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线索出现
摊主眼不能视，口不能言，他害怕极了，脚下磕磕绊绊的往前奔跑，双臂来回挥舞。
他在一个身穿黑西装，头戴黑色帽子的银发男人身边跑过去，银发男子冷静的看着这一幕。他是旁观者。
摊主往前奔跑了没多一会儿后倒在了地上，脖子和胸口不停的抽动。
“他不能呼吸了，快想想办法，叫救护车。”这话说的没错，换成谁口鼻被堵住都没办法呼吸。
安全部办公大厅。
刘佳明等人正在调查金大树那个死在牢房中的律师。
“目前只查到一些金大树与他的转账记录，律师冒名开了一个账户，往里面存了一笔钱。”
“能查出那个冒名账号里的钱用来干什么吗？”
“还在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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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监狱外，石军被一辆车押运出来，到了指定地点后，石军被人在车内押出来。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李亚男在一侧，对此他并不惊讶。
李亚男开口道：“我知道你和那个韩国博士金大树有关联，确切地说，那天夜里是你帮他越狱的，还绑架了我，你肯定知道他在哪儿。”
石军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她，“我不想和你说话。”
李亚男手里拿着一份纸质资料，她往前走了几步，把它递给石军。
“这是一份转移令，你会被转移到恶人聚集的监狱，那地方只有少数人知道，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到了那儿，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石军依旧无所谓的看着她，不过他却开口了，“你找不找到他都无所谓，他只不过是一枚棋子。”
李亚男疑惑的看着他，她真的糊涂了，一切证据都指向金大树，他不应该只是个小角色。
石军可不在乎李亚男的神情，他继续说道：“已经写下来的事，那就一定会发生，你没办法阻止。”
李亚男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不再是从前的刑警，经历了这么多奇怪的事件后，虽然对石军所说的话持有怀疑，但也并不完全否定。
她凝视着石军，想在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石军神情自然，在他脸上只看到了轻松和诚挚，仿佛他被抓后，就不需要面对那些不好的事了。
这时候，李亚男的手机响起。
电话是刘佳明打的，让她带上苏真一起去市中心综合医院。
市中心综合医院。
那位摊主的尸体放在床上。
“他一直身体健康，唯一的医疗记录是胆固醇高一些。”
“目击者称，当事人从正常状态到眼下的模样，一共不到两分钟。”
苏真边听刘佳明的介绍，边观察尸体，这时他说道：“神经酰胺，它是皮肤的信号分子，控制细胞的生长和分化。”
苏真看着当事人的怪异的脸庞，“对此，我有两个猜测。”
“第一，这个人变异了。”这种说法在场的几个人都觉得不太可能。
苏真继续说：“第二…我忘记要说什么了！”
李亚男和刘佳明都摇了摇头。
“我想这一定和金大树有关。”李亚男皱眉说道。
刘佳明看着她，“你和石军谈过了？他说什么有用的了吗？”
“说了一些，但和眼下的情况没关系。”
刘佳明却对于此事有不一样的想法，“我不认为这是金大树那些人干的，一个商户摊贩，他为什么会感兴趣？”
李亚男说道：“所以才需要我们去查出来。”
李亚男走到苏杨身边，“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来到走廊后李亚男说道：“我见到石军的时候，他说了一些话，金大树做的一切都是被规定好的…他并不是计划者，而是执行者。”
“什么意思？”苏杨听懂了她的意思，但却更不明白了。
“我联想到了那个项目…”
苏杨看着她，片刻后两个人一起说道：“zr1352。”
李亚男继续说道，“我想这不一定是他们的某个项目或组织的代号，很可能是他们执行的某个规则，写进编号是zr1352的档案里，一切都在按照它的内容执行。”
苏杨被勾起了兴趣，“有点意思！”
李亚男忽然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她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苏杨。
“干什么？”苏杨愣了一下。
“我联系了韩国方面，让他们查询那个编码，确认了有zr1352的一个手稿，由匿名人书写，那个人以zr1352命名私人出版的它，一共没多少份，加上年代久远……它在一个案件中被搜查到当成证物。”
苏杨问道：“他们会提供出来吗？”
李亚男皱眉，“如果十年前没有被销毁，他们就会提供，可他们说…”
苏杨点头，“明白了，销没销毁都是他们说了算。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李亚男看着苏杨，“我觉得你一定认识一些很厉害的人，希望他们可以帮一下我！”
苏杨表情怪异，“我觉得他们不想帮助警方。”
“对，但他们会帮你。”
苏杨苦笑！
李亚男罕见的露出可爱神情，“帮帮忙嘛，拜托了！”
苏杨摇头苦笑，“我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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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内。
杨芳看着被运回来的尸体，“苏博士，他有传染性吗？”
苏真：“没有，如果有就不会只死这一个人了，会有很多没脸的尸体。”
“没脸…”杨芳很无语，却又觉得很贴切。
死者的胸腔，脖子和脸庞都鼓胀着，苏真见此让杨芳拿来一个输液管和输液袋。
“给死人输液？”
苏真笑了笑，“看着吧！”
他用手术刀将死者长在一起的嘴唇刺出一个孔洞，然后快速把输液管插进去。
一股气体从死者体内泄出，输液袋肉眼可见的被气体撑起。
苏真将输液管系了个结，防止气体外泄。
“这些气体可能会给我们的研究提供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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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探员跑到张浩身边，将一份资料递给他。
“我在证监会认识人，让她把金大树的律师过去三年内合作过的人列出了清单，其中有几个人正在给zr1352提供资金。”
张浩不解的说道：“按照法律，律师和客户的资料应该受到保护，你认识的那个人怎么查到的？”
探员笑了笑，“我们上学时候处过对象！她把我甩了，我当时伤心了好一阵儿，也算和平分手，那时候我说了一句话，你这样对我，是你欠我的。”
“你可真行！”
“没想到…这次用到了，她没有推辞！”
探员继续说：“我将范围缩小到了国内。”
张浩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