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刘伯温的苦难 (求订阅)
奉天殿外,朱标焦急的等待着。
虽然已经确信父皇要重用诚意伯,可就怕两人单聊聊出事。
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刘伯温和朱元璋,一个属水,波澜不惊,一个属火,至刚至阳,凑在一起,说是聊天,结果变成吵架的例子不胜枚举。
到最后,只能说一个执,一个拗了。
而这要放在以前,朱标想管也管不了,但现如今的他已是大明储君,有那个责任和资格盯着点了。
但事实却给了朱标一个沉重的打击,因为等了半天,刘伯温是哭着出来的。
我的天啊!
朱标看着擦拭着面庞,眼眶通红的刘伯温,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转身逃跑,没办法,事太大,管不了呀!
然而刘伯温已经看到他,并且朝他走来。
“太子殿下,不知有何要事,需要您在这等着微臣?”
“真是让臣惶恐万分。”
刘伯温毕恭毕敬的拱手道,整个人也换了一种状态,似乎在奉天殿,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正因为此,朱标很惭愧:
“对不起您呀诚意伯。”
“明明已受尽委屈,却还要在本宫面前故作坚强,唉,有空,我会说说父皇的。”
刘伯温面色一怔,不可避免的误会了:
“这么说,太子殿下已知陛下跟臣说的事情!”
“哎呀,若是如此,太子殿下愿意为臣推脱此事,臣刘伯温,真要在此谢过殿下了。”
朱标的面色亦是一怔,我不知道呀,不过刘伯温都哭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自是当仁不让:
“诚意伯勿忧,虽说父皇是天子,圣意不可更改。”
“可本宫,还是会为您尽力游说的。”
“成不成,本宫不知,但想来,以父皇的圣明,他没道理老是为难您。”
刘伯温毫不犹豫一点头,对对对,就算薅羊毛,也不能可一只羊照死了薅呀!
“太子殿下果然深明大义,臣刘伯温感激涕零。”
朱标微微一笑,拉着刘伯温的胳膊道:
“诚意伯不必如此,您为大明立下的功劳,天下谁人不知。”
“莫说本宫,就是父皇,也从未忘记。只是他老人家的脾气,实在令人无奈,所以,不管说了什么话,还望诚意伯别往心里去。”
“那只是一时的气话,绝不是他的真心!”
刘伯温心中一暖,微笑出声:
“呵呵,太子殿下也不必如此。”
“其实,陛下和微臣,早已两两相知,只不过由于彼此的性格,才闹了这么多年。”
“所以不管陛下怎么对我,我刘基,都是陛下的臣子,但有所命,无有不从!”
朱标面色一肃,当即拱手:
“诚意伯不愧是我朝栋梁,本宫拜服!”
刘伯温赶忙回礼:
“太子殿下身为国本,怎可对臣行礼?快快收回,否则,真要折煞微臣了!”
朱标闻言,也只能直起身子,不再拱手,然后继续拉着刘伯温的胳膊道:
“既如此,不知父皇究竟跟诚意伯说了何事?”
“嗯?”
刘伯温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朱标:
“太子殿下,不知道吗?”
朱标摇了摇头:
“不知,不过不要紧,本宫已经说过,会为您游说父皇的。”
刘伯温这才如释重负,开口道:
“那就拜托太子殿下了。”
“其实,陛下单独留臣在奉天殿,是想让臣成为湘王殿下的老师。”
朱标双目圆睁:
“柏弟的老师?”
“这有什么好说的?诚意伯身为通文馆学士,早已是大本堂的先生,有职责教导诸王。”
“既如此,柏弟今日入学,您已经是他的老师了啊!”
刘伯温苦笑不已:
“太子殿下误会了,陛下的意思是,让臣在大本堂授课之时,每日都要去长春宫,督促湘王殿下的功课。”
“也就是,成为他的专师!”
朱标眉头一皱,听完就觉得不妥:
“父皇怎么可以这样?”
刘伯温双眼一亮:
“谁说不是呀?”
朱标叹息一声:
“唉,柏弟今日才入学,他可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读书的呀!”
“父皇可倒好,直接安排一个专师,虽然望子成龙之心本宫可以理解,但这样一来,柏弟的压力岂不是更大了?”
刘伯温亮起来的双眼瞬间黯淡下去,他还以为朱标是替他打抱不平,哪曾想是为朱柏?得,自作多情了。
不过转念一想,多情就多情吧,只要能帮自己阻拦这差事,结果都一样,也就拱手再度道:
“既如此,一切就有劳太子殿下了。”
“等一下。”
朱标不明所以道: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父皇,为什么要诚意伯您,成为柏弟的专师呢?”
在朱标看来,朱柏八岁才入学,没道理让刘伯温去教,等级太高了。
就像一个大学教授,去幼儿园当幼师,那不是开玩笑吗?
“是这样的太子殿下,适才在奉天殿,陛下拿出来,让我们品鉴的那篇《赤兔之死》,乃是湘王殿下所作。”
刘伯温解释道。
朱标也不出意料的震惊了:
“什么?柏弟写的?怎么会?”
刘伯温哭笑不得:
“微臣也不太敢相信,可这就是事实,由此可见,湘王殿下的确是块璞玉。”
“只可惜微臣年事已高,实在不便教导湘王,所以还望太子殿……”
刘伯温的“下”字还没脱口,朱标就一把抓着他的胳膊,用力的摇晃:
“既如此,我家柏弟,就拜托诚意伯了!”
刘伯温:……
“不是,这个,太子殿下,您……您刚才不是说要帮微臣推脱此事吗?”
朱标满面微笑:
“哈哈……本宫那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才会答应诚意伯。”
“现在既已得知,自是不会阻拦,父皇真是英明啊!”
“名师出高徒,诚意伯,本宫相信,柏弟在您的教导下,必会成为我朝的栋梁之材!”
刘伯温急了:
“可是,殿下您到底是答应臣了。”
“何况,微臣真的是年事已高,要是再年轻个几年,教导湘王殿下,我责无旁贷!”
朱标眸光一闪,再度微笑起来:
“哈哈……诚意伯不必再暗示了,本宫都懂。”
“您放心,我会跟父皇说的,您教导柏弟时,无论多严厉,我和父皇都不会护着。”
“如此,您才能彻底放手,对柏弟倾囊相授,对吧?”
刘伯温欲哭无泪,我什么时候表达过这个意思?
“太子殿下您误会了,臣说的是真的,没有其他意思,我是真的不便教导湘王殿下!”
朱标嘴角一勾,依然是一脸的我懂:
“话虽如此,但既然陛下和太子殿下这样信任臣,臣,断然不负所望,尽心教好湘王,对吧?”
刘伯温捂着心脏,这个“对吧”令他受伤,虽然他今天已受伤很多次。
他也应该改个名字,三刀。
大本堂朱柏一刀,奉天殿朱元璋一刀,殿外朱标一刀,他就是,大明刘三刀。
于是乎,刘伯温放弃了抵抗,毕竟说一千道一万,他也不能抗旨,只能隐晦的表达。
偏偏他的表达,朱元璋和朱标都听不懂。
因为他俩并不知道朱柏跟刘伯温早已中门对狙,既如此,以刘伯温的为人,发现了一个天才,能成为他的老师,怎么会拒绝呢?
再加上先前的早朝,刘伯温在奉天殿把那篇《赤兔之死》狠狠的夸了一番,那么望着朱标期待的眼神,刘伯温只能吞下自己种的苦果:
“呵呵,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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