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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应该能满足我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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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儿原本就不太舒服,眼下被男人抱了这么久,他自然更不舒坦。

    想到自己的性命就握在这个男人手里,他可是没多犹豫就决定了。

    与其继续在这里煎熬下去,不如借机来测试一下。他想看看——幕后的那家伙能掌控他到什么程度?

    一时间方叹懿都有些愣住了,刚刚抬起的脚又退了回去,“嗯?你的意思是——你想死?”他也还是头一次瞧见不想活的人。

    “是。”江鋆之回答地简明扼要,完全不说废话,也没有多余力气支撑他多说下去。

    “为什么?”没有理会关闭的电梯门,方叹懿饶有兴趣地追问,“不会是因为这个吧?之前那么久对你来说都不在话下,怎么到这时候却要放弃了!?嗯”

    江鋆之自然很清楚男人指的是什么,但并不顺着男人的话多想。

    而是抬眼瞧着上方那张他分不清善意或者恶意的脸,断断续续地说道:“你的目的、应该是韩城,与我、本毫无关系,所以、就算我死了,对你、也没什么影响吧?”一或是他想让男人尝试动手杀了他,二也是有着验证的心思在里面的——验证今夜的戏到底是真还是假。

    之前韩城与方叹懿的交易他听了全程,也明白如今自己的境地——不过是一个筹码罢了。

    被方叹懿用来交换二人所能理解的“鋆”,他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这本就与他无关。

    他只知道,不论这是韩城预谋的一场戏,还是真实的一场交易,他的处境都算不得好。

    倘若只是戏,在韩城不介意他被别人动,又只在乎生死的前提下,身旁这个人自然也无所谓对他做些什么,反正只要保证他的性命即可。要是觉得他撑不住有些怜悯之情,许是不会再对他怎么样,但要是根本不以为然,那他想必也拦不住。

    倘若不是戏,韩城的确是要用“鋆”来换他,那这个人定是会更加肆无忌惮。毕竟都可以直接用“会护住人儿”这样的空头支票把韩城支走了,又为什么不能再借着这个借口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卸磨杀驴呢?这也完全还是有可能的啊。不管怎么看,江鋆之都觉得这次交易里韩城像是完全没有发言权一样。

    但他不能理解的是韩城为什么能做到这个程度,就只为了亲手杀了他吗?

    所以韩城和原主到底是发生过什么事?才能让韩城做到这个地步。

    脑海里蓦地冒出先前还待在笼子里的时候,韩城凑到他身后说过的话,江鋆之的思绪随即就将其串联到了一起。

    也多亏这会药效减弱,显然是已经步入尾声了,即便因为他人的触碰产生些不顺,但也全然没有最煎熬时那般难受,尤其是体温——没再有增升的迹象。

    两条性命!一场大火!是因为做了什么使得一场火害死了韩城的亲人吗?似乎……能够说得通。

    可、就原主那样柔软的性子是会轻易取走两条性命的人吗?而且在我面前总会从韩城口中听到“冷漠”、“冷血”、“无情”这些字眼,小说中的韩城在面对原主时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描述。

    所以这完全就是在说另一个人吧。

    所以真正意义上指的——是我吧。

    也对,既然幕后那家伙费尽心思将我弄来这个世界,怎么会事事与我毫无干系?

    还有最开始被引进这个世界时第一次见到韩城莫名生出的熟悉,也不单单只是我的梦里经常出现这个人物的关系吧,而是我真切地和他发生过些什么,才会如此。

    这也能解释得了那股烧灼的血腥气息了。

    那场火想来是与我有莫大关联。

    而且最突出的一点就是称谓的改变——小说中所描述的,韩城在称呼原主时所用的大多是年龄为基础以哥哥或者哥相称。

    而出现在我面前的韩城,会单字称呼我鋆,少数时候才会以哥相称,所以说韩城其实也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不同灵魂的两个人吧。

    再从我所观察到的男人行为举止上的明显差异来看,韩城身上也有点问题吧。果真是有病吗?存在着精神疾病——人格分裂?还是说与我如今的状况一致?因为灵魂的不同才差异显著。

    倘若是后者的话,那我所见过的就有两个灵魂,一个真的与我有仇,另一个、很混乱,不知道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有时候在帮我,有时候却也在害我。

    要是抛开先前那些猜忌的心思,光看那段时间男人是怎么对我的话,似乎就如原主这位旁观者所说一样,韩城做的事更多的都是在帮我。

    等等,旁观者?原主为什么会像是一个旁观者?他评价的时候也明确指出了是“我”,所以其实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认为韩城换了一个灵魂了吗?

    江鋆之想,之后他势必要确认一下的。

    只不过现在,他觉得反而是证实幕后那家伙能够为了自己的目的限制他多少才更重要。

    更何况眼下这个状况,他就算让原主出来,也没多余的精力再去等原主从不适中缓过来再交流——因为药效仍在大概率会滋生的,这反而会让事情变得很麻烦。

    如今他也猜不到方叹懿到底会对他做什么,先不管事的轻重,他知道自己头一个心思都只会是拒绝。

    此外他更想自己能因为一次死亡逃离这个世界——只要这个世界没什么起死回生的能力。

    毕竟能够承载灵魂的容器都死了,显而易见也就没有再进来的可能了。

    那样我自然也就不用理会这里的一切了。

    除非这个世界不同我所以为的那样,生死也不同我所想的那样简单。除非幕后那家伙还有别的办法将我引来,并把我困在这个世界。

    江鋆之这样想着。

    ……

    就在方叹懿将人儿抱着坐上电梯,再登上酒店第十一层的这段时间里,江鋆之差不多就想了这些。

    所以,他才想着让男人动手杀了自己。

    最好是真的能杀了自己。

    听着江鋆之那没头没尾的回答,方叹懿像是偏要问个究竟一样,再次追问道:“但我问的是为什么?你为什么想死呢?”

    江鋆之随即陷入了沉默,思考着该做些什么才会让男人动手杀了自己。

    见人儿不言语,方叹懿心里反而越发好奇,刻意诱导着,“要是说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说不定我会帮你!”

    合理······

    暗自在脑海里默念一次这个词,江鋆之像是想到了借口,对视上身旁男人的眼睛,轻声开口,“因为、我厌恶、与人发生关系,既不想留在你这,也不想、交易达成被韩城带走,或者、现在这个状态下,被任何人侵犯。所以,现在、你能够杀了我吗?”

    人儿的话说得格外平静,看不出分毫厌恶的心思。

    瞧着怀中人面色不变分毫,方叹懿不由地轻笑出声,“你这样子,可不像是真话啊!”

    情感冷漠症吗?连自杀都可以说得这么平淡,真好奇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才会让那个男人的三个人格都对你格外在意!甚至还有爱到愿意去死的,莫名让人羡慕的感情啊!

    所以是因为这副皮囊?还是灵魂?

    我本以为作为情感冷漠症的患者应该是勾不起他人任何兴趣的!但没想到连自己都在人儿身上失了算!还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在心里默默想着,方叹懿将话题引到了韩城身上,继续道:“所以我还得好好考量一下要不要帮你!现在你不如与我说说你和韩城到底是什么关系?”

    移动身形按开了电梯门,在打开的一瞬间方叹懿那副玩味的眼神飘到了江鋆之的身上。

    “我和韩城、没关系。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的话,那他就是罪犯,绑架、强奸、监禁。你也是一样,还要多加一条,贩卖人口。”江鋆之一一罗列着二人的罪行,呼吸愈发急促。

    “哈哈!”方叹懿这次笑得更久些,貌似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在江鋆之眼里却像是疯子。

    原来是完全不知道韩城对你的心思啊!

    笑过一阵,方叹懿又埋头直勾勾打量人儿,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如此想着。

    好戏啊!这种给韩城、沈官丞心里添堵的事就该再多点才好!

    “但你以前没见过他?我看韩城对你可是熟悉得很啊!”

    “见过,但忘了。”江鋆之回得很果决,“所以你为什么、还不决定、杀了我?是不敢吗?对,我还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怕韩城,但现在这个局面了,你还在怕他吗?那不如、你让我自己来?虽然肩关节被你、弄脱臼了,但还是使得上、一点力气的,你怕他,就撇清关系,让我自己动手,可以吧?”

    听到人儿每句话都在贬低自己,方叹懿蓦地就停下了脚步,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气场倏地就变冷了。

    敞亮的走廊莫名变得有些死寂,太过于空旷了。

    察觉男人突然停下,江鋆之感到有些不对劲,本还打算说些什么的,却下意识不再开口,此刻只默默抬眼瞧着上方男人那没有表情的面庞。

    只是等了好久方叹懿都没开口,就算再次挪动脚步了也没开口。

    气氛诡异的静,只剩下了方叹懿的脚步声,以及江鋆之脚腕处捆着的铃铛所发出来的些微清脆响声,掺杂着回音让人分不清真假先后。

    直到江鋆之被男人那样一直抱着走进一间事先敞开了门的房间时,他才打破了这沉寂氛围,重复问道:“那你现在,决定,呃!”

    不过他话都没机会讲完就被方叹懿狠狠丢到了房间里的大床边,脑袋砸到柔软的床面却也是弄得他迷糊得很,小腿也同时磕在半米多高的床沿上,真实有点疼,尤其还有伤口被二次撕裂的风险。

    江鋆之一时间还没能理解,男人为什么突然就动作强硬得不知轻重了,这瞬间让他想起了现实里经历过拳赛后的那天早上的事情——元恒因为他的话突然就发狠了。

    江鋆之有些预感不妙。

    和那次一样,熟悉的感觉。

    他想可能又会发生点不好的事,但他更想否决自己这没有实际依据的想法,只是事实却偏偏就如他料想的那样。

    方叹懿丢开西装外套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将他刚刚抬起不到一半角度的身体又给压回到了床上,跟着就发癫了一样拼命撕扯他身上那“易碎”的红纱,瞬间将他上半身扒了个干净。

    继而还要往身上凑,像是要跟他粘在一块儿似的。

    原本半沉寂半兴奋的药效再次拔升到了顶点,江鋆之只觉得被男人接触、舔舐过的地方格外的烧灼,身体里的欲望也在一点点增生,甚至无意识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要不是早习惯了紧咬唇瓣压着声音,他想自己肯定会弄出点动静——像是只在两个人发生关系时才会有的欢愉、呻吟等。

    虽然他没有亲自实践过,但至少是听到过、见到过的,而且还是很早很早的时候。

    貌似······就是第一次去元恒家里的那一天。不,就是那一天,或许我在那时候应该猜测一下父亲与那个男人之间到底有些什么关系的,现在想来,俩人明显就不寻常,情人?还是只为了欲望?

    只不过那时候的我根本毫不在意,现在、也不是回想纠结这些的时候。

    尝着嘴里的血腥,江鋆之尽力抢回点身体控制权,一脑袋撞在方叹懿额头上。

    而后脑袋又受力砸回床面,像是获取不到什么氧气,他竭力喘着气,下意识闭了闭眼皮,伴着泪水翻涌,那副由眸子里的雾气衬托出来的迷离和诱惑也暂时被掩藏下去,面颊却还是红扑扑的,像是煮熟的虾。

    “你不是说、自己有洁癖?为什么、还要这样?很矛盾!”混着鲜血和唾液含含糊糊一字一顿说完,江鋆之才浅松了一口气。

    只是再睁眼时,他依旧看见了意外的画面。

    方叹懿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身体再一次压了下来。

    紧贴着江鋆之,还刻意往他耳侧扑着热气,言语恶劣地开了口,“我也很纳闷自己怎么会对你这么矛盾啊!或许你的身体实在太诱人?”

    稍稍远离了些人儿,方叹懿伸手又附在江鋆之脖颈间,像是抚摸着什么宝贝一样反复描摹,轻柔、细致,“你知道吗?其实这颗炸药是假的!我原就没想让你那样轻易死了!”与此同时,他不安分的另一只手还一路往人儿身下进一步“探索”。

    “我想,你的这副身体应该能满足我很久!”

    “而且这药很厉害吧!但你还是坚持到了现在,我相信,每一次都不会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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