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朽木不可雕也!(新书求支持)
一夜就此无话。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朱柏就起了床。
当然,是被动的。
“殿下,热毛巾。”
“殿下,穿鞋子。”
“殿下,漱口。”
李大宝和秋菊领着一众太监宫女精心服侍着朱柏,皇子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就连每天起床,都需要别人帮他换衣服,穿鞋,擦脸,漱口。
而朱柏能做的,就是当个人偶,尽情被这些人摆弄,唯一需要他动作的,就是“噗”的一声将漱口用的水吐到盆中。
就这,八岁的朱柏还时常吐在地上,显然是故意为之,可能想以此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好像,没人服侍他就什么也不会一样,真是小瞧人啊!
实际上呢,的确不会。
“秋菊抱抱!”
朱柏腆着一张仍有些困意的脸蛋朝秋菊张开了罪恶的双臂。
秋菊自然一把抱起朱柏,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但请不要想歪,因为朱柏只有八岁,秋菊也并非长春宫内最漂亮的宫女。
但架不住人家身材好啊!
也因此,朱柏总算明白《海贼王》里的桃之助为什么必须死,无他,嫉妒使人血脉贲张呐!
就连李大宝这个太监都看得失了神,可能是因为搂着湘王殿下,使得秋菊的身材有点挤。
“看什么呢?”
秋菊敏感的察觉到李大宝的眼神,黛眉登时一皱。
李大宝脸庞一红,赶忙低头道:
“秋菊姐别误会,我是在看殿下。”
正爬山的朱柏立马不乐意了:
“什么意思?本王就可以让你随便看吗?”
李大宝欲哭无泪,所以说人比人气死人,自己这看看都不行,朱柏爬了却无所谓。
只能弱弱道:
“我错了殿下。”
“下不为例昂!”
朱柏教训了一句,然后回头继续爬山。
秋菊都不好意思了:
“殿下,您快别闹了,时辰已到,您该去大本堂读书了。”
“大本堂?”
朱柏一愣。
李大宝人都傻了:
“殿下您忘了吗?”
朱柏眨巴眨巴眼睛,旋即一点头:
“哦,好像是有这事。”
李大宝和秋菊同时无语,您能靠点谱吗?
“哎,那娘亲呢?我这都要去大本堂读书了,她怎么不来送送我?”
李大宝和秋菊再度无语,您又不是一去不回。
“殿下,顺妃娘娘昨日为您担心不已,晚上直到子时才堪堪入睡,奴婢觉得,还是让娘娘多睡一会儿吧。”
秋菊小心翼翼道。
朱柏闻言,想了想,也觉得有理: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孝顺一次,秋菊,走,我们去大本堂。”
秋菊俏脸一白:
“殿下,奴婢还要帮娘娘打理长春宫,怕是去不得。而且,大本堂是不让宫女进出的。”
此话一出,朱柏立马就不想去大本堂了,这都什么规矩?宫女凭什么不能去?歧视女性啊!
李大宝见状,赶忙上前张开双臂:
“殿下明鉴,事已至此,只能让奴才抱您去大本堂了。”
朱柏赶忙一摇头:
“千万别,本王可没有跟男人贴贴的喜好,我还是走路去吧。”
李大宝心中一暖,没想到在朱柏的心目中,自己还算是男人,双眼瞬间含泪:
“多谢殿下赞誉,只可惜,奴才已净了身,并不算男人。”
朱柏毫不犹豫:
“那你能让我爬山吗?”
李大宝眼中的泪花戛然而止:
“额,不能。”
朱柏肩膀一耸:
“那不就得了?走吧,去大本堂。”
言罢,朱柏便转身走出了自己的殿室。
李大宝也直到此刻,才意识到朱柏之所以不让他抱的原因,一腔的感动顷刻间付诸东流。
“唉,我是该听干爹的话啊!”
不过事到如今,李大宝也只能一叹,便站起身子追了出去。
而这时,李大宝还未意识到他错估了一件事。
那就是今日,朱柏起的格外早。
当然,这也无可厚非,毕竟朱柏是第一次去大本堂上课,起的早些总归是好的,最起码能表达自己的态度,是想好好学习的。
可正因为此,当朱柏和李大宝到了大本堂时,才发现堂内空空如也。
朱柏的哥哥们至今未到,也是,谁喜欢上学呢?
“搞什么呀?亏我来的那么早,大哥骗人嘞,往常说大本堂怎么怎么好,既如此,二哥他们为什么这个点还不来?”
“这样想想,爹还真是生了一群好儿子呢。”
朱柏抱着胳膊一如既往的输出着,圆圆的脸蛋上写满了不忿,有一种被人坑了的感觉。
而这是他无法忍受的,毕竟以前都是他坑别人!
李大宝在一旁尴尬至极,眼前的大本堂不止跟朱柏的想象不同,他也一样。
本以为是其乐融融的读书景象,哪曾想?每位殿下都是掐着点来!
不过想到这,李大宝看了一眼朱柏,心里又好受了一些。
敢情,自家殿下不算是最差的!
也就在这时,大本堂内传出了声响:
“谁在说话?”
“嗯?”
朱柏和李大宝循声望去,只见从大本堂的内室走出一老人,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常服,头发花白,面无血色,还时不时的咳嗽:
“咳咳,你们是?”
李大宝赶忙介绍道:
“此乃湘王殿下,老先生是?”
“湘王?”
老人眉头一皱,上前一步,一边打量着朱柏,一边眉头紧皱:
“哦,原来您就是陛下那位八岁还不愿意读书的儿子呀!”
“真是跟你的哥哥们一样呢。”
此话一出,李大宝的脸色顿时一白:
“老先生慎言。”
老人嘴角一撇:
“呵,为何慎言?”
“难道你们不知道大本堂的规矩吗?”
“来此之人,无论是何等身份,都是大本堂的学生。”
“而老夫身为大本堂的老师,自是有说教的资本,何况,我说的都是事实!”
李大宝听得双目圆睁,他还真不知道大本堂有这样的规矩,但转念一想,也是,大本堂里读书的都是皇子,没这个规矩,岂不是早把大本堂掀个底朝天?
朱柏亦微微颔首,原来如此,怪不得说话这么硬!
既如此,他也没办法了:
“先生言之有理。”
老人嘴角一勾,捋着白花花的胡须,看来,这位湘王也不像传闻中的那般不堪,还是可以调教的嘛。
然后,他就看到朱柏向后一撤,退出了大本堂,紧接负手而立:
“可我现在不在大本堂了,老头,行礼吧。”
一句话,老头正捋胡子的手差点把胡子拔下来,原先没血色的老脸也涨得通红,朽木不可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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