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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你走了,爷拿什么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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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滟早早就从宫中回来了,甚至连最精彩的打铁花她都没看,因为着急回来看他,担心他。

    然而,她一进家门就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她气得砸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

    她堂堂一个大长公主,何需受这种气。

    可是,她真的爱他。

    八年前,他第一次出现在她寝宫。

    随着往后越来越多的相见和相处,她便恋上了他的稳重和温和。

    每一次与他分开都期待下次的相见。

    所以,当她心疾治好后,她立即请母后下旨赐婚。

    只是,她没想到,他心里早已有人。

    那个人还是救了她一命的女人!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咿呀……

    门,忽然被推开来。

    看到进来的人是谁后,君滟眼底所有的嫉恨全都收敛得一干二净,温柔地笑着上前扶他。

    很意外,他今夜竟然会出现在他们的寝房,洞房花烛夜后,他就没再留宿过了。

    “阿憬,你……”

    萧憬棠径自宽衣就寝。

    君滟本想唤来婢女替自己宽衣的,但是想了想作罢,自己动手宽衣,然后去吹熄了烛火,喜不自胜地越过他,爬到里边去。

    床帐落下,她躺着不敢乱动,期待着他的手伸过来抱她。

    只是,她等了又等,也没见他有动静,心里恼得不行,悄悄翻身贴近一些,可是他还是像个木头一样,她咬咬牙,索性枕入他怀中,抱着他睡。

    他身子也僵硬得不像样,一动不动,毫无感觉。

    无妨,只要他肯回房,他抱她是迟早的事。

    然而,君滟却在翌日用完早膳,顺便去看萧老夫人的时候,萧老夫人问起阿憬有无回房睡时,她才算明白,他之所以回房睡全是因为他奶奶叫的!

    但他回房睡并不代表他会碰她!

    她好恨!

    ……

    翌日,风挽裳在采悠阁的床上醒来。

    昨夜回来太晚,一沾枕便睡了,模模糊糊中好似有人在身边躺下,搂着她睡。

    搂?

    她低头看向腰间那只手,顿时吓得坐起来,

    看着床上没有睁眼的男子。

    怎能不吓到。

    昨夜坐车离开皇宫时,他半途下了车,她率先回来了。

    他何时回来的她并不知晓,更不知晓他直接睡在她身边。

    更何况,即便两人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这是第一次她醒来还看得着他,尤其,他还搂着她!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爷,您……”不上朝?

    “大年初一,朝中放假。”

    他没睁开眼,阴柔的嗓音在清晨听来有些勾人的嘶哑。

    “那爷再睡会,妾身先起了。”她不敢多看他,就怕被那张惑人的脸给迷昏头。

    清晨醒来,不描眉,不束发,紧着白色中衣的他,很随意……

    但是也好看得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看了更是移不开眼。

    “你走了,爷拿什么取暖。”他伸手拉住正要抬脚跨过他下床的女人。

    风挽裳脸儿发烫,他真的当她是暖炉了吗?

    “爷,被窝里很暖和了。”她心平气和地道。

    “啰嗦!”

    他不耐,直接将她扯回来,被子一蒙,便将她锁在身边。

    风挽裳轻轻一叹,正想随他意思继续睡,突然,她瞠目……

    慌忙起身,可却被他的手臂锁得死紧。

    “爷,快让妾身起来!”她急得用手去推他……

    “再吵,爷办了你!”他一双好看的浓眉甚是不悦的蹙了蹙,恶声恶气地威胁。

    “爷,真的不行,妾身……妾身……”

    她把头垂得更低,难为情的无法说出口,可是身子那股熟悉的异样却越来越强烈。

    幽深的凤眸终于懒懒睁开,看着好像恨不得把头藏到衣服里去的女子,“说。”

    “妾身……那个来了,请爷让妾身起身。”后面的声音低如蚊呐。

    长这么大,她还从未觉得如此丢脸到想死的地步。

    而且,在他面前,已是第二次了。

    如画的浓眉微微挑了挑,好像才意会过来,松开圈在纤腰上的手,起身下榻。

    然,已经来不及了。

    跪坐在床上的风挽裳只觉得身下波涛汹涌,世间最尴尬也不过如此吧。

    她看着他取来衣架上的衣裳迅速穿上,就连貂皮大氅都没披上就急急出门了。

    从头到尾,不发一语,不看她一眼。

    她想,他是觉得晦气吧……

    上次,他也是这般说。

    而这次……

    看着他方枕过的软枕,看着他睡过的位置,上边还泛着暖意。

    他同她睡一块,她却来了月事,怎能不觉得晦气。

    唉!

    她轻叹,下床处理自身。

    又被遗落下的小雪球溜溜地跟在她脚边打转。

    换好衣裳后,她正在换床褥,门被轻轻推开来。

    她特地吩咐了皎月谁也先别进来的,看来皎月是掐好了时辰了。

    然而,有些东西过于抗拒反而更加深刻,更加敏感……

    熟悉的腥味传来,她身子一僵,缓缓回过身去。

    进来的人不是皎月,而是她以为觉得晦气走掉了的男子。

    她没心思去想他的去而复返。

    因为,他的手上端着一碗殷红的鹿血。

    几乎在闻到那股味道时,她就想吐了。

    脸色一点点变成苍白,心里陷入了极度排斥的痛苦中。

    “把它喝了。”他把鹿血拿到她面前,沉声道。

    她想摇头,但对上他不容拒绝的眼眸,便无奈地作罢。

    上前一步,缓慢地伸出手去,接过那碗鹿血。

    她的手是颤抖的,就跟喝毒药没两样,不,也许喝毒药还没这么痛苦。

    在他紧盯着的目光下,她深吸好几口气,闭上眼睛,皱着一张脸,将那碗鹿血喝尽。

    几乎才喝完,手上的碗就被夺走,一杯吹凉了的茶塞进手里,她立即昂头喝了一大口,吐到空碗里。

    来回几次后,等她漱完口,她才发觉端着碗给她吐的人是他!

    顿时,又宠又惊,忙伸手去抢他手里的碗,“爷,这个给妾身……”

    他这般养尊处优,就连小雪球沾地再抱的时候都要擦干净小爪子。

    让他拿着碗接她的漱口水,委实是难为他了。

    “皎月!”他转身,把碗放在桌上,再回身看向她。

    她身上穿的是那次在锦绣庄拿回来的布料所做的衣裳。

    月白百褶如意袄裙,乌黑的秀发绾成了云髻,不过他巴掌大的小脸渐渐地褪去了苍白,清雅绝丽,恬静端庄,就像水中的雪莲花,静静地绽放,纤尘不染。

    皎月静静地推门进来把碗收拾走。

    门关上,屋里又只剩他们俩。

    “早了些。”

    风挽裳不解地抬头,后才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脸上飞霞一片,立即低下头去。

    阴柔的嗓音正毫不避讳地谈论着她的月事,换做是谁都觉得羞人。

    的确是早了些。

    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记得她上个月来月事的日子!

    也许,是因为上个月她也同样在他面前丢脸过吧。

    “这算不算开年红?”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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