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双目失明的温柔甜品店老板60
第二天早上,林辞醒来觉得自己的腰好酸,腿也疼,想起来下楼可光是转一下身子就痛的厉害,只好待到床上。
准备开口喊人,发现嗓子哑了,舌头也疼,舔了一下嘴角,有一块地方还破了皮。
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林辞既羞涩又荡漾,既甜蜜又不解,这种事情难道不是自己在上面嘛,可是如果对象是闻姝的话,好像也很正常,他能接受。
【幸福值增加5】
团子嘎嘎嘎~
它要高兴死了,幸福值真的涨了啊,自己果然很有先见之明,昨天没有跟着主人人,让他们两个自由发挥了,欧耶!欧耶!
房间门开了,是闻姝端着水进来。
“醒了,喝些水。”
闻姝坐在床边喂林辞喝水,林辞小口小口的喝着,嗓子也好受了些。
喝完水,林辞就翻脸不认人了,扭过身子对着另一边,说“你坏”
“我坏”
“你昨晚一点都不节制!!!”
“我不节制。”
“不要学我说话,哼。”
闻姝失笑,把他身子转过来在他的耳边说:“乖辞辞,我错了,原谅我。”
林辞虽然已经对闻姝有了抵抗力,但还是架不住她这么亲昵的称呼,耳垂染上了一点红。
“饿了么,我抱你去洗漱,一会儿吃饭。”
林辞才想到了闻父闻母可能等着自己,结婚第一天就赖床,今天真是出大囧了。
林辞生气了,拍了一下闻姝的手,“都怪你,这下爸妈不知道怎么想我了,脸要丢尽了。”
“没事,他们理解,家里也没有什么既成的规矩。”闻姝哄着这个容易炸毛的乖乖林辞。
“……”
虽然,但是,林辞还是有些羞耻,算了算了,反正脸已经丢了,也捡不回来了,安慰了自己一会儿,林辞试图起身,猛地抽气。
“嘶……啊,疼”林辞扶着腰。
闻姝立刻把手放到他腰上,加上内力揉着。
其实她昨天晚上真的没用多少力气,只是林辞常年不锻炼加上身体有些不好体力很弱,用一点劲都要喊半天,皮肤白又很容易留下印子,看起来就很惨。
林辞只是缓解了一点儿,但身上依旧酸软。
“很疼吗?我看看。”闻姝即使没用力气也害怕自己不知轻重给他留下伤口,虽然昨晚检查了一遍,但看他那么疼,还是不放心,就要查看,林辞挡住了她的手。
看着眼前的这只手,他莫名想到了昨晚,或许就是这只,让他又哭又笑,又爽又疼。
“不要,只是肿了,不太舒服。”
害怕闻姝真的要扒他裤子检查,林辞赶紧说:“我饿了,要吃饭。”
闻姝就抱着他去洗漱,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全面周到。
下楼之后,闻父去了公司,闻母也没有调侃他们,林辞放松了不少,又吃着闻姝喂给他的饭菜。
蜜月旅行开始了,闻姝带着林辞踏上了欧洲之旅。
他们走过浪漫的巴黎,在埃菲尔铁塔下许愿,他们走过天气变化多端的英国,旅行的路上也带着一把必备雨伞,体会到了优雅的英伦风情。
他们又特意去了维也纳,林辞在这个音乐之都听了一场音乐会。
他们去了匈牙利,在多瑙河的游船上享受着落日余晖,闻姝握住林辞的手感受了,碧波荡漾,柔柔清波,当流水从指缝穿过时,涌动时带来痒意,林辞好像真正见过水了,知道它是怎样流动,怎样荡起粼粼波光。
他们去了葡萄牙,坐了一趟古老的电车,当车微微转弯闻姝护住他时,林辞真的觉得自己在和闻姝谈一场生生世世的恋爱,从古到今,从生到死;他们又去了罗卡角,在天涯海角里亲吻着彼此,或许林辞的每一个轮回都将会碰到闻姝,他们会在天涯海角里相爱。
他们去了希腊,去看那神秘又庄严的雅典古城,当手摸到那高大的柱子的时候,林辞觉得自己仿佛见证了智者运动,他更清醒了,也更爱闻姝了。
在那个世纪,或许他会在公民大会投票的时候,一次次将选票投给闻姝,尽管女性没有参与资格;每一次发起战争,他都会马不停蹄,挡在前方。
他不是为了他的城邦而战,也不是为了集体的利益去做牺牲,他不是英雄,他在‘小而寡国’的雅典为闻姝一个人奋斗,他是一个国家的叛徒,宁愿违背传承的规则,也要一心一意供奉自己的爱人。
他们去看爱琴海的日出,早晨很冷还有风,闻姝就抱着他坐在海边。
风每次吹过,都将林辞的爱意裹挟的更远,这样好像告诉了全世界,林辞离不开闻姝。
太阳出来的时候,闻姝又握着他的手张开对准天,她在他耳边描述着彩霞以及太阳与大地的律动,林辞则将脸暴露在这场日出里,微微的热意让他见证了太阳是什么样子。
他们最后走到了扎金索斯的沉船湾,探索蓝色海域的秘密,这一次,林辞主动将手伸进海水里,滑起滑落,他已经可以想象到了海水是怎样的蓝。
万物都有法则,林辞也有一条铁律,那就是,爱闻姝,源源不断的爱下去,直至他消亡的那一刻。
他们去了海岛,两人躺在沙滩上晒日光浴,他们在这个海岛待了多少天,就亲密无间,难舍难分了多少天。
这是自然的衍生,爱人之间无法背离的情趣。
蜜月结束了,他们回到了京城,一切又走上正轨,闻姝从闻父手里接手了公司,成为了闻氏的总裁,不出意料的,带领闻氏越走越远,成为了不可逾越的天花板。
林辞依旧经营着自己的甜品店,他会给闻姝和阳光,当然还有团子,做蛋糕吃,只是蛋糕的形状从此没有了,有时是方且扁形,有时是极长而窄,总之是他脑子里的样子。
黎悠从医院里出院后,霍时的父母也没有离开她家,三个人好像默认了就这样生活着,貌似互不打扰,恩怨分明,其实好像有着血海深仇,无法摆脱,死死的绑在一起。
黎悠又重新找了份工作,平平淡淡的生活,薪水很正常,只能够三个人日常生活,事情发生改变是在某一天。
黎悠的一个男同事好心送她回家,被霍母撞见了,她当场破口大骂,说黎悠对不起她的儿子,并说男同事居心不良,勾引女人,做了件无耻之事,男同事完全招架不住,慌乱逃离。
黎悠本以为这件事情可以收场了,结果霍母第二天又闹到了公司,不仅颠倒黑白,还当众羞辱黎悠,她骂的开心了,出了气,黎悠也被公司辞退了,自此京城的公司没有一家敢要她,她彻底失业了。
赚不到钱,三个人的生活更加艰难,可不曾想,霍父霍母就像是恶魔,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将她拉到了无底深渊,他们利用她的身体赚钱,做尽了无耻下流的事情。
在某一天黎悠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她大声呼喊,霍父霍母却对她不理不问,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肆无忌惮的恐吓她,看着黎悠做无所谓的挣扎,听她的惊叫。
那一刻,听着男人的淫笑,霍父霍母的交谈,黎悠的世界观都崩塌了,她的人生迎来了至暗的时刻。
就在她的房间里,她被一条铁链绑在床上,每天会有无数的男人进入她的房间,而霍父霍母就在外面数钱,甚至跟那些嫖客聊天,想让他们招揽更多的人来。
刚开始,黎悠是很贵的,到她房间来的人甚至有些身份地位,霍父霍母还会给她打扮一下,以此来接待尊贵的客人,到最后,她很廉价,就像一块破抹布,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进房间,随随便便的畜生流氓出一点钱都能弄她。
所有来到这个房间的人,都肆无忌惮,他们是出了钱的贵客,她是一块烂肉,被人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直到一个不一样的男人进入了她的房间,他出了很高的价钱,走进房间却什么都不干,告诉她,他可以帮助她离开这里,摆脱霍父霍母的控制,只是需要她帮一点小忙。