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遗忘的知识2:两个妹妹
沈汐仔细看了陈琼英的面相后说道:“陈女士没病,犯小人了而已。”
一听自己妈妈没病,袁晓曼心中一喜:“主播,你说的可是真的,但我妈这个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沈汐喝了一口茶说道:“你看陈女士的眼睛里是不是有很多红血丝?”
袁晓曼仔细看了看,发现还真有。
沈汐接着道:“这种情况在面相上叫红丝贯孔,出现这种情况往往容易招小人,从而受到小人的背地陷害而受损。”
“另外,你看陈女士的嘴角,是不是往下弯,这种嘴型叫覆舟嘴,除了天生嘴型向下的人,其他人出现这个嘴型预示这个人正在经历被陷害欺骗等不好的事情。”
袁晓曼心中一阵后怕,她原以为妈妈只是生病了,没想到她妈竟然是犯小人,还好她不吝啬那2000块钱,死马当活马医的来到沈汐的直播间。
“主播,怎么样才能把这个小人揪出来呢?”
沈汐:“你去你妈房间,看看是不是有一个蓝紫色的礼品盒。”
袁晓曼立即起身进了卧室,没过一会,还真就带着一个蓝紫色的精美礼品盒走了出来。
“主播,是这个吗?”
“是这个,你打开它,然后把里面的东西敲碎。”
袁晓曼疑惑的把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陶瓷娃娃,娃娃是老师的形象,应该是上个月教师节,哪个学生送的礼物。
“主播,真的要敲碎吗?”
“敲!”
见沈汐如此肯定,袁晓曼立即从厨房拿来一把菜刀,用刀背把娃娃敲成碎片。
“哎?主播,娃娃身体里好像有一张红纸。”
袁晓曼好奇的将红纸打开,只见上面写着:“祝陈老师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桃李满天下!”
帅气男同2:“啧,瞧瞧,人家学生的一片心意啊,就这样被砸了个稀碎,我要是那个送礼的人,我都要呕死!”
沈汐没理会:“你现在打盆水来,把红纸浸泡进水里。”
袁晓曼大为不解,但照做,而在水的浸泡下,红纸上祝福的字迹缓缓消失,一个奇怪的符咒慢慢现形。
袁晓曼捂住嘴惊恐的问道:“主播,这这是什么意思?”
沈汐无奈摇摇头:“夺智符。”
屎到淋头还敢搅便:“主播,夺智符是干什么用的啊?”
沈汐:“字面意思,夺取一个人身上某种能力,袁小姐还记得你妈妈的症状吗?最先忘记的,不是生活技能和家人,而是她那么多年累计的英语词汇。”
夜半狗叫:“雾草,好像能理解武侠小说里被废去全身修为的痛苦了。”
九尾藏狐:“谁这么缺德啊,想要成绩好,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嘛,英语词汇可是陈阿姨的饭碗哎。”
财源滚滚八方来财:“这跟砍了画家的手,捅穿音乐家的耳朵有什么区别,太恶毒了!”
袁晓曼气的捶了一下桌子:“主播,你能算出是谁害了我妈吗?”
沈汐:“下个月19、20号就是大学4、6级英语口语考试的时间了吧,你仔细想想,家里有没有哪个亲戚或是什么认识的人正好在那个时间段考试?”
袁晓曼想了想,随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主播,我家还真有,一个是我小姨家的表妹,一个是我妈资助多年的山村女孩,两个目前都在我所在的城市上大学。”
“因为我妈经常辅导她们,她们跟我妈也格外亲近,有时候关系好到我这个亲女儿都心里酸酸的,她们怎么可能”
沈汐:“与其在这猜来猜去,不如亲眼看一看。”
话说到这个份上,袁晓曼也不愿再自欺欺人下去:“主播,我这就去调查一下!”
说完,她拿起外套手机出了门。
车子行驶,很快来到一所大学门口,看着那几个大字,直播间立即有人出声。
大棉袄配二棉裤:“哎嘿,这不是我们学校嘛,看来我和晓曼姐姐的表妹以及资助的女生是校友。”
见这么有缘分,袁晓曼问道:“你大几的?”
大棉袄配二棉裤:“我大二啦,最近也在备战英语4级,然后备着备着,就备到主播的直播间来了。”
袁晓曼:“巧了,我那表妹和我妈资助的妹妹也是大二。”
大棉袄配二棉裤:“姐姐,你要不把那两人的名字发我,我之前是学生会的,每个系都认识一点人,说不定能帮你打听点什么东西。”
袁晓曼正愁没线索,当即从后台把名字发给她。
过了20分钟,大棉裤配二棉袄发来消息:“晓曼姐姐,你现在来一下2号楼305教室吧,我给你把人喊来了,不过你的镜头别拍到他们哦,最好再开个变声器,毕竟大学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袁晓曼伸手在屏幕上点了些什么,再说话时,音调已经变了。
等袁晓曼到了大棉袄和二棉裤所说的305教室,发现里面的确有好几个人,因为手机拍摄对着袁晓曼,因此直播间的人只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啊?她是你表妹啊,这个人的性格嘛,不太好说,平时还行,但最近大家都在备战英语四级,每天晚上都要练习口语到很晚,她不练就算了,还挨个敲宿舍门说我们的声音吵着她了,明明都不在一个宿舍。”
这时,另一个人开口道:“可她的英语成绩真的很好啊,我记得她说过她高考英语150分的卷子考136,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大棉袄配二棉裤:“另一个呢?”
“她啊,就低调很多了,整天埋头学习,每次看见她,手里都拿着一本书。”
“人也闷闷的,不爱说话,平时都是一个人走。”
袁晓曼:“她们两最近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吗?”
教室里几个人沉默了一阵,突然一个女生说道:“啊!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我见你表妹手里拿着一本破书和一个古怪的罗盘,跟个宝贝一样,压在枕头底下,连看都不给看,嘴里还经常嘀嘀咕咕念叨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