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她要撕了卫楚玉的脸
两人从两个方向袭来,卫楚玉先一步薅住苏妍宁脑后的头发,揪她的脸色扭曲的转身,主动迎接上奔来的三房婶子。
来个激烈的对对碰!
脸撞脸,脑门撞脑门,嘭的一声,是人听到声音都感觉那头盖骨疼惨。
婶侄俩惨叫连连。
这还没完,卫楚玉揪着苏妍宁的头发,往后一扯,分开的时候,两人脸上都有了青影。
卫楚玉松手一推,再加送苏妍宁屁股一脚。
苏妍宁以翘屁股汤姆走的姿势,砸在了摇晃起来的南瑜芳身上。
两母女一起跌成了狗啃泥!
这下,她们倒在地上头晕目眩,一时都起不来。
脑门差点儿没砸出坑的三房夫人还想还击,但看到南瑜芳两母女的下场,也只有力量不敌的缩边边。
卫楚玉完胜!
她双手横胸立于屋前,蔑视道:“还有谁敢来?”
在她周身一丈内,就没有人能站的起来!
这个女人好生猛啊,三四房男丁都震惊的瞪大了眼。
以前看她柔柔弱弱,想她走了那么长的路,手脚铁定是绵软无力,无需在意。
哪曾想一撂三,轻轻松松,不在话下。
这卫楚玉她自己是一点没伤着。
看到老妻被狠狠收拾,气得火冒三丈高要上来报仇的三房老爷,都生生怯住了脚。
他身体还受着伤呢,走路都不利索,不宜去硬碰硬。
三房老爷觉得自己不是软弱,而是见机行事,为以后图谋。
卫楚玉眸光不屑地略过他,看到缩在老夫人怀里,眼睛瞪的大大的三房小狼崽子。
又是害怕又是生气,就是没胆上前。
呵,卫楚玉不屑的撇嘴,还以为有什么出息呢,结果一家孬货。
四房老爷被他夫人扶到边边去,没参与战事。
就是三房的大儿南知瀚想冲上前,不过也被南芝泽从背后踹了一脚,反剪着双手。
哼,这南芝泽也不算那么蠢嘛,刚才见他急的和人解释大哥多不容易,就没看到人家坏心眼的另有图谋。
轻重缓急不分,也可能是碍于长辈血缘的压制。
至此,大房压倒性了占了上风。
三房老爷眼见他们力不能敌,便在言语上占据道德制高点。
他冠冕堂皇的抨击斥责卫楚玉。
“卫楚玉,你敢欺辱长辈,对长辈大不敬,简直是大逆不道,触犯了族规!”
怎么,还想以族长的派头来整治她?
这也到了卫楚玉开嗓的时候,她四两拨千斤说道。
“可不是什么豺狼虎豹就可以当长辈,长辈就是个抢劫的,还能怨小辈不到位?”
“谁敬重我卫楚玉,我就敬重谁!无德无能,为老不尊,还敢在我面前倚老卖老,装瞎作哑,你们算个屁啊!”
三房和缓了会儿拔起的南瑜芳母女,被骂的又气又恼,脸红脖子粗。
见南瑜芳嘴唇一动,又要撒泼。
卫楚玉立马一个眼刀杀过去,先发制人:“我卫楚玉孑然一身,不怕前不怕后,可别把我惹急了!”
话一落,两边都被吓到,主事的南三爷和南瑜芳迟疑了。
偏偏苏妍宁听不明白,看不出火候的往枪口上撞。
她要报仇!她要泄恨!她要撕了卫楚玉这张脸。
感觉受了奇耻大辱的苏妍宁,满脑子都是这些。
她癫狂地冲向卫楚玉,也不顾娘唤她“宁儿”。
卫楚玉眼都没抬,冷不丁来一个扫腿攻。
苏妍宁还没碰到人衣角,就壮烈倒下了。
她再起,卫楚玉侧踹小腿。
再起。
再踹!
粗暴压制。
一连三次,苏妍宁彻底挫败,歇了菜。
卫楚玉居高临下骂了句:“说了我不是好惹的还不信,猪脑子!”
呜呜呜,苏妍宁突然就绷不住,哇哇张嘴,如孩童大哭。
众人看到了卫楚玉眼里的狠劲儿和手段,竟然有几分似南芝赫盛怒之时。
下意识都后退了一步。
连想救女儿的南瑜芳,也不敢上前。
她连忙呼叫大嫂程桐淑,说:“大嫂,你这儿媳反了天了,你还不管管!!”
“她肯定以后骑到你脖子上去!”
程氏已经看清了他们无耻的嘴脸。欺负到人头上了,谁还能忍?
说什么大房欠他们的,狗屁!
她气急了,心里也骂起脏话。
“我管?”程桐淑指着自己说道。
听她说会管,南家人抖擞了一下,伤最重的南瑜芳母女想,最好让这程氏休弃了卫楚玉。
凡成弃妇,都是很没脸的,何况大房一家是卫楚玉在这世上最后的倚仗。
却听程桐淑说:“管什么?难道楚玉说的不对,你们不是白眼狼?”
南家人:“!!!”
你还是不是南家人!
老夫人听不下去,拿出婆婆的姿态教训威胁程桐淑,
“大媳妇,你好歹是我们南家的媳妇,连这都管不下,信不信以后我们南家……”
和你们彻底不往来,让你们大房孤立无援,无人相助,世间难存!
呵,你们南家。
还分出个你我来了。
谁是主,谁是从,这老夫人是糊涂的分不清了吗?
大夫人这番怒道:“老夫人,你也不过是个妾室上位的续弦,还是在我公公疯癫之后,拿他的疯话自封的!”
“要不是我夫君好心,你以前还不知道在哪儿当奴呢。就敢抄起婆婆的架子,对着我颐指气使,你算老几?”
哇,这话连卫楚玉都吓到了,她以为婆婆会立不起来呢。
她这些天的工作,总算没白做。
这婆婆跟的上,能处!
“哟,老夫人,原来是这茬啊?”
卫楚玉故作惊讶看向老夫人,语气风凉。
“要不是我公公,你后人都是奴才呢,还敢奴大欺主,没有我们大房,你们一大家子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刨食呢!”
什么,他们的娘(奶奶)以前是奴身?
连良民都不是?
“爹(娘),你们以前不是说,祖母是乡绅富户家的小姐吗?”
如同信念被动摇,小辈不置信的问。
这件事似乎南瑜芳和三弟知道,他们和别人惊愕的表情不太一样,反而是跟颤抖的老太太像被扒了皮般的难堪,恼怒,窘态。
还有什么说的?
其他知晓的后人,脸色逐渐难看如便秘,似乎很难接受。
卫楚玉一一指着他们道:“你们这些南家的白眼狼,南芝赫和他阿爹养过你们,你们回报过一分吗?”
卫楚玉略略停了停,无人应答。
“既然如此,怎么舔着脸来要,哦,不,是来抢我们的东西!”
“你们欠我公公和夫君的还了吗?”
“哦,对了,三叔、四叔,你们还诬告南芝赫呢,这笔账还没同你们算呢。”
“加上这笔账,你们所有人欠我公公和夫君两辈子还不完!”
被指着鼻子骂没脸,三房老爷梗了梗脖子,虚张声势道:“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你们说不通,我、我不跟你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