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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她要他为自己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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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

    一个牡丹绵纹枕扔出。

    萧淳儿染过蔻丹的手指,狠狠揪抓神锦衾,她的皇位还没坐稳,就带着莫大的遗憾重生了!

    顷刻之间,萧淳儿娇美的脸上阴沉发狠,她怒不可遏,气的想掰碎了人。

    芙安被她这阴云密布的狠样,当即吓得退后,紧张地跪安说:“奴婢这就为公主请任嬷嬷来。”

    任嬷嬷是老嬷嬷,也是公主最器重信任的嬷嬷,公主怕是有什么烦心事,需得请她排忧解难。

    萧淳儿没心思管下头人,她失神的盯着虚空的某一处,心烦意乱。

    那种权利巅峰的滋味,只有坐过的人才知道,天下皆在她脚下,轻易间拿捏人生死,多么的让人为之着迷。

    尽管她并没有大权独揽,却也食髓知味。

    若是再给她一些时间,她一定会……拥有她想要的东西,成为大兴无论朝野上下名副其实的国主。

    该死,这一切又要重来了!

    想想之后的三年,父君昏庸无道,贪念女色,正值英年的太子皇子们为了夺嫡争权,不惜掀起战事,一时间天下大乱,各地称王造反者,揭竿而起。

    烽火硝烟中,他们这些皇家子女的命运,随着一场接一场打入皇宫的战事,变得任人宰割,破碎凄凉。

    就连好不容易存活下来的她,也不堪回首那段可怕的过去。

    重活一世,她再也不要重蹈覆辙!

    此时,刚被宫女叫起的任嬷嬷,打着哈欠,正要踏入主子的寝殿,她听说公主今晚举止有异,芙安请她来瞧瞧。

    公主打小就听她的话,也就她能安抚好公主,等面见萧淳儿,她堆着慈善的眉目,一脸担心爱护。

    “公主,您可是有些不适?老奴这厢来了。”

    说罢,兀自提着长裙就要上前来。

    萧淳儿思绪被扰,侧眸看向任嬷嬷,在看到她关怀备至的脸靠近时,眼里的目光瞬间变成了冻人的冰渣。

    “老奴先给您推拿?”任嬷嬷陡然醒神,“公主,您的眼神……”

    这个任嬷嬷,可是皇后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整日盯住她的一举一动,萧淳儿丝毫没有怀疑过地敬重之,直到她付出惨痛代价。

    公主就像是厌极了一个人,任嬷嬷被她看得浑身一凉,有些哆嗦。

    “公主,可是老奴伺候的不妥?”

    只见萧淳儿凤眸傲视,高贵而不可侵犯,像极了兴成帝俯视臣下。

    这还是她平日里伺候的,性子娇气偶尔娇纵的六公主,会有的神情?

    萧淳儿将自上位后养成的君临天下的脸庞收起,露出了平日里娇惯的笑容。

    “嬷嬷,没事了,我刚才做的噩梦光怪离奇的,把我自个儿都吓坏了,你也早些休息,我明早想吃你亲手做的桂圆百合粥。”

    这才把任嬷嬷疑虑打消,任嬷嬷也觉得是自己刚才看错,公主还要吃她亲手做的东西呢。

    屁颠的带上殿门离开。

    这个嬷嬷必死,但也不是当下就要打草惊蛇。

    萧淳儿脸上的笑意放大。

    重生也没什么不好。

    她可以凭借记忆,事事占得先机,成为一个主宰别人到主宰天下的人。

    眼下,她还是一个待字闺中不受偏爱的公主,力量薄弱,五指收拢,她需要助力。

    卫褚英往后于她是重要的人,她自然要收归门下。

    想着漫长的夜,都是他在梳妆台前,为自己梳发,按肩,陪着自己说话……直到天亮。

    萧淳儿眸光里划过一抹晦暗。

    不过,以她现在的手腕,这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他用兵如神,却被父王忌惮,打压到最低谷。

    萧淳儿展颜一笑,但也是他薄弱最需要人的时刻,今生,她要他为自己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

    人仰马翻的一夜过去,清晨时,官差再次清点人数,流放犯人仅剩不到四成,也就三十来人。

    官差里能持刀站立的,也不出三分之一,他们算是强行挺过来的,仿佛最大的药劲儿过了,多少还有些不利索。

    剩下的,要不脚瘫手瘫,甚至还有脸上中风的,要不就是跟犯人拼的时候受伤,还死了好几个。

    卫楚玉一看,死了的人之中还有点眼熟,有一个是容波拿饼欺负夏若丹那日,鞭抽南芝泽的那人。

    只见他身中几刀,死不瞑目。

    啧,动手就不该呀。

    “我的娘诶。”

    “哎哟。”

    官差们一面苟延残喘的哀嚎,一面又焦头烂额。

    荒山野岭的,除了晚上一个逃脱的犯人都没追回,白天也得原地待着,赶不上路。

    出了这么大的岔子,是瞒也瞒不了,容波索性已经差人给当地的县衙报信去了。

    可是这里的地界他们也不明晰,好像是在两个县交界的位置。

    午时是先来了一波桐县县衙的官差,听说在他们的地界上有流犯逃跑还闹的挺大,就赶来了。

    然而赶到的衙差看了一眼,瞅着这事发地说:“这里过界了,不属于我们桐县的范围。”

    意思是,越界了,管不了。

    “我们这可是从京城流放的犯人,事急从权。”容波黑着脸说。

    他眼冒血丝,胡渣邋遢,下压的嘴角透出苦涩,一脸的忧愁疲惫。

    那桐县的官差更好笑,回他说:“哪个地方流放的犯人不报京城?也不是你们京城人就有什么不同,各地都要按规矩办事,我们也不能越职啊。”

    容波说:“就一路从你们桐县出的事,才过来的。”

    “是吗?你底下的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属本县庙小,招待不住。”

    可能是为谨防容波告黑状,那县衙差头领头的还很圆滑的说:

    “你们可以把这些犯人名字和画像告给我们,我们回县里帮你们张贴布告。”

    “不过要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就是找翼县衙门怕也兜不住,得报本郡太守才是。”

    “兄弟,”那人多看了容波一眼,“抛开差事不说,你可得考虑你以后哦。”

    容波:“……”

    卫楚玉看他们推诿扯皮,每人发了一把葡萄干,边吃边看好戏。

    说来也是好笑,容波在这流放犯的队伍里是说一不二,可出了这个队伍谁把他当回事儿?

    不给容波面子,让他吃瘪不说,还直戳痛点。

    卫楚玉默默地在心里,为这些怎么来又怎么回去的衙差,点了个赞。

    容波没法,又只有派人告知翼县衙门,来人已经是晚上的事,这又耽搁了一个白天的工夫抓人。

    除此,还寻了大夫来,不过大夫对他们的病情不是很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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