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升灵天印

    第三项测试的。”

    “但是你竟然用元力造成了测试球爆炸，我观察你在第三项测试中使用的元力，必然是借用了抗压测试中存留在体内的元力，我说的对吗？”

    “对，确实是这样的，我用元力引导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元力，不断涌进测试球，没想到引发了爆炸。”

    法厄同一本正经。“但你身上没有加持任何一件元器或印记，也就意味着没有能够存储元力的地方。你能感受到元力都涌向了哪里存储起来了吗？”

    法厄同摇头。布恩迪亚目光深邃，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布恩迪亚回过神来说道：“其实这种情况是有一种理由可以解释通的。布恩家族实际上有两本史册，一本是通行的正史，本族外族都可以看的，另一本秘典，只有成为长老等一些家族要员才能有机会看到。我成为长老后有幸翻阅过这本秘典，其中很多部分给我极为深刻的印象。”

    “家族数百年来不乏天才、鬼才和怪才，包括布恩家族的创始人，也就是第一位布恩姓的先人，秘典中没没有任何关于他去世的记载，这就引人深思了。我清楚的记得一位先人，记载中他出生时，手臂上便携带了一个红色印记，他当时被视为异类，甚至直接被家族抛弃。但这位先人最终凭一己之力修炼成了超凡元王，心中怀着对布恩家族无限的仇恨，他参加了所有讨伐布恩家族的战争，因为手臂上红色印记隐藏的恐怖元力被称为‘红印恶魔’。”

    “这位先人身加五印，但加上手臂一印总共为六印，他却击杀两位，重伤三位布恩家族的超凡元王，最终下落不明。布恩家族曾经百年内不停寻找并试图击杀这位先人，最终无果。先人的故事也成了大陆上流传的传说。”

    “但从这位先人开始，布恩家族彻底认清了天生便身带印记的人的非凡之处。之后又出现过两位拥有天生印记的先人，他们无一不受到家族重点培养，实力恐怖，在家族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种体质后来被称为升灵天印，因为这种天生的印记不同于任何后天加持的，将随着带印者实力的增强而不断强化，最终成为一个携带恐怖力量的印记，带印者的实力也远在一般超凡元王之上。”

    说完，布恩迪亚久久注视着法厄同，没有再开口。良久，法厄同打破了沉默，没有表现的因为自己可能拥有这种体质而表现的兴奋，他问道：“难道我也是这种体制吗？但为什么我身上没有找到与生俱来的印记呢？”

    “这我当然也说不清楚，因为这种体质实在太过稀有，而关于这种体质的记载不过也只有秘典上的寥寥几行。”

    “你可能的确是这种体质，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你天生的印记隐藏了起来。或者你是这种体质的一种变异，你天生的印记本就是无形的，当然第二种假设太过离奇大胆。”

    说着，布恩迪亚的神情越发的凝重：“你有这种体质固然非凡，我也无比震惊和激动，但激动平息下来却有些担忧。你的天印隐藏起来未必就是坏事，因为家族近来看似平静，但表面下却涌动这一些危险的暗流，这些暗流自己平息还好，如果不能，很可能要出现变故，不能不防。”

    “所以我不让你一段加印，也有对你安全的考虑。如果你一段加印成功，必然成为家族一大新闻，我害怕现在仍搞不清楚的暗流，以后可能会对你不利。”

    法厄同的神色也严峻起来，原本因为要加持蓝印产生的喜悦和兴奋的感觉被冲刷的几乎荡然无存。看着儿子连上兴奋的神色淡去消失，布恩迪亚突然发现自己刚才的一番话过于严重，忙又出言宽解。“不过既然你已经通过了蓝印测试，你就去加持蓝印，创造家族历史。说是暗流，其实主要是我的感觉。再者有我给你护法，能有何人敢造次？”

    “儿子，你大可放心，我确信家族这几年里不会出大的事情。况且，即便有事情，族长和长老们还不轻松解决，也不会有丝毫影响到你们新一代的。”

    法厄同毕竟是小孩子，情绪转换的快，听见父亲如此说道，立刻又有些兴奋，对明天的加印也又期待了起来。入夜，布恩迪亚在卧室中无眠，他望着夜空，心绪不停的流动着。布恩迪亚白天的话没有继续下去，他没有说出心中的隐忧，没有说明自己认为的暗流指的是什么，他不想给儿子的心理上再造成压力，而此刻他想到：如果出事，那最大的可能就是长老们集体出动离开布恩家族，而要达到长老集体出动的情况寥寥无几，自己能想到的，就是每十年一次的入山采集原石，补充家族库存。算下来距离下一次出动的时间，似乎是还有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