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美男关
曾挽盯着手机发笑,觉得她想得太多,【绝对没有,我发誓他身边没什么异性,他手机里除了我跟我妈,基本上没别的女人。】
叩叩———
听见声音,曾挽连忙把手机锁屏,一抬眼就看见祈北萧身形高大,面色冷戾,气质略显深沉高贵,推门进来,在她这个亮色充满阳光的房间里有些突兀。
祈北萧看见她,换上笑容,迈着轻盈的步伐朝她走过来,到她跟前停下,双腿颀长,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眉宇间有种令人无法形容的像是解脱的东西。
曾挽仰头望着他,窗外投进来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他的鼻梁高挺,眉目深邃,面部线条锋利,嘴唇不是传统帅哥的薄唇,而是有一点厚度,嘴型优越,看上去软软的。
“干嘛一直看着我?”十几秒后,曾挽终于忍不住。
祈北萧嘴角一扬,唇瓣更是好看迷人,嗓音低沉性感,“想看就看了。”
“你不也在看我?”他揶揄地笑了下,又说:“不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对我。”
他刻意强调了“对我”两个字的音节。
曾挽掠过视线,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不能把厌恶他的情绪表现出来,扯出一丝有几分真情实感的娇羞,嗓音刻意收拢,弱弱的,嘴硬:“我才没看呢。”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祈北萧挽了下右手的袖子,蹲下来,与她平视,手肘搭在膝盖上。
他的目光过于赤裸,似乎能将她看穿,曾挽见他看得更明目张胆,眨了眨眼,不由自主脸热起来。
尽管她已经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但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赶紧避开他的注视,伸手,浅浅地捧住他的脸,别过去。
声音弱弱的,“不许再看了。”
曾挽在收回手的瞬间,听见他一声低笑,磁性的嗓音落在耳畔,连热息都一下子近了,直直地扑在脸颊。
腾空的手在半空被捉住,下一秒,掌心触碰到柔软的面料,是他的衬衫,体温迅速从他的肌肤顺着手臂传到胸腔,心跳空了一下。
祈北萧抓着曾挽的手放在心口,将她整个人拉近,白皙的脸庞透着粉,犹如一颗汁水充沛的水蜜桃,祈北萧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勾住她的脖子,凑下去轻吻了下她唇角。
不是他故意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是他自己也没料到会亲她,身体的本能驱使,他也有点懵。
轻轻啄了一下后,两个人四目相接,都愣愣地看着对方。
祈北萧先反应过来 ,视线从她纤长睫毛下的晶莹眼瞳滑落,顺着挺翘的鼻梁停在让人意犹未尽的唇瓣上。
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曾挽呼吸都停了,躲吧,不合适,俩人是夫妻,不躲吧,她又有些膈应。
最后理智战胜感性,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需要亲密接触的,祈北萧才不会怀疑,她才有更多的机会。
只要守住最后的底线,接吻什么的,不算什么。
初夏的天气很好,温度升高的不止是室外,曾家别墅二楼右边的房间里,渐渐涌起热浪。
曾挽没有拒绝,祈北萧也没有想要放开她,将她的手拉过来环住自己的腰,弯腰接吻,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膝盖抵在她的腿边……
没有经验,但曾挽想起他前几次说接吻应该闭眼,还是默默照做了。
最开始只是唇瓣,轻吻,一点一点触动,节奏极其缓慢柔和。
渐渐的,嘴唇开始湿润,在他有意的引导下,曾挽无意识轻启牙关,由他来往了。
她整个身体窝在沙发里,脑袋仰在靠背上,被他吻得发懵,整个人放下了戒备。
不得不说,祈北萧真的很会接吻,曾挽完全没有被毛头小子横冲直撞的那种冒犯的感觉,他似乎对于做这样的事情很有经验。
思绪恰好落在这里,曾挽搂着他腰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腰很窄,背部棱起的竖脊肌明显,往上的线条愈发宽厚,蕴藏着蓬勃的力量感。
他这些经验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祈北萧吻得越深,她心跳得越快,猜想也越觉得真实。
腰间的衣服被掀开,滚烫的手掌落到肌肤实处,吓得曾挽一个激灵,眉头紧皱,猛地推开他。
她用有些怪罪的眼神盯着他,胸腔深长起伏,呼吸还很急。
“你……”
“嗯?”祈北萧眼神拉丝,还没完全从情欲中抽回神智。
“这是我家,我家里人都在,不能做……”她愣了下,自己先脸红起来,“反正就是应该立马停止。”
曾挽垂眸,视线落在地板上,不想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刻意解释,却不想越描越黑。
祈北萧勾唇,凑近,他用额头抵着她的,嗓音有些哑,蛊惑得要命,“好,听你的,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我们就不做那样的事。”
昨天下午,听见她在医院做孕前检查就知道新婚夜那晚是骗他的,但他没完全戳穿,只是告诉她,他知道她现在不在特殊时期。
曾挽天生性子软,经不起磨泡,但意识顽强,人也聪明,知道自己露馅了,于是故意说:“其实上次我骗了你,你会不会生气?”
“生气?我为什么会生气?”祈北萧挑眉,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温柔缱绻地注视着她,“为什么不敢看我,被拒绝的人可是我呢。”
曾挽抬起眼,短暂地看了他下,又匆匆别过视线,耐不住自己害羞,她感觉自己重生了个寂寞。
小说和漫画她从小看到大,没有一万本也有一千本了,里面的主人公金手指一个比一个牛逼,而她重生一次也算是开挂了,但剧情走向却不像话本写的那样,才刚开局,她就一脚绊在祈北萧的美男关上。
“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他认真地说。
曾挽不信,上一世就看错他了,以为就算没有感情,他也会顾及同住一个屋檐下两年的份上,对她手下留情,但他没有。
要是还不长记性相信他的话,曾挽觉得自己还不如死在那场大火里,永远不要活过来。
“那你可要记好了,”她看着他说:“我可不会忘记,我不愿意做的事,你不会逼我做。”
“嗯,不会忘。”
祈北萧嗓音很轻,眼神很温柔,裹挟着笑意,“但只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