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 章 单孤刀
绿柔直接跪下:“都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是我逼着他娶我了,你们要抓就抓我吧,求你们放了他。
郭祸扶起绿柔:“一人作事一人当人却是我杀的,不关绿柔的事。”
何必在这儿郎情妾意呢?那些被你伤害的人何其无辜啊?
郭祸讥讽的笑着:“我杀了威远镖局的千金,不仅仅是我因为我爱绿柔,更是因为我恨他郭乾,我恨他为我安排的一切控制我的一切,我的父亲郭乾,他这个人喜欢把所有的事情都纳于他的掌控之中,他容不下别人有一丝一毫的不顺他意,我的母亲当年就是被他活活逼死的,而我,而我也被他压得快要窒息了,所以我绝不会屈于他的控制和压迫,绝不。”
绿柔担心的看着他:“郭郎”
郭祸破罐子破摔开口道:“你们以为,许娘子当年和狮魂有过私情,其实许娘子也饱受郭乾的折磨和虐待,狮魂他看在眼里想带她逃出去,可是他们失败了还是死在了郭乾的手里,不过这样也好,看到许娘子穿着石榴裙摔倒在莲花池溺死的经过,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个杀人的好方法。”
李莲花语气有些冷开口道:“杀人的好方法,所以待嫁屋里的镜子和屋外的石镜也都是你设计好的对吧?”
郭乾笑了:“你还漏了,还有那个寿山石和绊脚石,也是我故意放的,那个风水先生也是我找过来的,要怪就怪郭乾蠢说什么他都行。”
李莲花叹了一口气:“郭少爷你杀了自己的新婚妻子,无非就是想摆脱你父亲的控制,但是你父亲的第二任妻子和此事毫无关系,你为什么要对他下此狠手。”
郭乾怒瞪双眼的看着李莲花:“那又如何他逼死了母亲毁了我的生活,你以为我会让他好过,他想要什么,我偏不让他如意。”
李莲花无奈:“郭少爷你做的所有的一切,你的父亲早已经知道了,他之所以没有把你供出来,无非还是想护着自己的儿子。”
郭祸他讽刺的说道:“可笑,他就算把我供出来了,也免不了他的罪责,他只不过算计到最后一步,想让我把它给救出来,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我巴不得让他去死。”
方小宝言辞犀利地说道:“想要摆脱恶人的桎梏,有千百种方法,为何偏偏选择将自己变成更可恶的人呢?你想要报仇为何要拉上无辜的人来填补你的恨呢?”
郭祸咬着牙说着:“你没有经历过我的生活,我的痛苦,你没有资格教训我,我知道你们想要找狮魂当年留下来的东西,当年狮魂他为了不暴露自己是金鸳盟的余孽的事,将随身的东西都藏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恰巧只有我知道,你们只要放了我,我便告诉你们。”
笛飞声不说废话直接掐住郭祸的脖子。阴沉的说着:“我此生最恨别人威胁我,你若不说我拧断你的脖子。”
好,只要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在哪
郭祸反手拔剑瞬间把剑甩了出去,把石镜扎了一个洞,在众人还没有反应带着绿柔就跑。
笛飞声从石缝里拿出一个包裹开口说道:“金鸳盟的布料,这是狮魂的字迹。”
李莲花接过手竟有点抖:“狮魂伤重未愈,而盟主之令未竟,不敢怠之,固将单孤刀遗骸敛于药棺,保尸身不腐,暂藏采莲庄南门柳树下。
李莲花和李相一在柳树下挖着棺材,李相一吭哧吭哧的挖着:“师兄啊你等急了吧!我们马上就把你挖出来了,花花看到棺椁了。”
李莲花把棺椁抬了出来,打开棺椁看见棺椁里的人眼角微红跪到了棺椁的前眼泪也慢慢流了下来:“师兄我总算找到你了,这是相一非要拜师父为师,现在是我们的小师弟。”
李相一看着这个一直以来都挂在嘴边的人,见面还真不知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福袋开口说道:“师兄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这个福袋是我在普渡寺开过光的,你带着说不定能遇见师父。你给他老人家说说我拜他为师了。”
李相一又看看周围小声的趴在单孤刀的脸旁小声的说着:“还有啊!以后投胎可以去二十一世纪那里没有帮派之争,只要有本事都能上位,你要是去现代肯定是个大佬。”
采莲庄寿山石后有一黑影竖立在石头后面看着前面的一切,如同鬼魅,谁都没有发现。
李相一捏开他的嘴往里塞了二颗糖,“我们村有个说法离世的人吃颗糖,下辈子日子过的甜甜蜜蜜。”李相一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师兄你走好,一路顺风,我和李莲花会把你和师父葬在一起的,我们都很爱你,对着虚无缥缈的天空双手放在头顶比了个爱心。”
正沉浸在悲伤里的李莲花被他这一嗓子给吓得差点随他师兄而去。
那如鬼魅的黑影也一个踉跄。
还是笛飞声耐受力强,站那一动都不动。
这时方小宝从远处跑来急忙开口询问:“怎么了?怎么了?我刚刚好像听见什么东西在咆哮,你们在干什么呢?这是谁的墓。”
李相一看着可怜的小宝:“方小宝你可别哭鼻子啊!”
李莲花用沉重的语气:“方多病,这个呢,就是你舅舅单孤刀的遗体,。”
方多病有一瞬间楞神看着眼前这具尸体红了眼眶。
李莲花坦诚的说道:“其实我们一直在找的就是他,来,过来,拜拜你舅舅……。”
………
天色已暗皓月当空,那人远近的楼阁高高低低的烛光摇曳。
云彼丘回到内院推开门看见屋子正中间放了一束花,这束花让他很是震惊,也很害怕,这时角丽谯如同魅影一样来到他的身后。
云彼丘回身看到此人大为震惊:“是你。”
角丽谯温柔的笑着说道:“花漂亮吗?”
云彼丘那双猩红深色双眸看着这个女人,运气一掌向他打去。角丽谯邪魅一笑身体像鬼影一样,在它四周飘荡云彼丘抓不到她,角丽谯缓缓的飞到榻上坐下。
角丽谯讥笑出声:“想杀我,你舍得吗?”
云彼丘眼神闪躲。
角丽谯缓缓抬起自己的手打量着自己的指甲开口说道,:“况且你根本也不是我的对手。”
云彼丘面露苦涩:“你还想怎样?我已经为了你害了门主了,这十年来我画地为牢,已经一无所有了。”
角丽谯直勾勾地盯着他:“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呀!云先生,好久不见,可想我~。”
云彼丘被这女人气的说不出话只能干瞪眼。
角丽谯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不要骗自己了, 十年前你对奴家就毫无抵抗之力,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很是心疼你要好好的,为了我活下去,我今天是来请你帮个忙。”
云彼丘疑惑:“什么忙?”
角丽谯开口道:“我想要一百八十八牢的舆图。”
云彼丘瞳孔里翻涌着痛苦和悲楚:“笛飞声回来了,你又开始为他谋划了是吧?是。江湖各门各派都有你的仰慕者,我不过跟他们一样,都是你妄图称霸江湖的工具罢了。”
角丽谯眼中含情看着他:“云先生,我可是倚重你的,我又不是为了自己称霸江湖的,称霸江湖多无趣。不过有些人注定必是要称霸江湖的,你放心,他日我大业有成身边自有你一席之地。”
角丽谯为云彼丘整理衣衫,修长的手指缓缓扶上他的胸口。
云彼丘招架不住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拿不到全部,他们会提防我。”
角丽谯安慰道:“别着急,咱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