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我的回答只会有一个
年少的芠柳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酒仙,只觉得他问出这样得话让自己很是生气而且突然一问也很冒昧。
懒得理他的翻了个白眼没去搭理他,继续自顾自的练着没有一点剑气的剑,蓦箖在一旁看着一个明明可以更上一层楼的天才现如今却连最基本的剑气都没有。
光是想想他都为芠柳觉得悲哀,可他透过他的剑以及方才他看自己的眼神,蓦箖一眼就看出来他日后必是大患。
只不过他着实看不下去一个天才就这么被埋没,大不了把他收入自己的门下然后好好调教调教。
万一一个混世魔王无时无刻都有可能迈入魔族的少年在自己手里可以变得温良呢,光是想想蓦箖就觉得极其富有挑战性越想越激动。
一想到这蓦箖就行动了起来,毕竟看着别人都有徒弟就自己成日里孤身一人,想收个徒弟乃是再合适不过的想法,只不过芠柳压根就没有想拜入师门的想法。
对此蓦箖思索了片刻,没过一会儿脑子里便有了想法,要说论嘴去烦人蓦箖敢保证自己是第一绝对没人敢称第二,只不过他没想到年轻时候用的招数现在到老了居然还能用得上。
这不芠柳正专心的练剑,蓦箖就这么突兀的站在了他的身边,跟着芠柳的动作给芠柳灌鸡汤和拜入自己门下的好处等一系列大话。
在芠柳出直剑的时候蓦箖一个灵活的扭头凑近芠柳的耳边低声细语道:“小少年自己一个人啊,就没拜师傅?你看我怎么样?我可是酒仙武功法术在江湖之中厉害的很,
而且你如果拜入我的名下,我保证你衣食无忧,剑能够更上一层楼,在短时间内虽然让你破不了仙境吧,但逍遥境地还是可以让你突破的,所有有没有兴趣拜入我的”
话还没说完芠柳不耐烦的皱着眉侧过了身子,本以为拒绝的表现很明显了,但1蓦箖才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主,芠柳越是想躲避这个话题那自己就偏要一个劲的去说,直到烦到他答应为止。
然后从旁人的视角来看蓦箖就好像那甩不掉的粘虫一直在芠柳的身边不曾离开半步,而且小嘴叭叭的就没见他停下来过,最后最烦耳边吵闹的芠柳忍不住了。
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不耐烦在这口气叹出去闭着眼调整了一下情绪,可开口就暴露出了他的不耐烦。
“不是我说大哥你就没有别的事情么?你在我边上叭叭了半天不渴么?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意思我都知道,不想理你你还不清楚么?
我没兴趣拜入你的门下,所以您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另找他人不好呢,放过你也放过我不行么?算我求你了!”
芠柳单纯的以为蓦箖会接受自己的提议,毕竟是个人在一方拒绝了之后另一个恳求的人或多或少都不会在纠缠了吧!
但他终究还是想的太简单了,蓦箖如果那么容易被劝退,那他周围同他玩的要好的朋友都不会到最后连赶人都不赶了。
其中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赶不走,和他说的委婉点他听不懂,说直白点好了更不走了,一身反骨的就要留下来烦死你。
最后索性就放弃了,因为改变不了只能被迫接受,芠柳最后也是这样,被烦的不行了同意了蓦箖的提议。
就这样蓦箖一步一步的教导着芠柳怎么练剑怎么样去看待人间的事物或好或坏,十五年之后蓦箖看出了芠柳志不在此。
也知道他心中其实并不热衷于练剑这件事情上,葱他那一次在为了利益而拔剑带有剑气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芠柳。
他好面子可是在这江湖之中面子值几个钱,江湖打打杀杀有赢就会有输,既然看不淡这些那他就会放不下脸面。
蓦箖用了十五年没能改变他也就放弃了,毕竟他的十五年又何尝不是宝贵的呢,既然改变不了那只能适当阻止。
回忆到这芠柳的思绪才渐渐回归,看着眼前为朋友把剑的他们,他心中纵有说不出的感慨。
他从不畏惧拔剑,不管是年少还是现在,只不过少年人从不畏惧拔剑只是不清楚自己为何而拔剑,待拔剑时带有剑气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时隔这么多年蓦箖早已归去不在世间,当郡皎月再次问出这样的话时说实话他也不清楚自己拔剑的初心。
思索了半天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郡皎月,郡皎月不像芠柳那样想的那么多,在她眼里拔剑很容易。
只不过就是要知道自己为何拔剑从而一直坚守最初拔剑的本心很难,她没有回避芠柳这个问题,相反回答的让芠柳对他们之间的友情有些刮目相看。
“我从不畏惧拔剑,我为何而拔剑就是我为之坚守的,有人拔剑是为了保卫家国而有的人拔剑是为了保护自己认为最重要的朋友或者亲人,
有的人拔剑只是单纯的因为自己,各种各样拔剑的初心就在不经意的那一刹那展露出来,我很显然是第二者为保护朋友或者亲人而拔剑。”
芠柳不理解为何有的人会因为一些瞬间而去确定那个人就是自己这辈子都要交的朋友,甚至连为他付出生命都不怕。
想也没想就把心中的不解问了出来:“为什么?他和你非亲非故或许只是一个闯荡江湖的时候过客,
亦或许是你人生阶段的一个看客,不管出于哪一种客他们终将会离你远去的,为了终将会离你远去的人付出生命真的值得么?”
郡皎月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了芠柳的问题:“为什么不值得,因为他是我的朋友,所以他值得,朋友之间没有值不值得只有必不必要,
我相信有朝一日我遇到危险他们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过来救我,尽管知道这是一场必死局,但只要有朋友在生死好像就变得没那么重要了,所以不管你问我多少次我的回答只会有一个,那就是值得”
芠柳试图去改变郡皎月的看法可得来的是结果却是他这辈子都奢望的友情,他看到周围都是三三两两的朋友时说不羡慕肯定是假的的,可他又是个傲娇的性格不会主动去何人交谈交朋友,就这样他像一个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偷窥他人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