘你行不行啊,邪门了’之类的话。那名纹身男一声不吭,平视前方,那人的表情则是慢慢变成愤怒,说都输好几百万了,到底行不行。我心想,八成是这个人赌马前,征求纹身男的意见,结果却输了,所以开始埋怨,这种情况也不稀奇,我就有个朋友,在面临选择时,总会让我们提意见,等到结果出来,没达到预想,他就会责怪大家,后来我们都不喜欢和他交往,渐渐就把他给冷落了。离开赛马场,阿乐满面春风,说什么也要请我吃饭,我拒绝不下,只好前去,他说今天一下赢了好几十万呢,我问他现在有多少积蓄了,阿乐回答几百万港币,我说那就洗手别赌了,否则你手指头都得残废。阿乐不以为然,伸出满是伤疤的双手,说我现在左手割几天,用右手,右手用完割左手,替换休息,没事的。又过了三四天,我趁着空闲,正和小兰聊天,阿乐打来电话,只是声音有些虚弱,说:“杨老板…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