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造孽啊!
芝儿从屋里出来,正愁着躺哪里装晕比较合适,魏叔景火急火燎,神出鬼没地跑来,把她吓出一身冷汗。
“魏公子,安。”她赶紧低下头欠了欠身。
“我问你,煮饭的厨子呢?”
魏叔景着急忙慌,一边问,一边往白汝荑的厢房张望。
他是男的,不好直接进人家女孩子的厢房。
芝儿被吓得瑟瑟发抖,头脑一片空白。
她也不知道怎么想,举起颤抖的手,指了指旁边的屋子。
看那婢女紧张兮兮的表情,魏叔景担心魏春璃有危险,顾不上那么多礼节,顾不上那婢女说什么,他拔腿就冲了进去。
芝儿心里十分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喘着大气走过去,把房门拉起来关上。
管他呢!
正好,一会王爷来了,看到魏公子和大小姐在一起做那事,肯定会气得休掉大小姐的。
想到这,她赶紧跑进白汝荑的厢房,把紫兰喊起来,一起见证这个壮观的一幕。
……
魏叔景一进屋,就闻到浓浓的怪味,还用力地吸了几下。
但他心里装着魏春璃的安危,并没有多想,结果没一会,他的头就开始有点晕晕乎乎的,
“春璃!春璃!”他边走,边喊。
屋里静悄悄的,他不由得警惕起来。
走到屋的尽头,看到地上掉落的衣物,他的心里越来越忐忑不安。
视线一路转移,到了床上。
此时他的眼睛看东西已经有重影了。
他不得不睁大眼睛仔细看去,床上似乎躺了一个一丝不挂的人。
会不会是春璃被……
天杀的!他暗骂一句。
那是他的宝贝乖孙啊!
他不管什么礼仪廉耻了,掀开床幔要把春璃救出来。
嗯?
他愣住了。
这人不是春璃,怎么看着,像白汝荑?
上一世,白汝荑是他的夫人。
可惜了,白汝荑刚与他成婚没多久,就遭到了全族被杀的恶运。
还是走吧,白汝荑现在是夜长熠的准夫人,他不能碰她。
万一让人看到他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这样坦诚相待……
就完了,完了……
魏叔景猛的摇摇头,头越来越不受控制,全身燥热得难受。
“汝荑!”他用仅剩的一丝理智唤了一声白汝荑。
随后,他完全忘了他是来干什么,脑子里全是白汝荑一丝不挂的样子。
他不由自主地脱掉自己的衣服,跪在床上,对白汝荑趴了下去。
他的整个身子,都压在了白汝荑的身上。
白汝荑虽然喝了蒙汗药,但仅仅是抿了一口,这会听到有人喊她名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看清上方之人是魏叔景后,她突然变得娇媚起来,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
魏叔景见状,毫不犹豫地亲上去,与她交织在一起。
两人干柴烈火,很快,床幔内气温升到了最高点,旎旎的画面一帧帧闪过。
随着白汝荑的一声声娇吟传出,站在屋外的紫兰焦急万分,嘴里还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芝儿垂着头,她倒是冷静多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当初大小姐逼她去勾引大公子,害她白白失了身子,大公子却不要她。
这次,算是老天爷对大小姐的报应!
……
菊香说,白汝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夜长熠才同意跟着菊香来到流雅阁。
刚到流雅阁,远远地就听见了,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声音。
夜长熠霎时间尴尬至极!
安姑姑老脸一沉,看向芝儿。
芝儿咬了咬唇,假装无辜,扑通一声跪在夜长熠面前。
她边哭边说:“王爷,你总算来了,事情是这样的,大小姐她本来想下毒害王爷和那厨子,结果那厨子跑了,大小姐却阴差阳错和魏公子,在里面做起了那事,奴想阻止却来不及了。”
菊香起初还奇怪,听到芝儿的话,吓得跪在地上。
她不敢相信,大小姐会做出这种事,要是让老夫人和大公子知道,大小姐就惨了。
安姑姑听说是要害夜长熠,气得撸起袖子,二话不说,上前就扇了菊香一巴掌,骂道:“这就是你说的,有重要的事情?故意让我们王爷来,看你们大小姐的好戏?”
菊香顿时害怕了,委屈地哭着解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一定是误会……”
紫兰这时也跪下来,一起哭着解释:“方才有个婢女突然闯进来,把奴打晕了,大小姐一定是被害的!”
夜长熠脸上一点情绪也没有,默默地听着她们的解释。
屋里的魏叔景和白汝荑,累得满身大汗,总算是解了毒。
听到门外哭哭啼啼的声音,白汝荑被拉回了现实,她害羞地捂着脸问道:“魏公子,你怎么在这里?我们好像被发现了,你说该如何是好?”
她其实一点也不怕被人知道。
她的身子给了魏叔景就给了,她无所谓,给谁不是给。
让夜长熠和那个老东西知道更好。
她就是要气死夜长熠,气死那个老东西!
魏叔景眼睛都没睁开。
他还舍不得松开香软的人儿,在她耳后蹭来蹭去,轻声感叹道:“还是跟你做最舒服。”
闻言,白汝荑假装气冲冲地推开他,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魏叔景邪魅一笑,毫不避讳道:“你是我睡过的女人中,最好的,今日是我唐突了,你要是觉得委屈,我娶你为妻。”
说完,他用手指撩起她的下巴,准备好好“补偿”她。
白汝荑双手捂住他的嘴,故意气他,“胡扯!你知道不知道,你睡的,可是夜长熠的夫人,你要娶别人的夫人为妻,这是什么道理?”
魏叔景瞟了一眼床幔外,心里更加兴奋,霸道地扯开她的手。
“夫什么人!夜长熠才不会娶你,他喜欢的是白汝微,我是没办法才说要娶你,谁叫你这么骚!”他似有揭穿她的意味。
听到这话,白汝荑一边配合,一边赌气道:“好吧,我不怪你,我给你糟践,你尽管日日夜夜来找我做,我不怕和你做一对奸夫淫妇!”
“小骚货!”魏叔景像要把她吸干一样,汲取她粉唇上的蜜汁。
至于门外的哭泣声,他才不管,也管不上了。
事已至此,人生难得几时欢愉,欢愉时要尽兴。
屋里的娇吟声停了一会,又重新叫了起来,还更加大声。
夜长熠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但白汝荑的叫声实在太过刺耳,他听不下去了,一挥袖就走了。
安姑姑直呼: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