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章 阴煞门来袭 完
“哼,想要借助这股力量压制我,简直做梦。”叶牧冷哼一声,他的身体表面出现无数雷纹,雷鸣之声传遍四方,随即一柄巨斧出现在他的手中。
他紧握着那柄传说中的日冕斧,巨大的斧头在阳光下映射出冷冽的光辉,仿佛连天地都要为之一震。这柄日冕斧,是叶牧心中信念与力量的象征,也是他决战时刻最强大的武器。
日冕斧的斧头部分,仿佛从天际裁下的那一抹骄阳,炽烈而璀璨,边缘处锋利如极致的刃口,仿佛能割裂虚空,使人联想到时间在这一刻都被其斩断。
斧柄部分则是一段段雷电交织的电龙骨,灵动之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让人望而生畏。当叶牧的双手握住这柄巨斧时,他的体内仿佛涌动着无穷无尽的雷电力量,这一刻,他仿佛成为了雷电的化身,威猛无比。
“哼,想要借助这股力量压制我,简直做梦。”叶牧冷哼一声,他的身体表面浮现出无数细小的雷纹,像是在雷电中起舞的精灵,不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这些雷纹似乎与日冕斧的雷电之力相互呼应,叶牧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雷电的威能。
雷鸣之声在此刻达到了高潮,如同千军万马冲锋陷阵,又如天地震怒,要撕裂一切的阻挡。
在这雷鸣之声中,日冕斧的光芒也瞬间爆发,如同烈阳破晓,照亮了黑暗的世界。那光芒中蕴含的强大能量,仿佛连空间都要被撕裂开来,让人无法直视。
叶牧紧握着日冕斧,身形闪动,如同一道闪电划过虚空,所过之处,一切都被他的雷电之力摧毁。
他仿佛是雷电的精灵,在雷鸣之声中自由舞动,每一击都带着可怕的力量,令人敬畏。他的力量与日冕斧相互融合,犹如一道道雷霆之怒,从天而降,无坚不摧。
日冕斧在叶牧手中舞动间,发出了耀眼的雷光,那光芒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明亮,仿佛能照亮整个世界。
每一次挥动,都仿佛在世间刻下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那是一股无人能挡的力量,一股毁天灭地的威能。
叶牧面对着前方那股试图压制他的力量,不避不让,以雷电之力和日冕斧正面硬撼。
他的身影在雷鸣之声中显得越发淡然,仿佛已经融入了这片天地之间,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他与日冕斧、雷电之力合为一体,破空而出,向着那股压制他的力量冲去。
终于,在雷鸣之声的最高潮,叶牧手中的日冕斧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一道照亮黑暗的光,一道充满力量和威严的光。
这道光穿透了空间,穿透了黑暗,犹如一道明亮的雷霆划过天际,让人震撼,让人敬畏。
哗啦啦! 顷刻间,天地之间的怨念之力疯狂汇聚,最终凝结成罡气附着在巨斧上,狠狠劈落下来。
这柄巨巨斧携带的罡气涨到百丈大小,带着浩瀚的威势,瞬间将那阴煞门主的攻击湮灭。
“怎么会……”阴煞门主一脸骇然,完全没想到叶牧竟然会这样厉害,他刚才明显看到叶牧催动的是灵技,但仅凭一种灵技的威力,居然就达到了武皇强者的水平。
“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叶牧再次挥舞雷炎匕首。
刷! 刀刃划过,阴煞门主躲避不及,左臂被削掉了半条胳膊,痛的他惨呼连连。 叶牧乘胜追击,不断攻伐。
“可恶,小畜生休得猖狂,我跟你拼了!”阴煞门主暴怒不止。
这叶牧年纪轻轻,竟然有着媲美化神巅峰级别的战力,这样的妖孽,留下必然会成为祸端,绝不能放任其成长,更何况叶牧身怀宝物,这让阴煞门主心中产生了贪婪之心。
轰! 阴煞门主再次召唤出鬼尸傀儡,将几具傀儡召唤到自己面前,构成一道防护屏障。
叶牧毫无畏惧,手中的雷炎匕首和日冕巨斧挥舞的更加迅猛,他身形闪动,以雷霆之势冲向阴煞门主。
砰砰砰!
他的每一次攻击,都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撕裂。
阴煞门主眼露惊骇,他能够感受到,叶牧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雷电之力,那股力量之强大,仿佛要将他的鬼尸傀儡摧毁。
而也就在此时,阴煞门主忽然发现自己体内的力量流逝的很快,仿佛被什么恐怖存在不断吸取一般。
不好! 阴煞门主心中暗叫不好,他立刻便猜测到,是叶牧以日冕斧和雷鸣指在汲取他的力量。
“小畜生,你好狠!”阴煞门主面露杀机,他以前只是觉得叶牧难以对付,此刻才明白,叶牧从一开始就是在扮猪吃虎!
他故意以雷鸣指和那所谓的灵技抵挡自己的攻击,恐怕从一开始就是在故意消耗自己的力量。
阴煞门主心头愤怒不已,他很清楚这样下去他必然不是叶牧的对手,当即他毫不犹豫催动武技,向叶牧发动攻击。
轰! 他的攻击刚一出现,便被叶牧以日冕巨斧挡下,而也就在这一刻,他的力量流逝的更快。
“可恶!”阴煞门主心头滴血,这完全是在送力量给叶牧。
“送你上路!”叶牧冰冷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他手持日冕巨斧冲到阴煞门主身前,以强大的攻势将阴煞门主击退。
阴煞门主身形摇晃着后退,刚才叶牧的攻击已经消耗了他大部分的力量。
“不!”阴煞门主惊恐大喝一声。
他知道自己的大势已经去了,刚才与叶牧战斗时消耗的力量太多,此刻他再也无法压制那被自己炼化的怨念之力了。
而也就在此时,那些之前被鬼尸傀儡杀死的尸体纷纷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些尸体干瘪瘪的如同骷髅一般,脸上的肌肉如同扭曲的麻花一般不断蠕动着。
“啊——”阴煞门主发出一声尖叫,他的目光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这些尸体是被鬼尸傀儡杀死的宗内弟子和长老,此刻竟然被那些怨念之力强行聚集成阴兵。
“我不甘心……不甘心!”阴煞门主双目赤红的大叫道:“我不会就这样败了……”
轰! 说话间,他的体内忽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那能量席卷周身,将四周的一切都摧毁。
而也就在这一刻,那些阴兵立刻向中间靠拢,他们的体内同样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
叶牧看到这一幕立刻便明白阴煞门主要做什么了。
这阴煞门主在自爆!而且他自爆的同时,还将自己炼化的那些怨念之力引爆!
这个阴煞门主到死都不肯吃一点亏啊! 叶牧心头暗骂一声,当即他毫不犹豫向阴煞门主冲去。
就算无法阻止阴煞门主自爆,也要尽可能将其拖延一些时间。
阴煞门主,身为一个修真者,对于自身的力量掌控可谓是极为的熟悉,然而他体内的那些怨念之力虽然强大,不过相比于他自爆的速度却慢的可怜,因为那些怨念之力是通过秘术炼化而成,并非他本源力量。
阴煞门主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随后他周身便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一般。
叶牧心头一震,他明白阴煞门主这是要自爆,他丝毫不敢大意,立刻发动了自己的神魂之力,手掌疾如闪电般的拍出数十张符咒,这些符咒上面光明闪耀,封锁住阴煞门主周围虚空,将他牢牢困住。
随后叶牧毫不犹豫,手中雷炎匕首化作一道流光,狠狠刺入阴煞门主的丹田处。
丹田是修真者存放修为以及精气的所在,若是丹田被毁,修为必然大损,阴煞门主也无法幸免于难。
阴煞门主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随后又有些愤怒的咆哮道:“小畜生,你真要赶尽杀绝?”
叶牧丝毫不理会阴煞门主,雷炎匕首在阴煞门主的丹田内不断搅动,顿时,鲜血从阴煞门主的体内涌出,顺着匕首不停往外溢出。
“啊——”阴煞门主凄厉惨嚎,浑身抽搐。
而叶牧则是趁机施展吞噬之道,将他体内的力量吞噬一空。
这一次的吞噬极为彻底,直接将他的丹田破坏,甚至连他的元婴都没放过,直接被吞噬进了叶牧的体内。
“啊——”阴煞门主仰天嘶吼,他感觉自己的修为被废了,他的元婴也随之破碎,他这辈子的修为算是毁于一旦了。
阴煞门主眼中怨毒之色闪过,随后大吼一声:“我恨啊——”他发出一阵咆哮。
但叶牧根本懒得理会他,直接一拳打出。
轰!阴煞门主的脑袋炸开,他死后那些阴兵失去了控制纷纷倒地。
叶牧直接伸手一招,将那枚储物戒指抓在手中。
叶牧手中的储物戒指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他将其轻轻打开,一股浓郁的阴煞之气立刻涌了出来。这阴煞之气之强,远胜之前的鬼尸傀儡,让叶牧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将神魂之力注入其中,试图查看储物戒指中的内容。然而,他的神魂之力刚一接触到戒指中的阴煞之气,便被其猛然震散,让他的神魂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果然是好东西。”叶牧深吸口气,虽然仅仅是接触到阴煞之气,就让他遭遇重创,可见其中蕴含了何等磅礴的阴煞之气。
不过叶牧并未放弃,他继续将神魂之力探入其中,这一次阴煞之气稍稍减少了一些,可依旧是坚硬无比,将他的神魂震散了几次。
“这家伙还挺狡猾。”叶牧心里想道。 不过他还是继续尝试了一番,终于在最后,阴煞之气削弱了近半,叶牧的神魂才穿透了它进入戒指中。
“嗯?”这枚储物戒指中的宝物还真不少,各种功法、武器应有尽有,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具枯骨盘坐在一块黑色玉牌旁边,正是那具魔王的骸骨!
阴煞门主的储物戒指中还有一块奇怪的石头。 这块石头表面灰扑扑的,看不出什么材质,而且上面隐隐透着阴煞之气。
“这块石头应该就是阴煞门主收纳阴煞之气凝练而成吧?”
叶牧将它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突然间这块灰石发出幽绿色的亮芒,叶牧只感觉心脏剧烈跳动了几下,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感受到了心悸。
叶牧吓了一跳,这块石头莫非有问题?
叶牧手中的灰石突然发出幽绿色的亮光,他只觉得心脏剧烈跳动,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感受到了心悸。
他紧紧握住这块石头,感觉到它内部蕴含的强大能量,仿佛有一股力量在试图破壳而出。叶牧心中惊疑不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石头。
叶牧决定先收起这块石头,以后再慢慢研究。他将储物戒指中的宝物一一取出,其中有各种功法、武器,还有那具魔王的骸骨。这些宝物对于叶牧来说都是难得的珍宝,他心中暗自欣喜。
然而,当他看到那具魔王的骸骨时,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这位曾经称霸一方的魔王,如今只剩下一具骸骨,任凭岁月侵蚀。
叶牧将魔王的骸骨收好,又将储物戒指中的其他宝物一一整理出来。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些被鬼尸傀儡杀死的尸体,竟然在阴煞门主自爆的瞬间,重新站了起来!
这些尸体干瘪瘪的如同骷髅一般,脸上的肌肉如同扭曲的麻花一般不断蠕动着。他们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叶牧心中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尸体为何会在阴煞门主自爆的瞬间复活?难道这与那块灰石有关?
叶牧决定先离开这里,再慢慢琢磨这个问题。他将储物戒指中的宝物收入囊中,又把魔王的骸骨也收起来,然后看着这些漫无目的行走的尸体。
那些复活的尸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开始在山谷中游荡。它们的行动缓慢而笨拙,仿佛没有灵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