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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搬走,必须马上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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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疯了吗?”沈非晚脱口而出。

    真的是再好脾气,再理智的人,也会被傅时筵给搞得精神失常。

    什么叫?

    她怎么不来找他?

    她去找他的时候,他怎么不见她的?!

    好意思说这种话。

    沈非晚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

    没必要和一个醉汉,讲道理。

    她现在只想把傅时筵赶走。

    和一个酒醉的人谈不了正事儿,只是在浪费生命。

    “是啊,疯了。”傅时筵点头。

    想到快要发疯了。

    “耍酒疯去白芷那里,我没义务陪你发神经。”沈非晚推傅时筵,试图想要把他推走。

    刚有此举动,傅时筵就一把将沈非晚的手臂拽住了。

    沈非晚皱眉,满脸不悦,“放开我!”

    傅时筵不但没有放开,还靠近了沈非晚。

    沈非晚警惕,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因为傅时筵一直拽着她的手臂,她又走不远,只能保持这种尴尬的距离。

    “躲什么?”傅时筵饶有趣味地问她。

    “你靠近我做什么?”沈非晚质问。

    “你想我做什么?”傅时筵的笑容,越来越深邃。

    分明这张脸红成了猴屁股。

    分明眼神迷离而涣散。

    分明额头上都是汗水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傅时筵还是会给她一种,他好像很清醒了,他好像不会失态的错觉。

    五年不见。

    真的五年没见了。

    她说不上傅时筵哪里变了,但又说不上哪里没变。

    之前一直在林暖暖的口中知道傅时筵很多事情,现在好像,都搭不上边。

    沈非晚说,“傅时筵,都是成年人了,做事是需要负责的。”

    “负责?”傅时筵眼底仿若闪过一丝,星辰。

    对。

    就是那种,眼底好像有光的感觉。

    沈非晚垂眸,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出现了幻觉。

    “我说的是,法律责任。”沈非晚一字一顿,提醒。

    意思是。

    他要是敢做任何逾矩的事情,她会报警。

    傅时筵笑了。

    这次笑出了声。

    沈非晚被傅时筵笑得很冒火。

    这人,五年没见,是真的有病啊!

    他说,“沈非晚,让你失望了。”

    沈非晚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我靠近你是想要让你闻闻我身上到底有没有酒味?”傅时筵看着沈非晚。

    一直一直看着她。

    就怕,下一秒就看不到了一般。

    他说,“你想哪里去了?”

    沈非晚一脸无语。

    傅时筵也不在乎沈非晚对他的态度。

    他的身体又靠近了些。

    “傅时筵。”

    “你闻闻,有味吗?”傅时筵强势得靠得很近。

    沈非晚咬紧牙关,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

    她不情不愿地闻了闻傅时筵身上的味道。

    真的没有,半点酒味。

    反而,有一点香水味。

    女人的香水味,应该是浓香型。

    是白芷的吧。

    沈非晚面不改色,并没有什么情绪波澜,她说,“有味。”

    “嗯?”傅时筵扬眉。

    “白芷身上的味道。”沈非晚笑了笑,扬头问他,“怎么,白芷现在满足不了你了?”

    傅时筵眼底暗沉。

    像是,星辰染上了乌云。

    沈非晚说,“否则大半夜的,傅先生又没醉酒,来我这里撒什么野?”

    “我……”傅时筵欲言又止。

    额头上的汗水好像更加夸张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握成了拳头。

    他身上的热气像海浪一样,波涛汹涌般向她袭来。

    沈非晚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没有喝酒。

    没有生病。

    现在的状态像极了……

    因为,她曾经也感受过。

    所以猜到了。

    猜到后,沈非晚眼底的慌张更加明显了。

    她不知道傅时筵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这里。

    他这个时候,不更应该是白芷那里吗?!

    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已经又在反抗了。

    她不能和这样状态下的傅时筵在一个房间里面。

    她太清楚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而她从来没有想过,回来后还要和傅时筵有任何牵扯不清。

    她努力地甩开傅时筵的手。

    在傅时筵始料不及的那一刻,沈非晚成功甩开。

    几乎没有停留一秒,沈非晚猛地往房间里面跑了进去。

    “哐”的一声把房间的门关了过去。

    伴随着清脆的落锁声。

    傅时筵就这么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

    就这么看着,目不转睛。

    如果想要真的对她做什么,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又怎么会让她轻松离开。

    他只是……

    只是真的有点太想了。

    所以在从白芷家离开时,在回家的路上,路过沈非晚下榻的酒店时,让明祺停了车。

    他其实没有想过,白芷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他以为白芷不敢。

    因为他把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好在,他还是对白芷多留了心眼。

    在他去白芷家里的时候,他给明祺发了信息,如果他在时间内没有离开,就让他直接闯进白芷的家里,将他带走。

    也就在白芷脱他衣服那一刻,明祺叫醒了他,然后带着他一起走了。

    他醒来那一刻就知道,他身体的异样。

    所以让明祺直接叫了医生在家里等他回去。

    可他,却在半路让明祺停了车。

    怎么说呢?

    明知道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却还是想要趁着理智不清醒的时候,来见她一面。

    见她一面,可真是难啊!

    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傅时筵缓缓闭了闭眼睛。

    现在任何一个理智上的松动,都可能发生,万劫不复的事情。

    他转身。

    转身走向了门口。

    房门外,明祺很担心。

    他说,“傅总,这种事情不解决对你身体是有副作用的,我就是确定一下,你和沈小姐之间……”

    “回去吧。”傅时筵说。

    声音清冷,淡漠。

    如不是他脸上红得吓人,如不是因为药物控制的身体在颤抖,明祺都在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中药了。

    整个人分明还理智得可怕。

    明祺看了一眼房间内紧闭的门。

    很显然老板是被沈小姐拒绝了。

    明祺也不知道说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送老板回去,然后用药物解决他身体上的异常。

    大门打开,关闭。

    沈非晚在房间并没有听到。

    她只是觉得还不够安全。

    傅时筵把门砸了也不是不可以。

    这种玩意,真的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思前想后。

    报警的话,还不一定能够达成所愿。

    毕竟。

    这是在蓉城。

    她怎么斗得过傅时筵。

    她没什么犹豫,直接给白芷打了电话。

    “谁?”

    “沈非晚。”

    “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白芷声音明显高了几分。

    因为傅时筵的离开,她整个人还处于崩溃的地步。

    接到沈非晚的电话更是气急攻心。

    “傅时筵在我这里……”沈非晚话还没说完。

    白芷整个人直接破防了。

    甚至是疯了一般,尖叫道,“炫耀吗?沈非晚你这是在给我炫耀吗?!这么多年傅时筵还是来找你了,而我什么都不是,还是你的手下败将,五年了还是得不到傅时筵的爱!”

    “你在说什么?”沈非晚被白芷又哭又闹的声音,弄得很烦。

    “少装了,你就是想要看我笑话是不是?!傅时筵现在在你那里做什么,睡你吗?你以为这样你就很得瑟吗?被男人睡,有什么好得瑟的!你就是个恶心的贱人,婊子……”

    无数污秽的词语从白芷的嘴里疯狂输出。

    真是颠婆。

    傅时筵是颠公。

    两个人简直绝配。

    “我告诉你沈非晚,你就算和傅时筵睡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见不得人,还不是小三,还不是走出去人人喊打!沈非晚我告诉你,这辈子我白芷得不到傅时筵,你也别想得到!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沈非晚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简直神经病。

    本来她想要让白芷来带走傅时筵。

    亦或者傅时筵却是坚持不住了,白芷还能够帮他解决。

    现在看来,是她多管闲事了。

    傅时筵死了都活该。

    白芷,死了也活该!

    沈非晚左右看了看,用了最大的力气,把房间里面的小沙发搬在了房门口,堵住。

    就怕傅时筵真的闯进来了。

    她又连忙拿手机给管家打电话。

    “我房间里面出现了不速之客,你快叫保安来把他带走!”沈非晚连忙说道。

    傅时筵不走,怎么都不保险。

    “沈小姐,我正想告诉你,傅先生已经离开了。”管家恭敬道,“我现在正在您门口给您送消毒水来。”

    沈非晚有些惊讶。

    傅时筵走了。

    就走了?!

    莫名其妙地来,莫名其妙地走?!

    她有点怀疑,真实性。

    “是的。”

    “你不会和他们是一伙的吧?”不怪沈非晚会怀疑。

    傅时筵来都来了。

    这么轻而易举就离开了?

    “真的不是,但刚刚确实我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了傅先生的助理,他不让我来给您送东西。”管家诚实道,“我没办法拒绝他的要求,毕竟这家酒店的幕后老板就是傅先生。”

    “什么?”沈非晚有些惊讶。

    傅氏集团之前好像没有酒店的产业。

    “酒店式今年才被傅氏集团收购。”管家解释。

    好吧。

    在蓉城,哪怕不是傅时筵的产业,傅时筵也可以横行霸道。

    “沈小姐放心,傅先生真的已经离开了。”管家再次说道。

    沈非晚咬牙。

    她看着眼前的房门。

    事实上如果傅时筵要进来,她做什么都是徒劳。

    更何况这还是傅时筵的产业。

    她推开沙发,打开房门。

    外面的客厅确实没有看到傅时筵了。

    她什么时候走的?

    真走了?

    沈非晚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只站着管家,毕恭毕敬。

    管家说道,“沈小姐,您要的东西我都给您装在医药箱里面了,您看还需要什么给我说一声。”

    “好的,谢谢。”

    “不客气。”

    “我就是说,你们酒店是不是谁都能放进来?”

    “什么?”管家有些纳闷。

    “我房间出现了陌生人,不觉得你们的安保是有问题的吗?”沈非晚明显不爽。

    管家耐心道,“沈小姐,傅先生不是陌生人,他是这家酒店的老板,他有权利来自己的产业巡检。”

    巡检?

    说得还真好听。

    “那他可以随便进客人的房间?”

    “是这样的沈小姐,不管是老板还是员工还是其他人,都没有这个权利的,我们酒店是有明文规定的。”管家说,“但是傅先生没有随便进您的房间,是您主动给他开门的。”

    “……”沈非晚居然被一个管家说得无言以对。

    “沈小姐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如果住在这里,能保证我以后不要见傅时筵吗?”

    “只要沈小姐不开门,傅先生是没有权利进您房间的,如果他用其他违规的方式,我们会帮您报警的。”管家非常认真地说道。

    沈非晚怎么都觉得不安全。

    搬走,必须马上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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