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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替我们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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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晖的飞信上写到:

    师尊有个紧急的事急需你出面,忧憩师尊麾下弟子少煜今日参加报名弟子的入宗测验,皎月只是抒发出自己的激动情绪就被少煜一阵说教,

    由于他言语对于我们太过轻蔑,均安和无念的情绪皆被激起,现如今场面一发不可收拾,还请您务必前来测试殿一趟替我们讨回个公道!

    陌厝读完落晖传来的飞信后,那飞信就化为了云雾消散在了空气之中了无痕迹,尘约看完后在陌厝还没做出反应时先一步的给陌厝指明了应当怎样做既不用撕破脸还能替郡皎月他们出一口恶气。

    “你大可先过去,看皎月和落晖他们到底和少煜闹得了怎样的地步,如若闹到了惩戒宫皎月他们连同少煜自是少不了一通皮肉之苦,

    所以快去观察一下情况最为妥当,到时候闹到一发不可收拾时再出手也可以及时止损不是?省的让前来测验的弟子认为我们堂堂修仙大宗是如此上不得台面。”

    陌厝听完尘约说的话后仔细思索了一番,孰轻孰重在厝明宗的荣辱面前陌厝还是分得清的,只不过陌厝一想到自己要面临上百双眼睛的注目他就打心底里的恐惧。

    瞳孔微颤的靠在椅背上,一想到这全然没有了吃饭的兴致,反观尘约则是放松着身姿斜靠在一旁矮小的围栏之上,淡淡的神情中眼眸里带着了些许的悲悯。

    不知是对忧憩的还是对今日少煜所作所为的看法,情绪比往常更是一眼就能看出的低落,和尘约好几十年好友的陌厝自是一眼便能看出尘约此时的不对劲。

    浅浅小酌了一口尘约泡好的上等大红袍,虽不是什么罕见的茶叶,但能泡出大红袍其中的味道就是难于上青天,而尘约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大红袍本身的味道散发的淋漓尽致。

    毕竟在厝明宗流传着这样一句尘约泡茶的歇后语:品上尘约茶,胜似天上神仙。

    这句话要让厝明宗以外的人乍一听觉得夸张的很,实际上只要你喝了出自尘约的手泡出来的茶你就会流连忘返,再也找不到第二家能让你魂牵梦绕的泡茶味道。

    这一口大红袍足矣让陌厝唇齿留香留上好一会儿,原先险些奋起的情绪在一口入肚后脑子清醒了几分,第一回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茶杯缓缓放下。

    看着尘约愁然的神情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心中所想,嘴角微弯没想点破委婉的道:“有心事?倘若在平日里你定会和我一同前往,

    而今日你却只是单单给我提了意见就再无 其他,如此一反常态的做法着实可疑的很啊!”

    尘约一听既然陌厝都已看出了自己有心事,索性也就懒得把一直埋藏在心里多年不愿提及的事给说了出来。

    “我和忧憩其实在年少时认识,那时的他和今日封闭的模样完全不同”

    说着说着尘约的思绪飘荡回了第一次遇见忧憩的时候,那时尘约无父无母没有住处,在大街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乞讨着,炯炯的目光中全是期望着那些过路人能好心的给些钱财让他能够吃个饱饭。

    可事实却不甚如此,一天行乞下来连一个买包子的钱都乞讨不出来,饿的两眼一抹黑的就要晕倒之际是忧憩来给将要饿死的尘约送去了关怀。

    一个猪肉馅的包子和一碗热腾腾的汤让那时的尘约对忧憩有了报恩的想法,自此之后忧憩走到哪尘约就跟到哪,活脱脱的就是忧憩身后忠实的小跟班。

    那时的忧憩自是察觉到了尘约的存在,想着尘约怪可怜的就没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作不知道,可随着尘约年岁的增大他必然要找一个可以让自己吃饱饭的营生。

    所以在某一天尘约就不在跟着忧憩了,但失去了跟随者的忧憩一瞬之间就感觉身边少了一样什么东西似的,浑身不得劲的要命,让当时已经身为旬阳宗弟子的忧憩浑身不自在。

    便主动的找到了在一家茶馆端茶倒水任劳任怨不辞辛苦的尘约,把他拉到一边严肃的向尘约抛出了去旬阳宗的橄榄枝,可那时的尘约并不愿意修仙,所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在忧憩长时间锲而不舍的纠缠以及对旬阳宗各种事物夸的天花乱坠的说辞下成功俘获了尘约的心,没过多长时日尘约便和忧憩成为了同门师兄弟,要不然也造就不了名震四方的枪尊尘约了。

    但尘约先前并无仙根,所以想要步入旬阳宗必须经历重重考核,在这些考核中一大部分都是关于法术,而这些尘约都是第一次接触。

    所以尘约在步入旬阳宗的第一道坎便是法术,在众多都会法术的人中尘约唯有勤加练习,在旁人都在玩的时候勤能补拙笨鸟先飞才堪堪能跟的上,好在忧憩及时察觉出了尘约修习法术的吃力。

    二话没说的在尘约上完一天的课后不辞辛苦的给尘约多加了一个时辰的修习,最终在忧憩称职的指导下尘约成功以第一名的成绩过了旬阳宗的考核。

    那时的忧憩正直坦荡,同伴遇到危险第一时间都会出手相助,为人友善不会乱嚼舌根,是旬阳宗内正直无私的存在,可自从下山历练尘约和忧憩走散再回到旬阳宗是忧憩就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

    从思绪中脱离出来后出于想让陌厝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忧憩这个人,尘约不得不长话短说的概括了和忧憩这几年的相处,自己忧憩这人变化后的性格是怎样的。

    接着方才停顿的话说道:“少年时的忧憩也是满心报复,想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年少轻狂热血的很,而我怀揣着想要报恩的心一直跟随着忧憩,

    本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却在一次下山历练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忧憩性格大变,和以前那乐于助人心中宽广的忧憩完全不一样了,就好像换了人一般,

    或许有我的一部分原因,下山历练时我们本是共同行动,走到了一处月黑风高到处都是树林的地方,我想着时间不早了就在此处点着火便睡下了,没有去管忧憩怎样,

    翌日再一睁眼忧憩就没了踪影,唯一留下的就是他腰间的玉佩,看着脚印在泥土之中摩擦的样子定是受到了攻击,我便立即起身去找寻了忧憩的下落,

    可一月有余仍未找到,我就以为他先回去了就心大的回到了旬阳宗,在得知忧憩没有回来时我心中一颤,想着下山再找找时忧憩就出现了,

    或许是因为那次我的疏忽让他不在信任与我,自那以后我们就渐行渐远了,他也因为性情的突变成了如今这样封闭的人。”

    陌厝听完尘约的陈述后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哦了一声,没有立即的给尘约一个假意的宽慰,而是在深思熟虑后才给出了最适合尘约释然心事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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