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 章 又一次的离别
“好的,奶奶,知道啦!”李鹿溪拉着江时深往餐桌走去,上面两碗热腾腾刚出锅的面条放在上面,而且两碗面条里面不仅仅加了一个煎蛋,另外还铺满了肉粒在上面,在这个年代这一碗面条显得过余的丰盛了些
出门前的这一碗面条,里面涵盖的是家里人对他所有的爱与关心
“深深,快吃吧,看看奶奶给你准备的这碗面条也太丰盛了”
“嗯嗯,鹿鹿,你也吃一点”
“好”
夫妻俩坐在餐桌上,相互低着头吃着碗里的面条,李鹿溪吃了没多少,就放下了筷子用手撑着下巴就这么一脸爱意的看着江时深;
“爷爷,奶奶,出门了,”
再是不舍,离别的时间也终将会到来;
“奶奶,爷爷,嫂子,那我们送深深去火车站了,”
“好,去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家里打电话”
“去吧!!!”
“拜拜!!!”
许忠文帮着把两个包袱提着放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然后自己就上了驾驶室的位置;
江时深和李鹿溪坐上了后座,接着车子就缓缓的行驶了起来,熟悉的房子,树木,环境非常以飞速的速度往后跑去,一直到再也看不见
最后火车站的景象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
时间的把控就如同李鹿溪说的那样,过来的时间刚刚好,也不需要在等待,他们进行着最后的告别,“深深,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我们在家里等你!”
“宝宝,你也是,多休息,不要累到,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江时深把小丫头深深的抱进自己的怀里;
“嗯嗯,好,老规矩哦,各自照顾好自己!”李鹿溪的小脑袋在江时深胸前蹭了蹭;
“好,宝宝,我会很想你!”江时深的声音有点低哑;
“我也会,很想,很想”
“”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谁也舍不得先一步放开对方;
就这样过了五分钟的时间,江时深必须要离开了,必须要上火车了;
李鹿溪把头从江时深的怀里抬了起来,保持着灿烂的笑容看着江时深,“深深,快去吧!来不及 了!我看着你上车”
江时深深深的看着小丫头,好似要把她看穿一样,自顾的回应着‘好’,只是他的脚步却是还停留在原地一步都没有动;
眼看着真的必须要上车了,李鹿溪再一次催促道,“深深,上车吧!来不及了,快去啦,我会想你哦!!!”
许忠文也上前一步,把手里提着的两个包袱递了过去,“深哥”
江时深眼神还是舍不得离开小丫头,但是也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了,
“鹿鹿,我走了,照顾好自己,想你!”
“深深,你也是,保重好自己!”
江时深接过了许忠文手里的包袱,又一次看了小丫头一眼,然后踏上了即将要关闭的火车门
“深深,拜拜!!!”
李鹿溪挥着手,妻子送丈夫远行的场景在火车站这样的地方,基本上每天都发生着无数个这样的故事;
无数来送别的,亦或是踏上新征程的,亦或是到达了目的地的人们,似乎都已经对于这样的场景没有任何的意外,习以为常了!!!
只是,此时的李鹿溪他们还是迎来了无数双注目的目光,这也是因为他们出众的样貌以及不凡的气质使然的结果;
一如上次一样,李鹿溪还是就这么矗立在原地,一直到一截一截的火车有序的从自己面前驶过直至最后一节火车穿过自己的面前,追随着最后一节火车的尾部,一直到它消失在目光所及之处;
只剩下那飘散在空中的浓烟,以及那条修长看不到尽头的火车轨道!!!
“嫂子,咱们回去吧!”
许忠文也一直没有催促李鹿溪,安静的陪着她,直到看不见了,才轻轻的说了一句;
李鹿溪也收回了自己远眺的目光,神色轻松的笑了笑,“走吧!回家了!”
李鹿溪有点时候对于自己也是挺无奈的,甚至于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改变,虽然这生活的环境换了,但是人依然还是那个人,芯子依然还是那个芯子;
以前那个对任何人都保留距离,冷漠,理智的那个李鹿溪,此时会变得这么的感性,一整颗心都被另一个人给替代,会为他的离别感到失落,孤寂
会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会刚分开下一秒就想期待着见面;
人的情感真的是产生得莫名其妙,没有道理可言,而一段情感的产生对于一个人的改变也是非常的巨大的
相同的路,方向不同,坐在车上的人也不同,心境也自然是会有所差距的;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许忠文在前面开车,李鹿溪坐在后排,只是因为少了那个人,所以,车里也没有传出李鹿溪俏皮,嬉闹的声音;
各自沉默着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许忠文和李鹿溪两人回到自家门口的时候,远远的就见到了,门外平时她们停车的那个位置上面停着一辆陌生的车子;
“嫂子,家里是来客人了吗?”许忠文不免说了 一句;
“嗯,应该是吧,可能是爷爷的老朋友过来找爷爷的,”李鹿溪看了一眼,觉得在这个家里,开着车来家的很有可能是与江长林相熟的人,
若说是找江文渊的,那也不会在这个点过来,毕竟这个点江文渊正在坚守在他的岗位上,而不是在家里;
“嗯,那嫂子,咱们车就停在左边靠近外面这里了”许忠文一边说着,他的脚也已经轻轻的踩上了刹车;
车子的速度也随之减慢,一直到来到合适的位置的时候,停止不动;
“嗯嗯”
江时深不在的时候,许忠文也是尽可能的去照顾着李鹿溪,快速的下车,然后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叮嘱着,“嫂子,你慢点”
“好,没事”
李鹿溪下车之后,许忠文又在后面把车门给关上了;
两人前后脚的跨进了自己的院子,不见人,继续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