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迷雾重重
打发了这些人之后,肖志远带着张云轩来到了书房,敲门进屋。
一进门就看见,肖万年、肖志文父子正在陪着一个老者喝茶,见到两个人进来,肖万年招手唤过张云轩:“小子,人都处理完了?”
“嗯,都撵走了”,张云轩点头说道。
“还行,还不是太傻”,说着,肖万年让张云轩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接着说道:“说说看,都看出了些什么来?”
张云轩抬头看了看正坐在自己对面气定神闲喝茶的老者,张张嘴没说话。
“不要紧,你尽管说就是了”,肖万年接着说道。
“好,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有什么不合适的,肖伯伯多多担待”,接着张云轩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首先可以确定一点,小弟是安全的,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何以见得”,一旁的肖志文插了一句。
“大哥,你听我慢慢说”,张云轩看了一眼肖志文,接着说道:“原本在三哥接我的时候,我心里还没有头绪,不敢确认,这件事情到底是冲着谁来的,直到刚才到了家里,看见这些帮派头头的表现,我才确定这次的事情是冲着我来的”
“说句不是很好听的话,以肖家今时今日的实力,还不足以让这么多帮派人物,登门表明清白,这背后一定有一个他们惹不起的势力,让他们这么做的。”
肖万年,和那位老者都点了点头,
张云轩继续说道:“或许我这句话不大好听,但是却是实话,请肖伯伯和大哥多多见谅”。
肖万年没说什么,示意张云轩继续说,
“在一个,府上的小兄弟姊妹,不仅仅至栋一个,为什么绑的却是至栋?因为至栋是肖宛的同父同母的兄弟,或许可以说这是巧合,但是这个时间点为什么要选在二月二这天?这又是一个疑问,二月二,是我离开襄城的日子,这又是巧合吗?我觉得不会有这么多巧合吧,所以这件事情一定与我有关,与襄城有关。”
“但是具体是什么做的?想干什么?我却不知道。”
肖万年听着张云轩的一番话,满意的点点头,对这旁边的老者说道:“鹤年兄,我这个女婿还可以吧”。
被称作做鹤年兄的老者,呵呵一笑,“自古英雄出少年呀,古人诚不欺我,恭喜肖老弟,得此佳婿。”
说着老者双手抱拳,冲着肖万年拱了拱手。
“云轩,我给你介绍一下,青帮通字辈的老人家,徐斌,徐鹤年”,肖万年介绍到。
张云轩一听,赶紧站起来躬身施礼,“不知道是您老人家,请多见谅,小子张云轩给您请安了”。
“呵呵,不必客气,我跟你岳父多年的交情了”,徐斌笑着说道。
“看来我是白担心了,有你们这一老一小两只狐狸在这,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这我就放心了”,徐老爷子说完,站起身来,“我就不打扰你们翁婿二人商量事情了,先走了”。
“鹤年兄,多谢高义,兄弟没齿难忘”,肖万年站起身来,送老爷子出了门。
原来,昨天当肖志栋被绑的消息传到家里后,确实整个肖家都慌了起来,虽说肖家在天津算不得顶尖的大户,但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肖家的人还真没有几个,当下肖万年就把家里的人撒了出去,车站,码头,各出城的路口,水道都安排了人手,动静确实闹得不小。
紧接着,特高课的山下哲夫打过电话询问此事,并表示特高课将密切关注此事,然后宪兵队的中村俊逸,还有女魔头川岛芳子也前后脚打来电话,表达了对这件事情的关注。
到了这个时候,肖万年还没有多想,只是想着这些日本人的表态可能都是基于女婿张云轩的面子,便纷纷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谁知道,还没到中午,天津各个帮派的头头脑脑,纷纷上门,表示这件事情与自己和自己的帮派无关,为表示清白,自己甘愿呆在肖家,直到事情水落石出。
这要是三个五个的帮派还可以理解,但是到了中午,天津地面上的帮派头目基本都聚到小家来了。
这时候肖万年起了疑心,就像张云轩刚才说的,肖家什么身份,什么地位自己知道,在天津地面上还没有这么大的脸面,让这些帮派登门表清白。
这件事情不简单,但是肖万年也是老狐狸了,该招待的招待,该感谢的感谢,只要是登门而来的,肯定不会受到冷落。
这时候,心里逐渐的摸到了事情的脉络,看来这件事情不是冲着肖家来的,好一好,是冲着自己那个倒霉女婿,张云轩来的。
但是并没有声张,只是跟大儿子,肖志文交代了一声,其他的一切照旧,家里该着急的着急,该哭的哭,外面该找人的找人。
直到今早,安排老三肖志远到码头接人以后,自己的至交老友,徐斌从府里后门来到书房,肖万年才跟在客厅的一群人告个罪,来到书房与老友相见。
徐斌来的目的跟其他人不同,老友幼子被绑 之后,消息瞬间传遍整个天津卫,自己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安排人手出去探访,同时关注着肖家的情况。
当听说天津各个帮派的头头脑脑都到了肖家之后,老爷子坐不住了,怕自己的老兄弟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做出错误判断,所以才登门造访。
其实,刚才张云轩在客厅的所作所为,早有下人过来通报过了,但是这两个老顽童都没有理会,自己说了声知道了,这也算是对张云轩的一番考较。
听到张云轩的表现和刚才书房的一番话,让徐斌感叹不已,说是兄弟这个女婿选的不错。
当然这些张云轩都不知道,要不然心里肯定暗骂这两个老狐狸。
送走了徐斌之后,爷几个又来到了书房。
肖万年先开口说道:“云轩,我感觉这件事情的不是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做这件事情的人也没有什么恶意,对你考较的意味比较大。”
“哎,肖伯伯,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到现在来说,一点线索都没有,该从哪着手啊”,张云轩坐在沙发上,双手搓着脸,为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