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八大胡同
“看来我必须吃肉了。”
何雨柱有些无奈,他之前是因为既要练武又要蹭勺才会饥饿到发抖,后面因为师父正式叫去学厨艺,没有太多体力活才得以缓解。
如今练的形意拳学已经达到第五式,但是没有好的营养这让他很难进行突破。如果硬着头皮继续练习,怕是只会耗费精元,得不偿失…
可是自己去哪儿找肉呢!
丰泽园的上灶厨师每天的伙食里都有肉,但是量十分少,就是一餐只有几片这样。按照他的消耗速度,这点肉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上灶厨师对于他现阶段来说有些遥远……
何雨柱现在无可奈何,没有能量就无法继续练习形意拳学。这会只能先暂时搁置。
第二天。
何雨柱准时下班,路上遇到了刘山河。
“哎!柱子哥,你也下班啦!”
“是啊,这会儿准备出去买双袜子,我袜子破了。”何雨柱应声道。
刘山河听到他要出去就神神秘秘的凑过来,“我记得卖袜子的那家店铺靠近丛林!你不知道最近的新闻啊还敢去?”
何雨柱确实不关注周边的新闻和发生了什么八卦,他一心只想着怎么提升厨艺和武艺。
见何雨柱压根不在意,刘山河急了,“哎!柱子哥你可别不当回事啊,就在昨天近郊那发生了野猪伤人的事,遭罪的正是鞋袜铺的老板娘!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好多人都避之不及,你就别去了!”
然而何雨柱显然没有把“伤人”两字儿听进去,反而因为“野猪”眼神亮起来。
野猪!
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
他可以去捕杀野猪来获得肉源,这不就是妥妥的解决方案吗?
没想到这么快就迎来了转机!简直天助我也!
何雨柱脸上乐开了花,这可把刘山河给吓一跳。
“柱子哥,你…你没事吧?”刘山河小心翼翼的问。
何雨柱笑了一会,搪塞道:“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笑话。”
不过刘山河也没太注意他的异常,“对了柱子哥,王友年约我们两个去八大胡同玩玩,你收拾一会和我们一道吧!”
“八大胡同,喝酒?”何雨柱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对呀…噢!他来了!”
刘山河话还没说完王友年就来了,他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显出与平常不一样的热情。
这让何雨柱有些毛骨悚然。
“何雨柱,刘山河,到齐了我们就走吧,今天哥请客,我们三个去喝点小酒放放松!”
刘山河也很兴奋,他年纪小,因为家里管得严就没碰过什么酒,而且王友年最近也没那么欠揍,今天邀请他便爽快的答应了。
何雨柱看着一脸天真的刘山河皱了皱眉。
“刘山河,你不会不知道去八大胡同玩是什么意思吧?”
刘山河愣住,“啊,不就是喝点小酒的酒馆吗?”
看来这小子是真的不知道。
何雨柱活了两世,自然知道八大胡同是个什么地方。这八大胡同虽然被称为品酒的好地方,但同时也是烟花巷柳的场所。
八大胡同最鼎盛的时期,大大小小的风月场所甚至有上百家,而且服侍的娼妓也分档次,有一等二等甚至三等。
在何雨柱的这个年代虽然国/家已经命令禁止这种场所的开放,但经不住挣得多流水大,还是很多经营者暗自经营。
而这王友年拉着他们去八大胡同,其居心不言而喻。
“这八大胡同确实是喝酒的场所没错,不过山河,你平时都去风月场所喝酒吗?”
“什么!?风月场所?”
刘山河眼睛瞪大地望着何雨柱,接着又不可思议地望向王友年。
“不是,王友年你干嘛!不是说喝点小酒消遣吗?怎么变成去嫖/娼了!”刘山河怒不可遏。
王友年一看何雨柱懂八大胡同,见糊弄不过去就恼羞成怒,“何雨柱!你什么意思!”
何雨柱简直无语,“我都没问你什么意思!你带着我们去那种场所,到底想干嘛。”
王友年当然居心叵测,他想的是带着他们两个进这种场所,这么多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肯定能让他们沉迷于此,并且有一回就有第二回。到时候陷进去了,刘山河和何雨柱拿什么和他争!
“我看你就是存心想和我作对,我们只是去喝喝酒罢了,能有什么事!别以为胡师傅肯叫你炒菜的八大技法就得意忘形!”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能从喝酒扯到教厨艺。看来这王友年对他是嫉妒又憎恨啊。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王友年又开口,“告诉你何雨柱,你这个人就是眼瞎看不得别人对你好。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我今天就跟你打个赌,反正我们两个两看相厌,就赌谁先成为丰泽园的大厨,如果我输,我就离开丰泽园,如果你输,反之!”
何雨柱求之不得,“好,我赌。”
“哈哈哈哈真是自不量力,希望你别后悔。”
王友年势在必得,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柱子哥,你有把握吗?”
刘山河很担心的问道,虽然他领略过何雨柱来到邓爷爷进步神速,但王友年世代家里都是厨师,考核的时候就是第一名双甲进来,甚至何雨柱现在学的八大技法也是王友年在家就已经学会了。
何雨柱这回摸摸他的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刘山河被他摸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了柱子哥,刚才真的要感谢你啊,不然我都不知道八大胡同竟然是这么个风月场,我要是真被他哄去了,这身清白就毁喽…”说完叹了口气。
“没事山河,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何雨柱拍拍他的肩,“你不是要回家吗?一起走吧,我要去买袜子,不然冬天太冷了。”
“可是…那野猪…”刘山河担心道。
“没事,我快去快回,总不会这么倒霉吧?”倒霉遇到就好,何雨柱心想。
何雨柱和刘山河在一个分叉口就各自告别了。
何雨柱迈开长腿,便往鞋袜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