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无家可归
许鹿溪回到公司后,一如往常的工作着,不过令她有些意外的是公司人员对自己的态度。
“许总监早。”
“许总监来了--”
“许总监,这是这周的工作计划,您看看有哪里不合理的吗?”
许鹿溪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友好问候搞得一脸懵。
“丁曼,他们今天吃错药了吗?”许鹿溪一边翻着资料,一边问道。
“许总监,他们现在可不敢惹你呢。”丁曼答道。
“咦?我不是说叫我名字就好了嘛。怎么你也开始叫我总监了。”
丁曼笑笑,打趣她道:“我可不敢。总裁要求,必须要你许总监~”
“啊?林总裁要求的。”
丁曼点点头:“是啊。”
“不过,听说这次和百川的合作又没谈拢?”丁曼有些奇怪,按理说这个合作,林氏集团应该轻轻松松拿到手啊。
许鹿溪:“啊大概是林总裁英明神武,看出这合作可能哪里有些漏洞吧。”
她总不能把林景深的原话说出来吧,那公司的人不得炸开锅。
丁曼赞同得点点头,对这个说法并无怀疑。
“这周是要给林氏集团合作的一家公司做专访是吧?”许鹿溪看着工作表,问了一句。
“对,是之前被我们集团收购的一家叫华信的公司。他们那有个造型师年轻有为。总监,这次就是安排了我和李穆跟你一起去给他做专访。”
许鹿溪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那这两天先准备准备,把该带的东西都备好。时间应该不会太短,别到时候缺什么东西。”许鹿溪吩咐道。
“好。”丁曼应道。
“李穆呢?”许鹿溪问道。
“哦。刚才看他打了个电话出去了,应该是有事吧。”丁曼随口说道。
“好。那一会他来的话,转告他一下就可以。”
“得嘞!总监。”丁曼比了个ok的手势。
许鹿溪将事情交代一遍便离开了公司。
许鹿溪在路边随手打了辆车:“师傅,枫林小区。”
房子里还有些东西要带着,许鹿溪想着赶紧把东西备齐。
刚到门口,许鹿溪便被这场景惊呆了。
自己的东西全被扔了出来,楼梯上,楼道里,摆满了自己的东西。
“该死。忘了这是那个人渣租的房子了。”许鹿溪气愤道。
自己与杨承泽翻了脸,他肯定报复自己,这房子恐怕也是他的意思。
许鹿溪打了个电话给房东。
“嘟嘟嘟--------”漫长的等待音,电话终于被接通了,是一个比较尖锐的女人声音。
“谁啊--”房东在对面不耐烦道。
“您好,我是前几天租您房子的租户”许鹿溪解释道。
“奥~是租枫林小区那套房子的那个?”房东像是想起来了似得。
“对,就是我。很抱歉打扰您我想”
许鹿溪话还没说完,房东便扯着嗓子说道:“我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信用这么差,当时说好了租一年,结果没几天就说不租了。我要是都遇见你们这样的人,我还做不做生意呦!”
房东的语气很不好,许鹿溪很是抱歉的赔礼道歉。
“那个,不好意思。那个我现在能继续租吗?”许鹿溪连忙说道。
“不行,小姑娘,那套房子我已经租给别人了。你赶紧把你东东西搬走吧。免得新租户过来看着印象不好。”房东没好气的说道。
“哎”许鹿溪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却是匆匆挂上了电话。
许鹿溪叹了口气,默默收拾着东西。
看来现在紧要的还得去再租间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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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栖园地牢内。
林景深坐在椅子上垂眸看着地上的一男一女,深邃的眼眸内垂落下一抹暗色阴鸷。
他冷冷的开口道:“不说的话,就继续。”
地上的两个人浑身都是伤,身上已经没有一寸好地方,正瑟瑟缩缩的颤抖着。
那个女人虚弱的看着林景深,眼里满是恐惧:“我们 真的不知道这位爷想知道的事情啊。”
这女人正是许鹿溪第一次在商务套房里见到的那个女人。不过许鹿溪并不知道的是,这个女人并没有死。
而是一直被关押在栖园的地牢中。
林景深眼眸骤然冷了几分,对着牧严开口道:“动手。”
牧严微微颔首,手中拿着一根带刺的银质鞭子,便向二人挥舞过去。
二人身上旧伤加上新伤,早已面目全非,那个男人前几天还嘴硬,不停的咒骂这林景深,被牧严一顿折磨之后,现在也只不停地求饶。
见二人还没有开口的意思,林景深的耐心也逐渐被耗尽。
淡淡的说道:“既然没什么价值了,就给他们个痛快吧。”
牧严接话道:“主子,属下可不知道什么叫痛快,落在我手里,必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景深撑着下巴,眼眸阴森,一身戾气。
“那就给你了。”
牧严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兴奋,拿起鞭子欲动手。
男人连忙屁滚尿流的爬到林景深脚边,不停地哀求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听闻此话,那个女人顿时一阵慌乱,冲到男人旁边想制止他。
林景深递给牧严一个眼神,牧严点点点头,立即将女人一脚踹开。
女人的身体狠狠的砸在了墙上,她蜷缩着身子痛苦的呻吟着。
男人见状连扑带爬的爬到林景深脚边,林景深眼里顿时闪过嫌弃的眸色。
冷冷的开口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给价值多少,决定了你在我这里,能不能活。”
男人连连点头:“是、是。我一定说。”
他被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回想,片刻之后,他连连喊道:“我 我记起来了!当时我在边境,主要是负责将偷渡拐卖的人卖到各处。”
林景深眼神划过一丝阴狠,示意他继续。
“当时有一个人让我将一个保险箱送到华国。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一大笔佣金。”男人战战兢兢道。
林景深眯了眯眼睛,沉声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